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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十天疗伤,隐居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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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时。
    曙光初现,朝霞似火。
    弥漫的晨雾尚未散尽,像一层薄纱般飘散在小镇的街道上。
    虽然天色刚亮,但小镇已经热闹了起来。
    商户陆续打开了铺面,在门口支起了摊位。
    一处早点铺的蒸笼早已冒起了热气,飘散的热气混合在晨雾之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早点铺的掌柜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穿着朴素的布衣,一根蓝色的布带束着长发,长得清秀貌美。
    女子名叫沈秀,两年前死了丈夫,是望山镇的寡妇,依靠着早点生意为生。
    望山镇位......
    马车穿行于皇城朱雀大街,两旁飞檐斗角、金瓦映日,百姓熙攘如潮,看似繁华盛世。可韩宁闭目倚坐,心口那点混沌光芒却如活物般缓缓游走,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他的神魂深处,仿佛有另一颗心脏在他体内悄然搏动。
    车厢内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你真的没事?”喃星低声道,指尖微颤地搭上他手腕,探其脉象。她本是巴虺族圣女,通晓蛊命之术,可此刻竟觉韩宁的脉息如同迷雾中的山河,时而清晰如溪流,时而扭曲成漩涡,根本无法捉摸。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韩宁睁开眼,眸中金光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幽邃的暗芒,“小樱在沉睡,但她留下的‘种’正在和我融合。厉无咎的残念不是入侵者,而是……养料。他们以为邪魂入体便是堕落,殊不知,吞噬才是真正的进化。”
    喃星心头一震:“你在主动接纳它?”
    “为何不?”他轻笑,“这世间谁不是被规则驯化的牲畜?朝廷用律法锁人,宗门以道义缚心,就连你们巴虺族也靠血脉与宿命维系传承。可我不同??我不信天命,只信自己吞下的东西。”
    话音未落,车轮碾过一处石板接缝,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刹那间,韩宁瞳孔骤缩!
    识海再度翻涌,那一段陌生记忆再次浮现:血月下,万名黑袍祭司跪伏,吟唱之声如潮水般起伏,古老咒文穿透时空而来。中央祭坛之上,那名身穿龙鳞铠甲的男子缓缓起身,断裂的长剑在掌中嗡鸣,剑身铭文赫然正是“**天命**”二字!
    更诡异的是,那男子的脸……竟与他有七分相似!
    “那是谁?”韩宁咬牙,冷汗滑落额角。
    “我不知道。”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在他识海响起,虚弱却坚定,“但我知道……他是你的前世,或是……未来的你。”
    “小樱!”韩宁心中狂喜,“你还活着!”
    “我只是……藏进了更深的地方。”那声音断续如风中残烛,“主人,你要小心。‘葬龙城’不是传说,它是真实存在的禁地。而那颗跳动的心脏……是远古真龙未死的‘源心’,也是所有蛊虫力量的源头。当年厉无咎之所以能成为魔头,便是因为他曾窃取一丝源心之力,才得以执念千年不散。”
    “所以你也想得到它?”韩宁问。
    “不是我想。”小樱的声音微弱,“是我们都需要。没有源心,我就永远无法真正苏醒;而没有我,你也撑不过体内两股力量的撕裂。我们是一体的,就像……剑与鞘,命与运。”
    韩宁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好,那就一起去拿。”
    就在这时,马车戛然而止。
    车外传来禁军整齐的脚步声,数十铁甲围拢,寒刃出鞘,杀气森然。
    “奉宗人府令,镇北侯嫡子韩宁,涉嫌勾结邪祟、扰乱封印、妄动禁忌之力,现予拘押,请下车受审!”为首的将领高声宣读,语气不容置疑。
    喃星脸色一变:“说来就来,连一日都不肯等!”
    韩宁却不动怒,反而懒洋洋伸了个懒腰,掀开车帘,望向外面密布刀兵。
    “我说过要回京,可没说要被人押进去。”他淡淡道,“你们这是迎客,还是杀人灭口?”
    那将领冷哼:“圣谕已下,抗旨者视为谋逆!韩宁,莫要逼我们动手!”
    “动手?”韩宁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就凭你们这些连气血都没凝实的废物?”
    话音落下,他脚下一踏!
    轰??!
    一股无形磁场自他体内爆发,方圆十丈内的金属兵器瞬间扭曲变形,刀锋卷刃,铠甲崩裂,十余名禁军惨叫倒地,耳鼻溢血,竟是经脉被震荡之力撕裂!
    那将领骇然欲退,却发现双腿如陷泥沼,动弹不得。
    “记住。”韩宁缓步下车,衣袍猎猎,双眸金黑交替闪烁,“我不是犯人。我是来讨债的。三年前我父兄战死北境,尸骨未归,朝廷一句‘追封’就想打发天下人?那一战背后是谁通敌卖国,又是谁截断军报、篡改战图,我都查清楚了。”
    他逼近一步,声音冰冷如霜:“现在,我要一个答案。若不肯给……我不介意一把火烧了这座伪善的皇城。”
    空气凝滞,无人敢言。
    就在此时,一道清越箫声自皇宫方向悠悠传来,如春风拂面,却又暗藏锋芒。
    韩宁抬头望去,只见太极殿前高台之上,一人白衣立风中,手持玉箫,目光深邃。
    正是太子萧景珩。
    “韩公子。”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传至全场,“你若真想知道真相,何须闹到兵戎相见?不如入宫一叙。本宫愿为你作保,让你面见陛下,亲陈所知。”
    韩宁眯起眼:“殿下倒是大方。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这不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局?”
