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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寅抚黛玉手背,温声道:“夫人且宽心,我自有分寸。此番开凿冰河本是一着试探,既知水深,后续行事必定更为谨慎。我也贪恋与你们的欢愉,哪里又舍得?下你们不管呢!”
晴雯挽着胳膊,毅然道:“主子爷,我原不懂这些,但横竖我都随你,最坏也不过是一起死了罢了!”
尤二姐听她们这般认真,一时慌乱道:“主子~奴家怕死~主子若是不在了,奴家去给你们守灵好了。”
尤三姐嗤的笑道:“寅哥哥好端端说着话,你们倒一个要殉情,一个要守灵。也不知说几句吉利话。”
晴雯微微仰起头,自满的笑道:“我向来不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儿,我只管心里有甚么便说甚么,主子爷自然知道我的性子~”
林寅张开臂膀,将这几位绝色尤物,齐齐揽进怀中,笑道:“你们小女儿家的,整日就会胡思乱想!”
黛玉嘟了嘟嘴,略略埋怨道:“咱府里头,如今只有夫君这一根支柱,谁又不围着你转呢?”
宝马香车一路疾驰,不一会儿,便回到了京城的皇城根。
神京,林府,正门外
林寅从怀里掏出两张二十两银票,递给唐良和范山,说道:“这些天多亏两位师兄鼎力相助,不管是赈灾发粮还是管理商船,都没少费心。这点银钱不算什么,你们拿去买些酒肉,也算我谢过二位师兄的情了。对了,不平
弟一路跟着辛苦,劳烦二位顺带在成贤街的客栈,给他寻间上房歇脚。”
范山忙摆手,憨直笑道:“林师弟这就见外了!都是诸子监同门,帮衬是应该的。银钱我就不拿了,我先回监里给师父回话,等有了消息,我立马差人来与你说。”
唐良也点头附和,接过银票转手塞给陈不平,说道:“不平兄弟,你先跟着我们,往后若有需要,尽管去诸子监找我们。”
林寅又拿了五十两银票,给了陈不平,笑道:“这钱算你跟了我的安家费,你先客栈委屈几日,我后续自会给你妥善安排!”
陈不平也不拒绝,笑着便收下了银票,应道:“愿为老爷效犬马之劳!”
又寒暄了一会儿,三人便骑马转身往成贤街方向去了。
林寅目送他们走远,才回身牵住黛玉的手,又示意晴雯扶着尤氏姐妹,缓缓走下马车。
眼前的列侯府朱漆大门巍峨,正门两侧的镇着石狮子,正门牌匾上“敕造列侯府”五个大字,苍劲有力。
看门护卫丫鬟穿着青缎劲装,见林寅和黛玉回来,赶忙小跑往内院喊道:“老爷和太太回府了!老爷和太太回府了!”
林寅带着金银们迈进了正门,尤二姐望着这列侯府的庄严气派。
正门后立着座三尺高的汉白玉影壁,脚下是平整的青石板路。
听着远处假山下流水的潺潺声,空气中竟有些潮湿,一股苏式园林的韵味,竟是眼未见而身先觉。
尤二姐心里的欢喜直往外冒,忍不住攥紧了尤三姐的手,笑着与尤三姐道:
“妹妹,这儿竟比主子和晴雯姐姐说的还要好!我竟然能住进这般宅子里,做梦也不敢这么想呢!”
尤三姐见姐姐这般,也劝道:“姐姐别光顾着高兴,这里生活虽好,却等级森严,未必自在,你心肠太软,又无城府,凡事要多三思而行。”
尤二姐想着这阔太太的梦想终于成了真,一时也听不进去,随口应道:“横竖我不与她们争也就是了!”
不一会儿,王熙凤穿着件石榴红的撒花袄,头插金累丝嵌宝簪,迈着快步走在最前,老远就传来笑声:
“寅兄弟,你这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竟也没个准备!”
林寅与熙凤双目对视,林寅目光贪恋的盯着她那庞然大物和浑圆翘臀,熙凤也察觉般的露出妩媚一笑。
探春跟在她身侧,穿一件藕荷色绫袄,走上前给林寅和黛玉纳了福,满眼噙泪道:“老爷,你走了一个多月,我梦了你一个多月,可把我们盼坏了!”
迎春,湘云也跟着上前问好,紫鹃,金钏等丫鬟忙上前接过黛玉,晴雯手里的包袱。
林寅挽着黛玉和探春,跟随着凤姐那摇曳生汁,婀娜多汁的大臀,便往内院去了。
探春虽然走在林寅身旁,目光却始终打量着尤氏姐妹。
一个媚眼含春,雪肤水润,柔媚风情;一个媚眼如丝,亭亭玉立,飒爽灵动。
真个勾人心魂的绝色尤物!竟是与列侯府中的那些俏丫鬟是全然不同的风格。
探春按捺不住好奇,问道:“老爷,这两位姐姐眼生得很,是......?”
话语未完,目光仍在二人脸上,显然是被这尤物惊艳了!
林寅见她吃醋,亲了她脸颊一口,笑道:“我新纳的通房丫鬟,尤二姐和尤三姐。”
紫鹃闻言,也来了醋意,故作冷静的问道:“莫不是上回来的那个尤妈妈的女儿?”
林寅一听,答道:“对对对,她在哪?”
王熙凤听闻,原来这尤物姐妹,不过是个丫鬟。
瞧这身狐媚劲,不知私下和寅兄弟做过多少快活事儿,这醋意一上来,便打压般嘲笑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她!她拿着寅兄弟给的契,要了千两银子不说,又讨了不少珠宝。我细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东府那锯了嘴的葫芦的母亲。
给了银子还嫌不够,府里的珍宝古董,这也问问,那也问问,恨不得都要了去,姐姐唯恐损了寅兄弟的财物,便将她打发回东府去了。
只是,这两位妹妹倒是比那锯嘴葫芦多了几分姿色,难怪寅兄弟一般怜惜万般宠爱的带在身边呢!”
尤二姐听闻此言,粉面儿涨得通红,想到母亲这般贪婪,还没进府便坏了众人的印象,一时羞愧的无地自容。
尤三姐抬手按住尤二姐微微发颤的胳膊,波澜不惊的说道:“母亲本是乡野妇人,没见过侯府的规矩,先前在府里若有失的地方,全仗着姨太太和姨娘们宽宏大量,才没跟她计较。
我们不过是个丫鬟,承蒙老爷瞧得上眼,却也不敢与姨太太和姨娘攀比,我们小门小户的出身,还望姨太太和姨娘多教教我们!”
王熙凤闻言,淡淡笑道:“好个伶牙利嘴的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