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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探春偏逞英雄意【6.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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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寅温言道:“你若是乏了,也可以先睡下,别把眼睛熬坏了。”
    探春闻言,娇嗔地一扭身,笑道:“好容易从林姐姐那把夫君来,如何能先睡下?便是熬上一夜,我也是甘愿的。”
    柳五儿初入这东院正房,只觉处处华贵,与那油腻厨房判若云泥,一时手足无措,怯生生地立在厅堂中央,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探春听得外间动静,从里屋掀帘而出,口中笑道:
    “晴雯,快别站着了,且进来罢。”
    说着便伸手去拉柳五儿的手。待指尖相触,又借着屋内灯火仔细一瞧,才发觉眼前人儿虽与晴雯有几分相似,却并非其人。
    “竟又是一个晴雯!”
    探春不好直接说黛玉,只好这般言语。
    这丫鬟那眉眼之间,那股淡淡的忧愁,分明和林姐姐的气质如出一辙。
    念及于此,探春心头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涩,暗自神伤。
    原来林寅对黛玉这般用情至深,连寻个丫鬟,也要挑拣这般肖似的模样……………
    林寅知道柳五儿那敏感多思的性子,便也从里走了出来,将柳五儿抱进怀中,笑道:
    “她是柳五儿,晴雯是晴雯,俩人虽然模样相似,却是不同的两个人。”
    柳五儿此刻软在林寅怀中,心里只觉暖流淌过,鼻尖一酸,眼眸蓄泪盈盈。
    林寅贴耳笑道:“你说是不是?柳妹妹......”
    柳五儿不由得粉腮通红,螓首低垂,娇羞地点了点头。
    这副模样,端的是,嫩蕊初绽,不胜凉风。
    林寅遂即一手牵着探春,一手扶着柳五儿的腰肢,引着两人往里走去。
    又指向靠墙那张收拾得干净整洁的丫鬟床榻,笑道:
    “柳妹妹,你便在此处安歇。只是别睡得太沉,赶明儿寅时中便要叫醒我,我要在卯时初之前赶到通政司点卯。”
    柳五儿纳了个福,心里掐着时间,轻声应道:
    “主子安心睡下.......奴婢记下了......”
    探春见林寅安顿好柳五儿,便忍不住上前,娇嗔地拉着他衣袖道:
    “夫君快来,再别让我等了,我可恼了!”
    林寅笑了笑,顺着探春的意愿,被拉着上了绣床。
    探春想着今番林寅吃醉了酒,颠三倒四,也无了平日的威仪,心里顿时便有了个坏主意。
    探春一把将他推倒,自己也顺势依偎过去。
    探春见林寅这般听话,那俊眼修眉忍不住地笑着。
    带着几分羞涩,又满含爱意,小口小口地亲了林寅几下。
    亲罢,又忍不住抿嘴偷笑,探春眼里,满是幸福和喜悦的光芒。
    忽而,她小巧的鼻翼微动,嗅了嗅,嗔道:
    “如何夫君身上的酒味又变浓了?莫不是......又和这位柳妹妹去吃酒了?”
    在外头的柳五儿闻言,不免多想,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身子也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和云妹妹喝的,别怪错了人,她是我院里的丫鬟,便是有事,也该我来教训。”
    探春闻言,秀眉微蹙,嗔道:
    “我可不敢管她呢!只是夫君如何打起云妹妹的主意了!她可是史府的人儿,不比咱贾府里的老太太和政老爷这般宽容你。若是......若是毁了她的清白,可如何是好?”
    林寅见她这般认真,不由失笑,反问道:
    “我说我只是把她当妹妹,你相信??”
    探春何等精明,拨了拨林寅的脸蛋,调笑道:
    “我如何不信?夫君不也把我当成你的好妹妹。”
    说罢,探春坐在林寅大腿根上,扑扑拍打回去。
    林寅见她强势,也不见怪,这原是个人性格不同,笑道:
    “好探春,你这般霸道模样,哪像个好妹妹,倒似个要来疼人的姐姐。”
    “那好~好弟弟,你且别动,自有你三姐姐来疼你~”
    探春想着逗弄林寅一番,便侧了身,将那修长笔直的玉腿,轻轻一摆,便把两只小脚丫,搁在了林寅温热的胸膛上。
    脚丫才刚刚触及肌肤,冰凉细腻的触感,便冻得林寅一个激灵,胸膛肌肉下意识地绷得老紧。
    探春瞧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抿唇便笑了起来。
    “一身酒气,罚你替我暖脚!”
