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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又有新的星浆体出生被找到了,而她本人也成了特级咒术师。
据说她成为特级后拒绝了所有任务,还把身上唯一的工作也辞了,每天自由自在地玩改装摩托,满世界乱跑,真令人羡慕啊。
医生想。
场中烟尘弥散。
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甚尔手臂上滴下来丝丝鲜血,是被骨鞭的刺划伤的。
而九十九由基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衣服被刮烂了一道大口子,如果她没躲避及时,那一刀就会把她捅个对穿。
她的身体可没甚尔那么强悍......
如果咒术界改变一下想法,甚尔纯粹的肉//体实力,已经完全超过了一级,可以碰一碰准特级的边,成为特级也是迟早的事。
九十九由基慨叹,直接就对甚尔说了这句话。
甚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比直毘人强?”
九十九由基捂着腰,回忆,“我没和他交过手,他虽然没参加过定级,但好像是同一级还是特一级,反正不重要,呵。”
她挥散了凰轮,“谢谢你,我真的挺好奇一点咒力都没有的天与咒缚,能达到什么程度,你是我这些年来找到的唯一一个。”
现在看来,甚尔如果不是天与咒缚也会能成为特级咒术师。
“天”是公平的,给它什么,它就会回馈相同价值的东西。
可惜禅院家不识货。
甚尔无所谓,这些夸赞什么都改变不了,都是虚妄。
他把咒具还给九十九由基。
九十九由基却摆了摆手,“送你了,是报酬之一。”
——她确实出手阔绰。
甚尔也不客气,“谢了,很趁手,钱别忘了打我账上。”
九十九由基觉得他令人恼火确实是有一手的。
“你知道吗?我翻遍史料,发现历史上只有你们禅院家出肉//体强悍的天与咒缚最多,而且往往同时期就会降生十种影法术。”
甚尔动作顿了一下,“你想说什么?”
他只听说过六眼降生的时代必定会有十种影法术降生,但没听说过还和天与咒缚有关系。
“你儿子是有咒力的吧?”
有没有咒力降生的那刻就能看出来。
九十九由基伸了个不伦不类的懒腰,点到为止,“夜蛾正道因为超出时代的技术被觊觎,我因为特殊的体质被监管85年,硝子因为掌握反转术式被限制行动,六眼也被五条家保护得密不透风。”
“这个时间,真危险啊。”
“加油吧甚尔,保护你的家庭不要被时代的浪潮打翻。”
甚尔的神色冷硬,但是理智告诉他九十九由基说的是实话。
他不知道五六年后,惠到了觉醒术式的年纪是有天赋还是没天赋,又会有什么样的术式,但是他绝对不允许狗屎的咒术界把他的家庭拆散。
甚尔看了看时间,“我要走了。”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九十九由基长叹了一口气,好像她说话表达想法的时候,总是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呢。
她还是继续研究怎么让人类一点咒力都没有也不产生咒灵吧。
这样所有人都可以解脱。
甚尔回家的路上,把咒具塞给了丑宝。
丑宝吃得打了一个嗝。
现在它已经能在甚尔腰上盘一圈然后头靠在他肩膀了,这个姿势方便甚尔随时取咒具。
甚尔从丑宝的空间里取出来提前准备好的生活物资,这样回家的时候就不会穿帮。
至于胳膊上的伤,穿上外套就看不见了。
刚刚打完架,即使是寒冷的初春,他身上也依然冒着热气。
街上现在仍然热闹非凡,给城市带来了轻快的气息。
路过坂本超市的时候,坂本太太正拿着大豆向门外撒。
“鬼出去——福进来!”
坂本太太看到了甚尔,她抓了一把大豆给他。
甚尔摇摇头,“不用,我手上有东西。”
坂本太太感叹地说,“真的辛苦了。”
婴儿正是最离不开人的时期,她也不敢耽误甚尔太久,“甚尔先生快回家吧。”
甚尔知道节分撒豆,但因为每年的日期都不太一样,所以他也没留意明天就是立春。
倒是一个好节日。
他抱着这样的心情匆匆进了家门。
时枝也才醒来不久,现在正手忙脚乱给惠喂奶。
抱着奶瓶的惠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惠其实也算是比较好带的小孩,只要给他奶瓶,他就不哭不闹了。
时枝看甚尔顶着寒风进门,关心地说:“回来了,顺利吗?”
她把惠放在了沙发上,甚尔来不及放下东西,先用膝盖顶上大门。
时枝把他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还怪沉的。”
“啊,是。”
甚尔脱掉外衣,突然一僵,侧身对着时枝,把沾血的外衣袖子里胆塞了回去。
时枝正在摆奶粉罐,甚尔偷偷看了她几眼,见她没有注意到这边松了一口气。
“惠乖吗,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他有没有闹人。”
他出门前喂过惠,应该没问题的,他都没想过时枝会醒。
“小惠很乖的~”时枝说。
甚尔趁这个时候,侧着身体,挡住坏掉的那只袖子,想去卧室先把衣服换掉。
哪知道时枝叫住他,“你把惠也抱到卧室吧。”
“我还是换件衣服,身上比较凉,别冻到他了。”甚尔颇为尴尬地说,匆匆迈进卧室关上门。
时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今天的甚尔怎么了。
难道是出去采购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意外吗?虽然说他找的理由很正常,但时枝确实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时枝放下奶粉罐,走到了卧室里,“啪”的一下把门打开。
甚尔压根反应不及,就算他提前听到时枝的脚步声,此时也只来得及把衣服塞到床底下。
时枝一下就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出去遇到什么人了?”
甚尔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时枝盯着他的伤口沉默,走了出去。
甚尔看她生气连忙跟上。
时枝找出来医疗包,坐在沙发上说,“过来。”
甚尔谨慎地坐过去,其实放着不管,它明天也就长得差不多了。
但时枝不知道这件事。
这个伤口还是太新鲜了。
时枝拿酒精棉签给他消毒,甚尔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就小声的“嘶”了一下。
“你也知道疼。”
时枝说了一句。
甚尔抿着嘴腆着脸。
时枝道:“说一说,出去买东西怎么还带了伤回来?”
“……货架倒了,我不小心被刮伤了。”
“你就继续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