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biquge365.net,更新快,无弹窗!
林寅用自己结实的手臂稳稳环住尤二姐那浑圆挺翘的雪臀,
尤二姐贴在侧身,玉臂紧紧箍着林寅的腰,俩人一齐走出了浴房,林寅道:
“好妹妹,我知道你待我的心意,这欢爱之事,你也不必羞怯,我偏喜欢你这股劲!”
尤二姐听得这番话,娇躯霎时软的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糯又拉丝的媚道:
“主子~奴家这颗心,如今全被主子塞得满满的~”
“晴雯的事儿,你别放在心上,她娇惯了的,我自会调教她!”
尤二姐闻言,温顺的蹭着侧身,娇娇道:
“主子,奴家原也没有放在心上,奴家是后来的,总该有些自知之明,如何敢与先来的怄气呢。”
“小美人~还是你知趣懂事,不枉我对你一番疼爱。”
尤二姐听得这番言语,那玉臂缠的更紧了。
“主子,你让奴家贴紧些,奴家的腿至今还疼哩!”
两人紧紧依偎着,回到了屋里。
林寅刚踏进房门,黛玉便悄然递来一记眼色,示意旁边卧榻上,那埋着软枕哭泣的晴雯。
林寅会意,便凑上前,坐在了晴雯榻上,伸手去拨她紧捂着脸的软枕,较之平常为更强势的说道:
“好晴雯,这又是哪里来的大气性?快别区了,爷来陪你说说话,给你松松心,你看可好?”
晴雯见林寅拨弄自己的软枕,趴的更紧更用力了,闷闷的委屈道:
“我可没那么大福,主子爷自有那会哄人的狐媚子去处!只管......只管与她们相好就是了,何苦......何苦来消遣我呢!”
林寅闻言,这小狐狸当真愈发恃宠而骄,心比天高了。
小小丫鬟,竟频频管起了自己的枕席之事。
哄也哄了,劝也劝了,还是这般不知抬举,老爷我就只能棍棒伺候了!
只是这丫头性子烈,脸皮薄,不可当众教训,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林寅给黛玉做了个眼色和手势,黛玉心领神会。
林寅伸手握住晴雯着盈盈一握的水蛇细腰,当真娇软无比。
轻轻一带,这温香软玉便横在自己怀里。
晴雯猝不及防,原本还在吃醋呢,这会儿又是娇羞,又是惊喜,慌忙道:
“主子爷,你作甚么呢!太太还在这,我如何能抢太太的先。”
林寅也不理会,横抱佳人,大步迈出房门,来到隔壁喊道:
“理儿,借你屋子使使!你先去隔壁与她们待一会儿。”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隔壁房门应声而开。
理儿显然已歇下,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件薄如烟雾的素罗亵衣。
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晴雯,便听话照做的去了隔壁。
林寅反身一脚,带上了房门,遂即俯身,将怀里扭动的晴雯,不轻不重的抛在床榻之上。
晴雯骤然失重,一声惊呼,吓得那穿着红绣鞋的小脚丫,慌乱蹬踢。
这小狐狸必是受了主子爷的惊!
林寅大手一把捉住,一只乱踢的脚踝。
用手捏住红绣鞋的脚后跟的鞋帮子,稍一用力,这红绣鞋便卸了下来。
林寅捏着那只犹带体温与汗意的红绣鞋,竟鬼使神差地凑到鼻尖前,深深嗅了一口。
竟无丝毫汗臭,唯有一股淡淡的,幽幽的、私密的,少女体香。
这闻也闻过了,林寅捏着这红绣鞋,随手一?,任由这小鞋在地上翻滚。
此刻只剩晴雯那,天生的小足,骨肉均亭,精致玲珑,可赛金莲。
这玉足,肌肤细腻光洁,还透着些许粉润的光泽。
晴雯以为林寅要对自己动强,贝齿紧咬粉唇,半是羞臊半是恼恨道:
“主子爷,我是爷的人儿,爷要做甚么,我都依主子爷。只是何苦当着那么多人,折煞我的面子?”