    “好探春,你的脚如何这么冰凉?”
    探春闻言,使用那粉嫩的脚趾,在林寅胸口踩了几踩。
    “还不是下床瞧你的时候冻着了!谁许你这么迟回来的?”
    林寅既不辩解,也不推开,只是将温热的大手凑来,轻轻覆住那只小巧玲珑的脚丫,用掌心细细暖着。
    这对小脚,白腻光洁,寒意凛冽,恍若冰雪初融。
    五个玉趾微微蜷缩,趾尖点点淡粉,似初绽的海棠花瓣,足弓弯出一段优雅弧度。隐隐散发沐浴后的清新花香。
    但探春身材高挑些,故而这脚丫比黛玉和晴雯,也略略丰润些,却胜在骨肉匀停,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味,独自把玩。
    探春见他醉醺醺之中,流露出这般痴态,仿佛感觉他对自己的爱意,又增进了几分,心头暗喜,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林寅用着掌心和胸腔,将这细腻冰凉的玉足,渐渐暖热,便取了过来,一口亲香。
    探春只觉心间一麻,不由得绷直了脚背。
    探春看着平日里那威严自持,群香环绕的夫君,此刻痴缠于自己这个妾室之下。
    探春心中那股子争强好胜的劲儿被彻底点燃,化作一股汹涌澎湃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探春身子一颤,便抬起腿来,将脚踝往他脸上一蹭,眼波流转间满是得意,笑道:
    “夫君,你还是醉了的时候,瞧着比较乖巧!”
    “你喜欢我这样子?”
    “有事的时候,喜欢夫君那理智的模样;私下的时候,喜欢夫君这乖巧的模样。”
    林寅闻言,也是见怪不怪,微微一笑,强势女人都这心理,既要他霸道稳重,又盼他温顺体贴。
    若真是一点本事没有,她则会心生嫌弃;可若是太过于粗鲁蛮横,她又觉得自己太过卑微。
    最好是看起来强势理智,实际上柔软知心,这就是吃软饭的秘诀。不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若是还能?饬出一副英俊皮囊,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保管她们嘎嘎往你嘴里喂米。
    实际上,每个女人,本能里都有一种极强的供养欲,不过是看对谁而已。
    越是来钱快的女人,越是舍得给供养对象一掷千金,女人手里的钱是留不住的,只不过是看她愿不愿为你花罢了。
    此刻,林寅已经吃准了探春的心理,便要来一番,以柔克刚,以弱胜强,以退为进。
    他装作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离开了探春的脚踝,笑道:
    “我若如此,对我有甚么好处,大不成个体统了!”
    探春见他这般,倒把那修长笔直的玉腿收了回来,跪起身子凑近来,将醉脸通红的林寅一把揽入怀中,娇声笑道:
    “夫君~横竖也不过是咱俩的私事儿,与体统有何相干!”
    林寅在她怀里微微挣扎,摇头道:
    “不可不可,这实在有损颜面!”
    探春得更紧了些,下巴蹭着林寅的发顶:
    “哎呀,我又不会嫌弃你~”
    “那也不可,岂能由着你胡闹!”
    “夫君,你就当是咱俩的游戏好了!嗯?”
    林寅心知火候已到,便顺势将脸埋在她颈窝,拖长了调子,故意撒起娇来:
    “我不依......我不依......我不依嘛......”
    探春见他这般作态,便知是存心戏弄,心头又爱又痒,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抿嘴笑道:
    “夫君!你且住嘴!先听我一言,这往后呢,你若要吃酒,便来我屋里吃,我亲自作陪,便是吃醉了,也不打紧,自有我来照顾你。你只管......乖乖的便好。”
    林寅抬起头,眼中含笑,带着几分醉意和宠溺,伸手爱抚着探春那雪?脸颊,温声问道:
    “好探春,你为何......非要如此待我?”
