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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见她娇柔妩媚,心软道:“我虽讨厌你们这狐媚子的劲儿,但你们人倒不算太坏。”
尤二姐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似晴雯姐姐这般貌美,聪慧,又与主子情投意合。我若不如此,主子如何才能多瞧我几眼呢?”
晴雯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这在四水亭舍,俩人是争风吃醋的情敌。但回了这列侯府就不同了,府里的女人更多了。
这些姨太太,主子爷必须要雨露均沾。
如今同为丫鬟,虽不免有些酸意,却更能体会彼此的处境,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晴雯放软了语气,带着几分责备的教导道:“尤二妹妹,你若不理解主子爷的心思,你便是扭断了腰,望穿了眼,也再难在主子心中留下痕迹。这两情之间,贵在相知!”
晴雯向来看不惯这些狐媚手段,这话虽然听着像提点和指引,却又有几分夹枪带棒的意思。
只是尤二姐目前还是个风情尤物,满脑子都是风月情爱,但一时听了晴雯这话,不由得陷入了思索。
看到主子跟前摆满了玫瑰椅,莺莺燕燕早把主子跟前堆满了。
自己又是个丫鬟,根本不能与她们相争,就算上前给主子奉茶,这丫鬟间也有个次序。
念及于此,这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那娇躯便独自躺在,这软乎乎的床塌上,那两瓣丰硕圆臀被压得扁扁的,像两团融化的雪脂,在床单上散开。
待林寅与姨太太们聊完了正事,林寅便道:
“四妹妹惜春近来如何?还是那般孤僻不爱理人??我想去看看她。”
探春温声回道:“比先前略好了些,只是天生性子如此,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转过来的。
林寅理了理探春的衣襟,柔声道:“好探春,她还是个孩子,而你是她姐姐,某种意义上,她缺失的父爱和母爱,得由我们给她,否则她的成长,注定是不健全的。”
这种理念,虽然古代没有,但这种想法,却是不难理解。
王熙凤也点了点道:“我先前也是作此想法,只是不似寅兄弟考虑的这般仔细,咱们一同瞧瞧去。”
史湘云有些吃醋的撒娇道:“你们对四妹妹这么好!我有些酸了!”
林寅笑道:“云妹妹,姐夫如何又待你不好了?”
史湘云嘟嘟嘴说着:“早知如此,我便不出来了,让姐夫也来瞧我!”
王熙凤一时心中百感交集,又是酸楚,又是怜惜。
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的妹妹,如何忍心去与她们争风吃醋!
黛玉试着想身起来,却仍觉乏力,轻声道:
“那你们去罢,我......我便不去了。走了这么些路,我也乏了。”
林寅瞧着黛玉那疲弱无力的秋水眼,?烟眉也没了神采。
只是慵懒的靠在拔步床上,香汗点点,娇喘微微。
绵软无力的玉手,垂落在寅的大腿上,像两条剪碎的云。
想来是一路舟车劳顿,又在列侯府里走了不少路,累着了。
林寅吻了吻黛玉的额头,摸了摸脉,感觉并无大碍,便道:“应是累着了,那夫人好好歇着。”
“紫鹃,雪雁,你们留下照顾夫人。”
黛玉淡淡一笑:“你一个多月才回来这一趟,多陪陪她们罢。我们......不急于这一时。”
林寅握了握她的手,点头应下,随即转身道:“走!”
林寅再没多说,但晴雯很默契的随了上去。
尤二姐和尤三姐,刚来列侯府,一时人生地不熟,又不知如何自处。
只好将心思都放在林寅身上,像个小跟班似的,林寅去哪,她们便跟到哪。
这尤二姐一身杏子红绫罗裙,极为紧身,行走时丰臀轻摇,酥胸微颤,每步皆踏出几分娇媚风流体态。
尤三姐则着海棠色抹胸襦裙,外罩白狐披风,那腰肢款摆的妩媚身姿,却自带几分英气飒意。
这房门外,已是夜晚时分。列侯府里早已挂起了灯笼,从正门到内院,抄手游廊的廊柱上每隔两步便悬着一盏红色纱灯。
不远处依稀见得,几个丫鬟提着小灯笼,传来脚步声和笑语声。
林寅这刚方踏出房门,心中按捺不住,便顺势将王熙凤往怀中。
主要是先前在田庄路上亲密惯了,也是下意识的行为,一时忘了这是列侯府。
林寅的手掌牢牢扣住熙凤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她丰腴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只觉饱满弹软,温温热热。
王熙凤轻呼一声,话音未出便被堵了回去道:“寅兄弟,你这......”
