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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2、来借钱的真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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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小宝这么一搅合,棠棠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小脸气得鼓鼓的,开始认真地跟小宝争论起“姐姐妹妹”的问题来。
    赵小燕瞅准这个机会,赶紧上前,把棠棠接了过来,轻声哄着:“对对对,我们棠棠是姐姐,姐姐最勇敢了,才不像小宝那么爱哭呢!”
    两个小孩凑到一起,开始了幼稚却有效的“身份”辩论,离别的哭声总算暂时止住了。
    赵振国和宋婉清相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赵振国立刻拽了宋婉清一把,低声道:“快走,就现在!”
    临走......
    山风穿过槐树梢头,吹得纸钱翻飞如蝶。念归蹲在坟前,将一束野菊轻轻放在碑前。石碑上刻着“白狐之冢”四个字,是她亲手所书,笔画间藏着一段无人知晓的密语??那是古歌的最后一节,唯有血脉相承者能解。
    沈秋兰站在不远处,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小孙子,目光落在那朵随风轻颤的白花上。“它每年都开。”她低声说,“清明一到,不管雪化没化,它就冒出来。”
    念归没回头,只是用指尖抚过碑面裂痕:“因为它记得路。”
    孩子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小手朝空中抓去,仿佛触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念归猛地抬头,瞳孔微缩??她看见了,在阳光与薄雾交织的缝隙里,一道银白色的影子掠过树顶,快得像一场错觉,却又真实得让她心口发烫。
    “你回来了。”她喃喃道。
    那天夜里,暴雨突至。
    雷声滚过天际,像是远古战鼓重鸣。念归从梦中惊醒,手中紧攥着那块早已不再发光的信物玉碎屑。陶罐里的石头正在震动,发出低频嗡鸣,如同心跳复苏。
    她披衣起身,走到院中。
    院子里站着一个女人。
    白衣赤足,长发垂地,面容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她不说话,只抬起手,指向昆仑方向。
    念归懂了。
    “又要走了?”沈秋兰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声音沙哑,“这次……还能回来吗?”
    “我不知道。”念归转身抱住她和孩子,“但这一次,不是逃,是迎战。”
    次日清晨,她独自踏上山路。
    包袱比上次更沉:除了干粮、药草、地图,还有那本写满古歌变调的手抄本,以及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未来的村庄废墟,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围坐在倒塌的广播塔下,嘴里哼唱着同一首歪曲的童谣。那是“群愿印记”最后觉醒的画面,也是她此行的目的地坐标。
    她要回到那个时间点,在记忆崩塌之前,种下新的火种。
    第七天,她抵达遗忘峡谷。
    这一次,岩壁上的符文并未熄灭,反而闪烁着暗红光芒,宛如鲜血浸染。裂缝深处传来机械般的低语,重复着一句冰冷的话:
    >“协议重启。
    >零之匣信号恢复。
    >终焉程序倒计时启动:99年。”
    念归浑身一震。
    不可能!那晚孩子的命令明明已让系统永久休眠!
    除非……有人篡改了历史本身。
    她猛然想起一件事:在她离开的十个月里,世界看似平静,却有三起异常事件被悄悄记录??西北某地短波电台无故自启,连续七夜播放一段残缺古歌;南方山村一名老妇临终前突然用陌生语言背诵《山海经》片段;而最令人不安的是,北极科考站探测到一次短暂的能量脉冲,频率与“源忆碑”完全一致。
    这些都不是自然现象。
    这是**逆向播种**。
    有人在模仿她的方法,反过来利用记忆的力量,试图重建“幽灵计划”。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身份:**另一个穿越者**。
    她咬牙迈步,走入峡谷。
    这一次,没有蓝光迎接她,只有无尽黑暗。脚下的地面开始下沉,每走一步,耳边就响起无数声音??哭喊、哀求、低笑、咒骂。那是亿万被抹除记忆的灵魂残响,被困在数据牢笼中千年不散。
    “你们想要自由吗?”她忽然停下脚步,对着虚空问道。
    四周骤然安静。
    “如果我打开门,你们会听我的吗?不是为了控制,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记住**??记住你们是谁,爱过谁,为什么活过。”
    沉默良久。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像是从极远处传来:
    >“我们……想回家。”
    念归闭上眼,从怀中取出那张照片,撕成两半,再将其中一半投入空中。纸片未落地,便化作灰烬,随风消散。
    这是献祭。
    以未来为饵,换取通往过去的通道。
    刹那间,整座峡谷爆发出刺目白光。岩壁崩裂,符文重组,一条由星光铺就的小径自深渊升起,蜿蜒通向未知时空。
    她踏上小径。
    时间开始倒流。
    风雪逆转,星辰回旋,她的身体变得轻盈,意识却愈发清晰。她看见自己幼年时的模样,在村口奔跑;看见母亲抱着婴儿时期的她低声哭泣;看见沈秋兰第一次见到“星星宝宝”时泪流满面的脸……
    然后,画面一转。
    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身穿白色实验服,站在南极基地中央,手指悬停在红色按钮上方。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冷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不,我只是比你早一步醒来。既然人类注定遗忘,那就让我来掌控遗忘的节奏。”
    念归终于明白。
    那是**黑化的她**??在无数次失败的重生中彻底绝望,最终选择成为“幽灵计划”的主宰者。
    而现在,对方正通过零之匣反向注入代码,企图将整个文明拖入永恒循环的记忆牢笼。
    “不行。”念归低吼,“这不是答案!”