    探春迎着他的目光,眼中情意流转,毫不掩饰道:“我就一门心思的......想疼你。”
    “我平日里那般,便不能得你疼惜了??”
    “总感觉......怪怪的~”
    探春见林寅不再回话,仍端着一副大姐姐的架势,一心想着此番定要压上林寅一头。
    林寅太了解这类女人的心思了,倒也不是说不能满足一下她们的小癖好。
    只是,得加价!
    林寅笑道:“这事日后再说,你且和我说说,这两天府里的产业,经营的如何!”
    探春闻言,俊眼修眉间顿时漾开明亮神采,神采飞扬道:
    “夫君不知,《京都山伯爵》与《三剑客》这两部书,如今已是洛阳纸贵了,印出一本便即刻售罄!我想了个新法子,将这二书定为仁守书局专卖,眼下已让书商们交了定金,排着队来候着呢。
    再者,我与凤姐姐一同拟定了份投资银行的投资对象,盘算着先从当铺、钱庄、布庄、以及京城几家大书局入手,这些当与咱们的产业息息相关。
    还有一桩,我寻到了几家布庄的门路,咱们府里织机出的那些锦缎,已可直接销往那儿了,倒省了中间许多周折。
    夫君,你且评评,妾身这番处置......可还使得?”
    说罢,探春粉腮微扬,满是自得之色,笑眼盈盈,分明是在向林寅邀功请赏,盼着他夸奖几句。
    林寅瞧着她这副俊俏模样,抬手便在她那挺翘的雪臀上轻轻一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笑道:
    “好探春!真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了,这里果然没你不行呢!”
    探春被他这一拍一夸,心头甜意更盛,那雪臀上微微的酥麻感直窜心尖。
    便趁势扭了扭腰肢,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软语道:
    “夫君既觉着好......那咱们先前说好的游戏......往后便依了妾身,闹一番可好?”
    林寅故意板起脸,却憋不住笑,打趣道:
    “我可未曾答应你,这事咱先不急。”
    探春见他这般嬉皮笑脸,分明是推脱之词,不由得娇嗔起来,纤手轻轻推搡着:
    “夫君~你便允了妾身这一回罢!不过是闺阁之中,夫妻闹闹,又不当真,更不会传扬出去折了夫君的颜面......好夫君,你就依了探春嘛....……”
    林寅见她软语相求,粉面含春,那副精明强干的模样此刻全然化作了小女儿的娇态。
    这才佯作无奈,勉强松口道:
    “罢罢罢,真真拿你没法子。既如此......你且说说,你要我如何呢?”
    探春见他终于松口,心头一喜,鼓足了勇气,那俊眼修目里满是兴奋,撒娇道:
    “往后......若是在这屋里,夫君吃了酒,便权且做我的小厮,我便是那当家的小姐。你既是小厮,那自然事事都要依着我的吩咐,我如何说,你便如何做,断不可违了主子的意……………如何?”
    说完,探春那粉面儿红彤彤的,眼里满是期待之色。
    林寅闻言,一时未曾接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眼神深邃。
    探春见状,唯恐他反悔,赶忙又是软语相求,身子也贴得更近了些:
    “夫君~妾身......妾身好喜欢你此刻这般模样,温顺又体贴......
    你就陪妾身这一回嘛......横竖只在咱们这屋里,关起门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断不会让旁人知晓,更不会损了夫君在外头的威严体面......好夫君,你就应了探春罢......”
    林寅见她如此情态,心知火候已到,便也不再拿乔,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先撒下个小饵:
    “那......便依你这一回试试看。不过我可先说好,只是试试,你若是得过火,失了分寸,或是让我觉得不自在......我随时可要爽约,不陪你了!”
    探春俊眼修眉间漾开明亮笑意,粉腮含春,神采飞扬,见之忘俗。
    “寅儿,你且放心罢!”