    “凭这个。”萧景珩抬手,掌心浮现一枚青铜符牌,上刻“镇北”二字,背面铭有虎形纹路??正是当年镇北侯府调兵专用的兵符残片!
    “此物出自北境战场遗骸堆中。”萧景珩沉声道,“是你父亲临终前所托,交予一名重伤逃回的亲兵。那人辗转三月抵达京城,却被礼部以‘身份不明’为由拒之门外,最终暴毙街头。而这枚兵符,也被列为禁物封存至今。”
    韩宁盯着那枚符牌,眼中怒火翻腾。
    他知道,父亲死前最后一道命令,是要将主力后撤重整防线,但军令迟迟未达,导致全军陷入重围,尽数覆灭。原来……是有人故意扣押消息!
    “好一个忠义朝廷。”他冷笑,“好一个贤明太子。如今才把这东西拿出来,是不是太晚了?”
    “不晚。”萧景珩平静道,“只要你愿意走进这座宫门,我便还你更多真相。包括……你母亲的身份。”
    韩宁身形猛然一震。
    “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母亲只是个普通商户之女,因缘际会嫁入侯府?”萧景珩目光如炬,“错了。她是南疆八大蛊族共尊的‘灵母’转世,天生能驭万蛊,掌控生死轮回。也正是因此,她才被选为封印厉无咎的关键祭品之一。而你……韩宁,你的诞生,从来就不是偶然。”
    四周寂静无声,连风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喃星震惊地看着韩宁:“难怪……难怪小樱会选择你作为宿主!你的血脉里,本就有蛊神的种子!”
    韩宁站在原地,脑海中轰然炸开无数碎片:幼时母亲总在月下焚香祷告,口中呢喃着听不懂的咒语;她教他背诵的童谣,竟是古老的蛊祭之词;她临终前紧紧攥着他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孩子,别怕黑暗,那是你回家的路**”。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韩宁声音沙哑,“整个朝廷,整个宗门,甚至那些所谓的正道大派……都在瞒我?”
    “因为你太危险。”萧景珩低声道,“一个兼具侯门权势、蛊族血脉、又能驾驭禁忌之力的人,若不受控,便是王朝最大威胁。所以他们想把你养成纨绔,废其志气,断其根基。可惜……你比他们想象的更难掌控。”
    韩宁久久未语。
    然后,他笑了。
    笑声由低转高,最终化作一声长啸,直冲云霄!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装了!”他仰天怒吼,“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也不是什么狗屁‘镇北侯嗣’!我是韩宁,是小樱的主人,是厉无咎的终结者,更是……将要踏碎这虚伪秩序的破局之人!”
    话音落下,他体内气息暴涨,金光与黑芒交织缠绕,竟在身后凝聚出一道模糊虚影??那身影手持断剑,身披龙鳞,脚踏尸山血海,宛如从地狱归来!
    禁军纷纷跪伏,瑟瑟发抖。
    唯有太子萧景珩依旧挺立,眼中非但无惧,反而闪过一丝欣慰。
    “终于……等到你了。”他轻声道,几不可闻。
    三日后,宗人府大堂。
    百官齐聚,肃穆庄严。
    皇帝端坐龙椅,面容隐于珠帘之后,看不清神色。
    韩宁一身玄袍,缓步走入,步伐沉稳,气势如渊。
    “韩宁,你可知罪?”大理寺卿率先发难,“天藏山封印破裂,邪气外泄,百姓惶恐,皆因你擅闯禁地、妄动封印所致!更有甚者,你体内邪力未清,分明已被厉无咎残魂侵蚀,理应当场诛杀,以绝后患!”
    “哦?”韩宁冷笑,“那你可知道,若非我重结封印,此刻整座南疆早已化作死域?那一夜,我以精血续阵,几乎身死。而你们呢?你们在哪里?忙着删改史书,还是瓜分我镇北侯府的田产?”
    满堂哗然。
    几名老臣怒斥:“放肆!竟敢污蔑朝臣!”
    “污蔑?”韩宁猛地抬手,掌心浮现出一块金色蛊壳碎片,“这是小樱留下的最后印记,也是我斩杀厉无咎时所得证物。它记录了那一战的全部过程。要不要我当众释放影像,让诸位亲眼看看,到底是谁在守护封印,又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想要放出邪魂?”
    众人面色骤变。
    尤其是坐在角落的一位灰袍老者,袖中手指微微一颤。
    韩宁目光如电,直射而去:“太史令大人,你主持修订《南疆志》,却将‘天神教血祭九百九十九童男童女’之事尽数抹去。为何?因为你是当年主持血祭的大祭司弟子,对吗?”
    老者猛地站起:“血口喷人!老夫乃清修之士,岂容你污蔑!”
