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biquge365.net,更新快,无弹窗!
她一个拖走吧,找房子的话可以来找我帮忙啊。”
有的时候是会出现受害人离不开施暴者的情况,时枝想。不是所有人被虐待多年后还保存着独立生活的勇气和毅力。
真依说:“房子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她平时不用出外勤,所以有空琢磨这件事,真希惊讶地看了妹妹一眼,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她们择完菜就把盆送到厨房了,厨房里甚尔以人太多手忙脚乱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时枝和三个孩子在客厅看电视,不知道是谁把电视台又放回了财经新闻,这种新闻通常会在一天里轮播,毕竟每天发生的大事也就那些,所以他们倒如愿以偿让时枝再次看到了禅院就的那条新闻。
“妈,你们公司还和禅院家有合作吗。”惠问了一句。
时枝想,看来今天他们是来围剿她了。但她可是成熟的大人,怎么可能会让这些孩子担心呢。
“嗯,是有,怎么了。”时枝说。
惠说:“他们都这样了,还是趁早结束合作吧。”
时枝笑着摇摇头,“我尽量,毕竟有合同约束。”
惠就算不明白公司之间的合作,也知道合同是有法律效益的常识,他看了看真依真希,三个人的试探都像是打到了棉花上,被时枝不着痕迹的推了回去。
他们只好看向了甚尔,但是甚尔现在还在厨房忙。
甚尔确实听到了他们在客厅里的聊天,他深知妻子的圆滑世故,三个小孩想要从她这里套出来话或者得到什么实际性的保证太难了,还是要他这个老姜出马。
不过一切都等吃完饭再说。
他做好菜端出来的时候,时枝和三个孩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话题了,时枝看到他拍了拍身边孩子的背,“去端菜。”三个孩子就跑过来了,有的拿碗有的那筷子有的收拾餐桌。
电视台在放热闹的电影,客厅的窗外是深蓝的天空和寂静小院。
甚尔突然笑了笑,叮嘱他们,“拿洗碗布垫一下,烫手。”
“拿了。”
“知道了,我们又不傻。”
“来了来了让开!”
如果未来以后都是这样的日子,甚尔觉得很好。
很好,非常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甚尔问时枝:“你……”
时枝说:“你也来了。”
甚尔:“我就问问,他们都很关心你。”
时枝拢了拢被子,低声和甚尔说:“我还想你们会不会生气。”
甚尔鲜少见到时枝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她不太自然的垂着眼睫,甚尔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
“他们都比较关心你会不会被禅院伤害……没想过生气。”甚尔心中一直有个疑问,看时枝惊讶的表情,突然感觉妻子其实也像个幼儿园的小孩,担心自己和讨厌的人玩喜欢自己的人就会和自己绝交。
那个疑问也就被押后了。
甚尔不敢问时枝是不是已经从禅院和五条那里得知咒术师是什么了,他一直不想面对这件事,那些他和咒术界的过往都应该被隐匿,或许时枝早就知道了什么,但是有些时候她照顾他的心情所以不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时枝听甚尔的话又想起晚饭前孩子们的表现,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确实想的有点多了,却感觉心口更就沉甸甸的。
“小枝,你知道咒术师吧。”甚尔迟疑地声音传过来。
时枝沉默一会儿,“嗯”了一声。
她多解释了几句,“自然而然就知道了,毕竟公司和五条和禅院有业务往来。”
“我不说是因为咒术是对普通人保密的,”甚尔却说了一句别的,“你知道就好,要对他们有防备。”
窗户纸被捅破,一个陈旧的秘密被揭开,奇异的没有带来伤痛,而是一种原来就这点事,似乎好像也不是很难的感觉。
甚尔甚至有点不了解一分钟之前的自己想要继续隐瞒的想法。他的妻子这么聪明,与他一起共度了这么多的时间,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些显而易见的事。
“你过年过节送我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礼物——”时枝话说了一半,甚尔已经知道她想问什么了。
“是防身咒具,这种效果都有。”甚尔说。
时枝“哦”了一声,“你从哪里弄来的?”
“呃……”
时枝兴趣上来了,侧身面对他,手垫在脑袋下面,“你从孔时雨那搞来的?”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甚尔惊讶。
“我从小惠满月那次就有点怀疑了,”时枝抢答,“一醒来看到他在我们家那场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真的吓死我。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i????μ?ω???n?????????5?﹒?c?o???则?为????寨?站?点
“后来知道咒术师,就觉得他肯定是,要不然你也不会叫他来我们家,我那次是不是中诅咒了。”
甚尔说:“是的,我出去找咒具了。”
“是那个大矛头?”时枝问。
“嗯,还好它有用。”
“真的让人防不胜防莫名其妙,”时枝皱眉,“这些东西真诡异。果然还是x要专业对口才行。后来它被你放哪了。”
甚尔老老实实接话,“就是收起来了。”他说着转移话题,不让时枝知道对她下诅咒的人被他亲手杀了。
“甚尔你是咒术师吗?”时枝问。
甚尔果断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咒力。”
两个人就这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聊着聊着时枝突然笑起来。
甚尔问她,“怎么了。”
时枝拍了拍被子,“这些事其实和我们的生活完全关系不大啊,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甚尔想了想,“确实。”
就算是今天和时枝说开了,他们的生活还是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也不会突然像什么魔法世界,从此以后锅碗瓢盆自己洗自己。甚至不如洗碗机给家里带来的变化大。
时枝却在想,他果然在禅院家过得很难。
虽然他们在聊家人,聊朋友,甚尔没说起自己在禅院的经历,但禅院家的普通人是什么样,是怎么被当做所有东西而唯独不是人,被榨干所有价值,她知道的。
她抿了抿嘴,“你现在还记得禅院家的事吗?”
甚尔犹豫了一会儿,他自己也拿不准。说是忘了,忘掉那么大的禅院家也不可能,说是记得,他除了一些零星的片段,其他的想起来也完全没有心理波动。
他倒是记得清楚时枝好像很多年前也问过这个问题,但是他已经忘了前因后果,忘了自己怎么回答的。
他只记得时枝当时坚定的神情。
“还是别想了。”时枝说,“都是过去了。”
甚尔出了一口气,却听时枝突然说。
“我三天后要和禅院家签一个合同,”她说,“他们很快就都是过去式了,到时候我会看看能不能把真希真依的母亲带出来。”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