    说罢,探春取来林寅在床榻上的汗巾子,拧成了麻花鞭。
    倒也不敢真打下去,但光是这般握在手里,探春心里便已觉得畅快淋漓,十分受用。
    “寅儿,你且过来!替本姑娘把身子上的污秽擦干净了。”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林寅便取来探春的帕子,把湿漉漉的地方,都细细擦拭干净。
    “好探春,你瞧着我的差事办的如何?”
    探春修眉一竖,佯怒道:
    “寅儿,你大胆!竟敢直呼主子名讳!”
    说罢,便持着卷好的汗巾,作势要打,却只轻轻甩在床垫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随即,她自己先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间满是得意与甜蜜。
    心头那股将平日里威严自持的夫君掌控于股掌之间的快感,真让她浑身酥麻。
    林寅忍着笑,问道:“三姑娘,那我该如何称呼姑娘呢!”
    “寅儿!你这泼皮小厮,如何学那丫鬟说话!三姑娘岂是你叫的?”
    “那敢问我该如何称呼?”
    探春下巴微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笑道:
    “叫好姐姐!快说!”
    “好姐姐~好姐姐~”
    这声“好姐姐”叫得探春心尖颤抖,竟有些热泪盈眶,往日里那份做妾的委屈,一时冲淡了不少。
    然而,这亲昵的称呼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王熙凤。那个总爱唤林寅“寅兄弟”,风情万种又精明强势的女人。
    一股微妙的醋意悄然爬上心头,带着几分较量的意味。
    探春眼波一转,刻意模仿起王熙凤那妩媚含春的语调,纤纤玉指轻轻点向林寅的胸膛,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撩拨的意味,笑道:
    “这才对嘛,寅兄弟~往后你便跟着姐姐,别再去想其他姐姐妹妹了......姐姐我会给你......别处寻不着的快活与体面,保管教你......死心塌地,再不愿离了我身边半步!”
    探春说罢,又噗嗤大笑起来,丢下了手头的汗巾子,忍不住的扑到林寅怀里,撒娇道:
    “夫君~好极了,就如此罢,可没有违了规矩罢?”
    林寅顺势揽住她的细腰,眼中满是纵容的笑意。
    “若是旁人,我断然不肯;但这是你,我便迁就一番又何妨?”
    探春将粉面儿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道:
    “夫君~我自知比不过林姐姐......除了林姐姐,我在你心里头排第几?”
    林寅捧起她的脸,直视那双顾盼神飞的俊眼,语气笃定,说起话来,真叫个栩栩如生。
    “除了夫人,便是你了,这里若没了夫人和你,立时也就乱了。”
    探春修眉微扬,故意酸溜溜道:
    “才不是呢,那还有个妩媚风流的凤姐姐呢!那可是个连夫君,宁可得罪了荣国府,也不愿舍下的女人!”
    “凤姐姐虽好,却是个凤辣子和醋坛子,若非有你从中调和,旁人未必劝得住她。她手段虽高,却易失之于锋芒过露,机关算尽,有时反倒不如你这般懂得审时度势,知进退,明轻重。
    你虽暂有不及之处,但根基扎实,眼界开阔,将来成就必在她之上。我虽不常挂在嘴边,可你这些好处,我心里全都知道。好探春,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
    探春听闻林寅这般夸赞,竟还压了凤姐一头,不由得心中暗喜,试探道:
    “这话......可是哄我的?”
    “全是一番肺腑之言!”
    探春闻言,心中一暖,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笑道:
    “寅儿,这话说得中听!再多说些,姐姐我重重有赏!”
    林寅目光灼灼,盯着探春的大长腿,笑道:
    “好姐姐,咱就不说这能耐了。单是这双腿儿,便是其他姐妹比拟不了的,又高又细,亭亭玉立,恍若白玉雕成的竿子,我每次瞧着都挪不开眼。”
    “可还有其他好处?”探春下巴微抬,带着几分得意,又隐隐期待。
    “你这通体的气质,文采精华,顾盼神飞,既有江南美人的文弱清雅,骨子里又透着一股飒爽英气。纵是脂粉不施,也自有一段掩不住的风流态度,见之忘俗。这份独特,旁人如何学得来?”