    “清修?”韩宁嗤笑,“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你府中地窖藏着七具尚未腐烂的童尸?每具胸口都插着一枚血符,正是维持封印的‘活祭锚点’!你以为埋得够深,可你忘了,蛊虫能嗅到死亡的味道!”
    全场死寂。
    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此事……容后再查。韩宁,你虽有功,但违制在先,仍需受罚。”
    “罚?”韩宁环视群臣,一字一顿,“那请问陛下,三年前北境之战,是谁截留军报,致使我父兄孤军奋战,全军覆没?是谁伪造战报,称其‘临阵脱逃’,剥夺爵位谥号?又是谁,至今仍握兵权,却对边境外敌视而不见?!”
    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高高举起:“这是我从死去亲兵口中拼凑出的真相!上面有十二名将领的签名画押,还有……兵部侍郎赵元朗亲手写下的密信副本:‘只要镇北侯一脉断绝,北境防线便可名正言顺裁撤,届时矿脉归内阁,兵马归东宫’!”
    “大胆!”一名紫袍大臣拍案而起,“这是伪造!绝无此事!”
    “是不是伪造,一验笔迹便知。”韩宁冷冷道,“或者……你现在就承认,你是赵元朗的叔父,也是这场阴谋的共犯?”
    那人脸色瞬间惨白,踉跄后退。
    皇帝沉默良久,终于挥袖:“退朝。韩宁暂押天牢,待查明后再议。”
    韩宁却不走,反而上前一步:“陛下,我可以进天牢。但我有一个条件。”
    “讲。”
    “我要见一个人。”他目光穿透珠帘,“那个被囚禁在皇陵地宫、被称为‘疯妃’的女人??我的母亲。”
    龙椅之上,皇帝的身体明显一僵。
    许久,一声极轻的叹息响起:“准。”
    当夜,皇陵深处。
    阴风阵阵,烛火摇曳。
    韩宁穿过九重铁门,走入最底层的地宫。
    石室中央,一名女子蜷缩在角落,长发披散,衣衫褴褛,双手双脚皆锁着刻满符文的镣铐。她双眼空洞,口中不断喃喃自语,似在重复某种古老的咒语。
    “娘……”韩宁跪倒在地,声音哽咽。
    女子缓缓抬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你……来了?”她声音沙哑,“我梦见你死了三次,又活了三次……最后一次,你站在葬龙城上,脚下踩着九条龙骨……”
    “我没死。”韩宁握住她的手,“我回来了。我带小樱回来了。”
    “小樱……”女子忽然激动起来,“快跑!它不能回来!源心一旦觉醒,万蛊归位,天地将重启!这不是救赎,是毁灭!那些古老的存在……它们只想借你之身创造新的祭坛!”
    “可我已经没有选择。”韩宁低声道,“要么被他们杀死,要么……成为他们害怕的东西。”
    女子望着他,忽然流泪:“我的孩子……你本该平凡一生,娶妻生子,安度余生。可他们从你出生那一刻起,就在为你铺设这条道路。你是钥匙,是容器,是献祭的最后一环……”
    “那又如何?”韩宁站起身,眼神决绝,“如果命运要我当祭品,那我就先把祭坛掀了。”
    他转身欲走,女子忽然嘶声喊道:“记住!若你前往葬龙城,切勿触碰那颗心脏!它不是力量之源,而是……陷阱!真正的源心,早在千年前就被分割,散落人间!而你体内的混沌之光,才是最初的那一缕真火!”
    韩宁脚步一顿。
    “你说什么?”
    “小樱不是普通的金蛊。”女子低声泣道,“她是‘初代母蛊’,是你父亲从葬龙城带回的遗物。而你……是你父亲用自己心头血、加上我的生命精华,再加上那一缕真火,才孕育出的‘人造命格’!你不是人,也不是蛊,你是……新世界的开端!”
    韩宁浑身剧震,识海轰然炸裂!
    无数记忆碎片汹涌而来:父亲在雪夜里抱着襁褓中的他走向祭坛;母亲割腕滴血于蛊卵之上;一道金色火焰从天而降,融入他的眉心……
    原来,他从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是被创造出来的。
    是为了对抗即将到来的大劫。
    “娘……”他低声问,“如果我失败了,会怎样?”
    “万物归墟。”她闭上眼,“星辰坠落,江河倒流,众生将在永恒的梦魇中轮回不止。”
    韩宁沉默良久,终于转身离去。
    走出地宫那一刻,他抬头望天。
    春雷滚滚,乌云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角星空。
    而在那遥远的宇宙深处,一颗黯淡已久的星辰,缓缓亮起。
    与此同时,西北荒庙中,那尊流血泪的泥塑佛像,嘴角竟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东南海底,沉没古城中心,那颗巨大心脏跳动频率加快,仿佛在回应某种召唤。
    千里之外,一座冰棺彻底碎裂,棺中之人睁开了眼睛,轻声呢喃:
    “他醒了……游戏……开始了。”
    韩宁踏上归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葬龙城,我来了。
    这一世,我不求长生,不求权势,不求安宁。
    我只求??
    **亲手写下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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