话音未落,熙凤两瓣红唇,已被林寅吻住。
真如初绽玫瑰般柔嫩甘甜,才一相触便酥麻了半边身子。
凤姐儿先作假意推搡,但不过片刻便软了身子。
王熙凤不敢闭眼,任由林寅拿捏,可眼光却瞥见探春,迎春,史湘云惊讶般打量着自己。
一时羞愧无地,却又带着几分隐秘的刺激,这下关系彻底挑明了!
贾探春与贾迎春虽知二人关系匪浅,这些时日也见凤姐常在列侯府留宿,
却万万没料到竟这般大胆放肆,光天化日便......
林寅舔了舔嘴巴上的胭脂,大笑道:“都瞧什么?往后便该改口叫凤姨娘了!”
王熙凤推了推,嗔道:“难听死了!若只是个姨娘,姐姐我才不受这闲气!”
林寅就势含住她耳垂,低语道:“凡事总有个过程,姨太太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你我之间甚么都是敞亮的,你知道我不会负你。我也相信,你可以自己坐上这个位置。我这才把管家和财权都交给了你。”
王熙凤闻言,这话倒是合了心意,扬声道:“嗳哟!说得好听,谁知道寅兄弟心里是什么鬼主意!一点花花肠子,全拿来算计姐姐了!”
不过这么做也有好处,王熙凤毕竟醋劲太大,又心狠手辣。
一时地位太高,只怕后宅这些金钗和丫鬟要叫苦不迭。
王熙凤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也不由得心中哀叹。
贾探春故作惊叹的嘲道:“难怪凤姐姐自打从四水亭回来,夜里便再没回荣国府住过。只是这般长久下去,老太太那边会不会有想法?总在这边住着,难免落人口实。”
王熙凤叹道:“眼下时日不长,却也还好。老太太那边倒还没说什么。可若是日子久了,荣府里那些下人哪个不是眼又尖,嘴又碎?早恨得牙痒痒了!老太太虽说平日里慈和,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我这点心思,将来如何瞒
得过她呢?”
在旁的贾迎春素来温和,见众人都有些哀叹之意,便劝道:“不如求求老太太,或许能得了几分体谅......也说不定。”
贾探春摇了摇头道:“这事关荣府的体面,如何能体谅呢!倒不如与琏二哥讲明了,一了百了的好!凤姐姐你若这般,两头都不讨好,你平日里何等精明,如何在这儿女之情上犯起了糊涂?”
王熙凤何尝不知,只是这一旦挑明了,那些闲言碎语和家族压力,又该如何承受?
在她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拖拖看,若是林寅有了权势,也好说服自己伏低做小,又能堵住贾王两家的悠悠之口。
拖这种策略,既是一种下意识逃避,但同时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手段。
毕竟每个人的处境,各不相同,很难感同身受。
这看似糊涂的选择,却是她在当下处境里,能想到的最稳妥的路。
林寅见王熙凤面色黯然,便开解道:“好探春,凤姐姐的心思,比你我还细上许多,到底是不必操心的,我想凤姐姐自有她的盘算!”
尤二姐和尤三姐闻言,两人甚是惊异,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这列侯府的管家姨娘,居然有这般复杂的经历。
林寅刚回了府,主打一个雨露均沾,这熙凤已经照顾到了。
林寅忽从身后环住迎春,她身子轻轻一颤,便如同受惊了那般。
这贾迎春,倒也是个娴静温柔的美人儿。(别被电视剧选角误导了)
那白嫩嫩的粉腮,像剥开的荔枝那般,白腻水润,满是青春的光泽。
肉嘟嘟的小鼻子,竟是鹅脂般光滑细腻。
肌肤微丰,带着一点点恰好的婴儿肥。
一股水灵灵,肉嘟嘟的世家乖乖女的感觉。
这若是在林寅前世,梳个马尾辫,穿个白色校服,这不就是青涩的初恋印象?