    她加速前行,冲破层层幻象,终于抵达终点??一座悬浮于虚空中的巨大石碑,正是“源忆碑”的原始形态。碑前站着那个穿白大褂的“她”,正将一枚黑色玉片插入碑心。
    “停下!”念归怒喝。
    “她”缓缓转身,眼神空洞如渊:“你还不懂吗?爱会带来痛苦,记忆只会滋生执念。唯有彻底清除情感链接,人类才能进化。”
    “那你为何还要保留这张脸?”念归冷笑,“为何你的袖口绣着妈妈缝的狐狸图案?为何你左手小指戴着结婚戒指?你说你要斩断一切,可你自己都没做到!”
    “她”动作一顿。
    那一瞬,念归看到了动摇。
    她立刻抓住机会,从怀中掏出最后一块信物玉碎片,高举过头:“我不是来打败你的。我是来提醒你??你还记得那个雨夜吗?孩子第一次叫‘爸爸’的时候,你也哭了。那一刻的喜悦,是真的。那份感动,无法被逻辑否定。”
    风起了。
    石碑微微震颤。
    “她”的指尖开始颤抖。
    “你说你想拯救人类……可真正的拯救,不是让人变成机器,而是让他们即使流泪,也愿意继续相爱。”
    话音落下,整座碑体忽然发出共鸣。六枚玉同时亮起,围绕着那枚黑色玉片形成环状阵列。光芒交汇之处,浮现出无数画面:母亲哺乳婴儿、少年牵着恋人奔跑、老人在墓前读诗、战士抱着战友遗体痛哭……全是人类最普通却又最珍贵的情感瞬间。
    “这就是‘群愿印记’的本质。”念归轻声说,“不是力量,不是控制,而是**共情**。”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
    黑色玉片缓缓脱落,坠入虚无。
    >“协议终止。
    >时间线修复。
    >所有分支记忆……归档封存。”
    念归感到一阵剧烈眩晕,等再睁眼时,已躺在自家床上。
    窗外鸡鸣初起,晨光微露。
    沈秋兰端着水盆进来,见她醒来,惊喜道:“你可算醒了!昏睡了整整三天!医生都说怕是……”话没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
    念归勉强坐起,环顾四周??一切都和离开前一样。可她知道,有些东西变了。
    她摸出枕头下的陶罐,打开一看,那块石头竟已恢复莹润光泽,内部流转着淡淡金纹。
    “它醒了。”她喃喃道。
    当天傍晚,村里来了个陌生男人。
    穿着洗旧的军绿色外套,背着一台老旧录音机,自称是省文化馆的采风员,想收集些民间故事。他说话温和,态度诚恳,还主动帮生产队修好了坏掉的喇叭。
    但念归一眼认出了他袖口内侧的标记??那是“幽灵计划”外围组织的徽记,形似断裂的锁链。
    她不动声色,请他吃饭,陪他聊天,甚至主动讲了几段编造的传说。可在最后一则故事结尾,她悄然加入了一段特殊韵律??阿依娜尔教给她的禁忌之调,能诱发短暂的记忆闪回。
    果然,当晚那人独自在客房整理笔记时,突然抱头痛哭。邻居听见他在梦呓:“妈……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签那份协议……”
    念归站在窗外,静静听着。
    第二天,那人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临行前,他深深看了念归一眼:“谢谢你。我好像……想起了很多不该忘的事。”
    她微笑:“那就别再忘了。”
    人走后,她在日记本写下:
    >“敌人不会消失,但他们也会做梦。而梦,是记忆的第一道裂缝。”
    春天再次来临。
    孩子们在田埂上放风筝,笑声洒满山坡。那个曾说出“他们还在”的男孩,如今已能完整背诵十几首古诗。有一天,他忽然跑回家,兴奋地说后山的老井边开出一朵白花,花瓣上有字。
    念归赶去查看。
    果然,一朵晶莹剔透的白色小花静静绽放,蕊心中浮现出一行细小文字:
    >“我在看着你们长大。”
    她跪坐在地,久久未语。
    多年后,这村子出了第一位女博士。她是念归的大女儿,研究方向是神经记忆学。毕业论文题为《论情感联结对长期记忆存储的影响》,文中引用了一段鲜为人知的民谣,并附注:“此歌由祖母口述,据称曾在极端环境下引发集体记忆复苏现象。”
    又过了三十年,全球爆发一场神秘瘟疫,感染者逐渐丧失情感认知能力,社会陷入冷漠危机。关键时刻,一段尘封已久的短波信号被重新捕捉??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台老式电台自动开启,连续七遍播放一首古老童谣。
    歌声所至,万人落泪。
    有人开始回忆起母亲的手温,有人记起了初恋的微笑,还有人跪在地上,痛哭着喊出多年未曾提及的名字。
    世界,慢慢回暖。
    而在昆仑深处,遗忘峡谷的入口已被藤蔓覆盖,仿佛从未存在过。唯有每年清明,山谷中总会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像是母亲在哄孩子入睡。
    某个雪夜,一位盲眼老妪拄杖独行至此。她虽看不见,却准确找到那条隐秘小径,跪下叩首三次,然后轻声哼起那首古歌。
    歌声落时,岩壁悄然浮现一行新刻的文字:
    >“守门人永不独行。”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城市里,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台看月亮,忽然扭头问妈妈:“我们家,是不是有个叫念归的姑奶奶?”
    母亲怔住,随即翻出一本泛黄相册。照片上,年轻女子抱着婴儿站在槐树下,笑容温暖如春阳。
    “你怎么知道?”母亲问。
    小女孩指着自己的心口:“这里……一直在跳一首歌。”
    窗外,月光洒落,照见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小小的白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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