    探春闻言,噗嗤又笑,随后沉下脸佯怒,粉拳轻轻捶他肩头。
    “好你个寅儿,平日里活也不好好干,就知道去勾搭那些个丫鬟,小姐!若不是瞧着你今日嘴甜,本姑娘定不放过你!”
    “谢姑娘的恩!”林寅笑着捉住她的手腕。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又嬉闹起来,像两只互相逗弄的猫儿。
    探春忽地发力,勾着林寅的脖颈将他摁进自己温软的怀里,低头在他耳边,诱哄道:
    “寅儿,说罢,你想要本姑娘赏你些什么?”
    林寅仰头看她,眼中带着几分赖皮,又藏着几分认真,郑重道:
    “寅儿要好姐姐养我,养我一辈子。”
    探春心里那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保护欲瞬间被点燃,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她先是一愣,随即粉腮飞霞,娇嗔地戳了戳他的额头,啐道:
    “大老爷们的,还要女人养,也不知羞!”
    “在我心里,好姐姐才智精明,志向高远,那份洞察世事,运筹帷幄的气度,是寻常男儿所不能及的。被你养着不算丢人,若是因为你是女儿身,而轻视了姐姐这般人物,那才真叫丢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
    “寅儿发誓,对好姐姐说的这番话,绝无虚假!”
    探春听完,心头滚烫,万分激动与乐意交织,却故意嘟起粉唇,佯作嗔怪:
    “那好罢,你既要我养你,往后可要依我的。至少咱们私底下,你得听姐姐的话,由着我疼你,管着你。在外头,我自然晓得分寸,绝不会扫了你的体面。”
    她嘴里这般说着,心里却早已欢喜得开了花,想着自己竟能将这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夫君,在罗帐之中收服得如此乖巧听话,那份独占的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那咱就说好了,好姐姐往后可得养我~”
    探春闻言,鼻尖一酸,眸中瞬间漾起水光,又是激动又是感动,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哽咽道:
    “行!姐姐我养你!便是天塌下来,有朝一日真遭了祸事,被抄了家,只要寅儿你愿意随了我,再苦再难,姐姐都养你!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柳五儿在外间听得面红耳赤,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万没想到,老爷这般人物,竟肯在姨太太屋里扮作小厮,任其逗弄调笑。一时羞臊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觉脸上火烧火燎。
    想起方才在花丛暗处,林寅也曾对她说过另一番令人心烦的甜言蜜语,柳五儿更是心如鹿撞,身子都酥了半边。
    随后,里屋便传来一阵阵令人耳热的??声响,伴随着探春那畅快清脆的笑声。
    “听话,别乱动~”
    “臭小厮,你不听话,姐姐可生气了!”
    “让你不听话!压死你!压死你!”
    是夜已深,林寅又饮酒过量,几番欢喜之后,不由得枕在探春臂弯,昏昏睡去。
    探春胳膊被压得酸麻,却不忍吵醒林寅。
    想到今日林寅竟要自己养他一辈子,越想心中越是兴奋,竟对林寅更添了几分呵护般的情意。
    甚至想着若真有这一天,若能换得这浪子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便是苦些累些又能如何,念及于此,竟默默流下泪来,不敢作声,生怕扰醒了林寅。
    探春这一夜不舍得入睡,只是一直望着他的睡容,瞧着他脸上的毛孔,听着他呼吸的声音,数着他头上有几根白头发………………
    直至次日寅时,柳五儿唤醒了林寅。
    探春和柳五儿一同为林寅洗漱更衣。
    林寅见探春眉眼有些憔悴,关切道:“三妹妹昨夜没睡?”
    “谁是你的三妹妹,我是你的好姐姐!”
    “是是是!好姐姐,你昨夜没睡?”
    探春笑道:“睡了,被你醒了!下次罚你来与我吃酒!”
    “行~”
    “夫君昨夜说的话,可还记得,可还作数?”
    “当然作数,那都是我的真心话,又不是醉话!”
    探春闻言,喜上眉梢,更是仔细地伺候着林寅。
    待林寅理好了衣冠,吻别探春,便迈步而出。
    “寅儿,别那么晚回来,便是有事,也找人递个话,别叫我们担心。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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