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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讨你欢》作者:酒渍红袍
简介:
年上猫攻X年下犬受
攻:冰山玉女的大将军,白月光攻
受:前期是只傻白甜的小麻雀,后期逐渐成长为鸦科大佬帝王受,小太阳受
不学无术的五殿下,唯爱白衣飘飘的病美人。
五殿下在青楼救风尘,却被银面白衣的天倚将军纪云台逮了个正着,赐了他一顿竹笋炒肉。
他就此忘却世间所有白衣,只一心追着冰山玉女的大将军,想拜对方为师。
然而大将军冷心冷面,屡次拒他于千里之外。
直到国破家亡,铁骑踏破寰京城,他被大将军一把捞上马背,踏上复国之路,才得知皇宫是一只金丝鸟笼,宫里繁荣富贵,宫外民不聊生。
复国路上,五殿下终于成为大将军的徒弟,而身为师父的大将军似乎并不真正的开心。
直到大将军终于说出心中所想:“越金络,我根本不想作你师父,我只想绑着你藏着你,让你只看到我一个人……”
大将军以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想法会吓走小殿下,没想到他一颗心却被小殿下稳稳接住,护在怀里。
“师父别怕,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喜欢。”
本书又名为《师父练了一种不与我酱酱酿酿就会走火入魔的功法》
全文共三卷,最终卷进行中。
雷点警告:小学生权谋,受有很多妹子的单箭头(但受只喜欢攻),全程只有主cp是基佬
标签:HE美人师父教我做纯情小狗只爱你小麻雀化身鸦科大佬
第1章序
(序)
越金络从梦中惊醒。
鱼渊庙的僧房里点了五个火盆,木炭烧得极旺,这寒冬腊月竟也如同三伏天一样暑热。梦里是连天大火,越金络惊醒后,落了满头大汗,他一骨碌翻身坐起,转头望向僧房的窗外。
庙外尽是沉沉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轮新月挂在树梢。恍惚时,山野间响彻钟声,应是老和尚敲了三更天的钟。
有人在僧房外面问:“小公子莫非是做了噩梦?”
越金络点点头,在床上抱紧了双膝:“梦到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热。”
那人就说:“僧房的炭火烧得太旺了,一会儿给小公子取走几个。”
越金络点点头,忽然又问:“僧长可知这寰京城有什么喜欢穿白衣的少女吗?”
“……不曾得知。”
大约门后换了一个人,片刻后有人送了茶汤来:“小公子莫怕,喝了这碗安神的茶汤,夜里睡得踏实,明日才好为娘娘祈福。”
越金络点点头,捧着那碗热汤咕咚咚几口下了肚,重新躺回床上。下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灭了两只火盆,僧房终于不再闷热了。应该是那碗茶汤起了作用,越金络望着黑漆漆的房梁,慢慢又睡了过去。
不知谁推开了僧房的门。
似乎有人轻轻坐到了床边。
那人看着越金络熟睡的脸,手指凌空点了点他的鼻子。越金络翻了身,手臂搭在软榻边。
“白衣姐姐……”他嘀嘀咕咕地说了句梦话,又睡沉了。
那人望着他,又望着窗外的月色,半晌才低低叹了一口气:“……傻子。”
月色落在茫茫山野,就像十年前的那一夜。
十年之前,正是清晏二十三年。
纪将军府出了两名满朝闻名的公子,长子武艺卓绝,二子文采斐然,世人各个称颂:生子莫若纪家子。
同样也是在清晏二十三年,兆荣皇帝春猎被刺,大理寺令了圣命,彻查三月,从死了的凶手嘴里撬出主谋乃是北疆戎族,而朝中郎将军则是协从,甚至竟还有从犯数人。
那之后,兆荣皇帝便下令肃清朝政,从清晏二十三至次年六月,牵连入狱之人不下千余,问斩百余人,浓稠的血水染红了整座午门。
直到十年之后,若谈起清晏二十三年,仍旧是人人噤若寒蝉。
那一场刺杀,便是震惊朝野的春猎案。
第2章我怜白衣
三月坊的虹商今儿是第一天在春日台见客,妈妈是把当她下一任头牌养的。就算是这一任头牌绿腰在筵席上听客人们谈起虹商时,也要忍不住轻轻啧上一声。
按照三月坊的规矩,要想同初登春日台的清倌儿见面,先得一掷千金在三月坊宴请三日,再送上黄金十两、锦缎十匹,才能在春日台上得见美人真颜。
条件虽然苛刻,但毕竟是天子脚下的寰京城,论才学并不一定是人人饱读诗书,但说起富贾四方,却少有哪个城州能与之并论。
所以春日台的红纱帷帐一开,熏香扑鼻的花台之上铺开了丈尺的长桌,桌子边早就围坐了八名男子。
白髯中年有之,弱冠少年也有之。十名幼龄小鬟分两侧站好,将九层云锦织花帘一一撩开,剩下最里面一层坠珠白纱,纱帘内坐着个身穿素纱绞罗的少女,怀抱一尊琵琶。
筝的一声,音跃弦惊,弹得乃是当下最得人心的《六月九日思春潮》,这曲子难度极高,只有少数几个教坊的名角才会。
待这一句弹毕,三月坊妈妈才起身将笼在高台中的最后一层纱帐撩开。
白衣素女斜披一条杏色帔帛,随云髻挽得似散非散,仿佛身体羸弱撑不起一头青丝。少女抱着一尊琵琶在众人面前盈盈一拜,苍白的双颊带着几分倦容,柳叶弯眉下一双含愁带怨的眼。一眼望去,如同抱恙许久,只有唇中一点猩红朱砂透出几分生气。
似泣非泣,似病非病。
“小女子虹商见过诸位贵人。”
围坐的众人中忍不住有人轻轻抽了口气:佳人如病,不是高不可攀的国色天香,却可赏可玩,更可亵可掬,实在另有一番滋味。
宴席见推杯换盏,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时下新政,只要客人说出来,样样皆难不倒虹商。酒过了三五旬后,诸人脸上皆有醉意,连虹商都双颊绯红。
便有人停了玉箸:“日已过半,天色正好,听说寰京之中最美的花在乾宅的落日余辉园,而落日余辉院最美的当属一株碎金梅花,小生有幸与园主有些交情,想请姑娘前往一赏。”
三月坊妈妈点头道:“商儿若想,便同去也无妨。”
“且慢。”又一人正色道,“落日余辉园虽美,也无非是草木之属。花无常开,叶无常青,姑娘正当年少,看这些转瞬即逝的美色难免有几分丧气。我家中有一树南海红珊,树高三尺,色如红霞,四季不凋不谢,才正和姑娘的好颜色。”
肖兄脸色微变:“听闻三年前,夏侯侍郎家宴之中曾摆出了一株红珊瑚。”
那人道:“正是夏侯侍郎所赠。”
肖兄看了那人一眼:“不知兄台贵姓?我朝有典,五品之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