身材虽不似尤物那般惹眼,却也是恰到好处的丰腴饱满,十分匀称。
这娴静美人偏又是个温柔怯懦的性子,便是受了委屈,也不多叫唤一声。
沉默安静,没有锋芒,给人一种由衷亲近感,任谁见了都会心生几分好感和保护欲。
只是这列侯府美人众多,迎春不争不抢,性子温和,这虽已嫁了许久,俩人如今竟还没有行过云雨之事。
故而被吓得只是,嗯~的轻哼一声,带着一股少女的娇羞,声气儿软糯得能掐出水来。
林寅贴着她白腻如脂的颈窝轻轻一嗅,一股淡淡甜香沁入鼻端,似是少女体香混着茉莉花露。
迎春羞的是耳根红透,手足无措,温软说道:“老......老爷......姐妹们都在呢......”
这乖乖女,尾音还打着颤儿,透出几分慌乱羞怯,隐隐约约之间还有几分期待。
林寅低笑着,含住了她微烫的耳垂,鸣鸣说道:“二妹妹的好处,我怎会不知?先前诸事繁杂,倒冷落你了。”
迎春闻言,竟羞的用那两双手,慌忙掩住了粉面儿,透出细软的嗓音道:
“妾身...妾身但凭老爷做主......“
林寅闻言,心中啧啧,这乖乖女竟是朵任人采撷的小娇花。
贾探春在旁笑道:“老爷,你这会儿多陪陪二姐姐,今夜要来陪我,明儿你要如何,我不管你!”
贾迎春这也是头一回被林寅撩拨,那少女的单纯和娇羞未去,竟真有几分妙趣!
尤二姐和尤三姐本来都是自负貌美的尤物,又天生媚骨,自会一番风月手段。
但有时候,这种清纯可人,白净无暇的小娇妻,比那些妩媚尤物更有吸引力。
尤二姐和尤三姐,逐一见识了黛玉之风采,探春之脱俗,熙凤之妩媚,迎春之柔顺,晴雯之娇俏,紫鹃之文秀………………
先前那想锁住林寅的心,一时更觉困难重重,这可如何是好?
所谓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不仅要艳冠群芳,还要投其口味,实为难矣!
林寅知道迎春还是朵小白花,也不做些太过激烈的事儿。
眼下只是简单牵着迎春的手,这就足够了。
探春虽嘴上说着大度,但见迎春那羞的抬不起头的样子,一时也醋意满满。
便将林寅另一只手也换了,几人齐齐往东院的佛堂小院而去。
林寅携着众人叩开房门,只见惜春正独坐琉璃灯下执卷而读。
这惜春虽然身量尚小,却已显露出尘风致。
只见她素衣如雪,青丝绢绾,眉目淡远似山水墨痕,周身气息如初洗新竹,真是个冰雕玉琢的美人胚子。
她只命入画开门,自身端坐案前,仍是手不释卷,淡淡说道:“姐夫与姐姐们随意坐罢。”
林寅踱至书案前,伸手笑问道:“四妹妹读什么这般入神?也与我瞧瞧。”
只是众人来到书案前,却发现案上竟有一副,画着林寅的工笔肖像画。
惜春见旁人见了,也不差不避,仍是一脸淡然,说道:
“闲来戏笔,姐夫若喜欢,便赠与你了。”
这语声平缓如静水无波。
林寅不想与这四妹妹太早有男女之情,毕竟人家年纪还小。她还分不清甚么叫做爱。
只是惜春的心理成熟和心智老练,远远超出在场之人的预料。
林寅取来看了看,笑道:“好,我收下你的好意,只是你还没回答姐夫的话呢!”
探春也拿了过来,见她画的这般细腻,定是费了心思。
想到先前因此而产生的误会和矛盾,更是手足无措了。
惜春将书递了出去,淡淡道:“我在看《金刚经》,这些天帮三姐姐给书局作画,我想着若是得闲,可以试着批注些佛经典,不知对姐夫的书局,是否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