林寅索性跨坐在晴雯那圆润紧实的大腿根上,将她牢牢钉在榻上。
思忖着晴雯这傲娇爽利性子,决计不能硬硬的来。
但这些天来,惯得她恃宠而骄,愈发没了规矩,再不可无底线的哄下去。
眼下只能软硬兼施,说软软的话,办硬硬的事。
定叫她痛在肉上,记在心里!
主意既定,林寅的大手毫不留情地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掴在她那挺翘弹手的大臀之上!厉声教训道:
“住嘴!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平日里待你如何,你心中没数?!便是块石头也捂热了!”
晴雯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时血脉喷张,又是兴奋!又是娇羞!
这粉面儿,霎时嫣红,泪珠儿已在眼眶里打转,却仍旧紧咬牙关,梗着脖子傲娇道:
“主子爷自然待我好,只是如今为了那狐媚子,便寻我的煞气。主子要打要骂,原是我该受的!”
林寅见这俏丫鬟,竟还敢犟嘴!
将那大手,再次挟着风声,高高举起!
啪!啪!啪!
如同雨点般,打在那饱满的翘臀上。
这每狠狠打上一下,便骂上一句,厉声道:
“小妮子!你还不知错!你还不知错!还在这犟嘴!一再伤我的心!”
晴雯臀上火燎般的剧痛,终究冲垮了强撑的倔强,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她仰起那张梨花带雨,满是委屈不甘的脸蛋,撕心裂肺的哭诉道:
“主子爷我哪里错了?咱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是爷说我可以把自己当府里的小姐的。
是爷说的,其他丫鬟都夺不了我的次序。也是爷说的,管家丫鬟的体面与旁人不同。
主子爷,我的身子是爷的,心也早是爷的了,便是打死了我,我也没有怨言。
只是我决计不向那狐媚子认错,主子爷......你知道?,我屡次梦里都想着爷,盼着爷。
我早把爷当成此生的依靠,把列侯府当成了自己的家。爷若是嫌我不好,先前何苦用那些甜言蜜语来哄我骗我!”
晴雯说罢,积压已久的委屈、痴情、绝望彻底决堤。
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体面,被压在床榻上,嚎啕大哭起来!
此刻那哀婉的哭声,仿佛不似个丫鬟,倒像是个失恋的女子。
林寅听她这般哭诉,一时也心软了。
但想着要给她立立规矩,头一回似这般,咬了咬牙,狠狠心,又拍了一下,斥责道:
“谁让你向她们认错,我要你向我认错!这是你我俩个人的事!与旁人有什么相干!”
晴雯听闻这话,转过头来,看着林寅,眼里满是泪水,哭道:
“主子爷既如此说,我若有冒犯之处,主子爷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林寅强忍着心疼,斥责道:“事到如今,你还在这装糊涂!”
晴雯痛的那娇躯已有了些痉挛和抽搐,哭诉道:
“爷不过是气我,打了那狐媚子,嫌我拈酸吃醋罢了,可这是那狐媚子的事儿!爷如何为了旁人,便这般羞辱我!便是厌弃了我,也不能够!我......我好委屈!”
晴雯还是被林寅呵护的太好了,恃宠而骄,一点人情世故的道道也不懂。
“那我告诉你。你错有三:其一,你虽是管家丫鬟,但老爷我和夫人都在这里时,许多事儿,还轮不到你来说来做,你这是失份。
其二,你既然是管家丫鬟,你就不该因为吃醋而滥用私罚,虐待奴婢,你这是失职。
其三,你只是个管家丫鬟,纵然将来当了姨娘,你也无权来干涉老爷我的床榻之事,你这是逾矩。”
其实归根到底,就是拈酸吃醋的事儿,不过林寅换了个说法,听起来更加冠冕堂皇。
晴雯闻言,想到这事儿与那狐媚子无关,确实自己也有几分不当之处。
也就渐渐听了进去,但仍是哭道:“主子爷,我错了!我错了!可我心里苦......我心里苦。”
林寅见她这般哀怨,便开始抚摸着伤处,说道:
“你苦甚么?我是少陪你了,还是少疼你了?还是夺了你的次序?无非是你拈酸吃醋罢了,你吃醋倒也罢了,你连管家丫鬟的体面都不要了,还让老爷我和夫人一齐哄你,天底下哪有你这般拿大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