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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彩锦!老娘帮你报仇了!带着你的闺女在下面好好过!来生你和你闺女都是好日子!”
纪云台缓缓走到越金络身边,低声道:“晚上给彩锦姑娘烧点纸?”
越金络点点头。
陆腰笑够了,转过身来,噗通跪倒在地,给越金络连咳了几个头:“多谢明王!”
越金络急忙上前扶她起身,轻声道:“陆姑娘,别着急,这姓施的只是第一个,咱们的仇慢慢报,这些坏人一个都跑不掉。”
第114章金络很好
施公子渐渐断了气,死得不算痛快,但绝对痛苦。从头看到尾的石不转走上前:“小师侄,方才是我错怪你了,你好样的。”
“没事,我故意叫他误会的,”越金络用下巴指指施公子的尸体,“他越开心,死时就越悔恨。”
陆腰掏出手绢,将配剑上的血擦了个干净,送还给递剑的侍卫,大仇得报之后,她又忍不住有些担心:“以前听做生意的商贩说过,南地这些种曼陀罗华和做极乐天女的商人,都极有钱,还都豢养了私兵,咱们同他们结了仇,以后只怕不会善了。”
越金络笑了下:“怕他作甚?他一个小小的庄园主,手里不过一两万兵马,我连秣河王都不怕呢,还怕他不成?”他说罢,转头问了问身边的诸人,每个人也都笑着说不怕。
虽然大家都这么说,陆腰心中还是有些顾虑,纪云台也在此刻走到越金络面前:“一两万人马正面对决确实不足为惧,但这些人手段阴险,且善于收买人心,先帝当年禁毒不成,险些被刺杀,也是因为朝堂之上不知多少人做了他们的耳目,以后大家还是要小心一些。”
越金络知道师父所说无错,嗯了一声:“先帝所犯的错,有时乖命蹇的缘故,也有人心向背的苦衷。师父放心,我和先帝不一样。”
施公子送来的食物当日就分发了下去,自古行军多穷苦。但这位明王殿下却好命得很,先有北戎大王子送羊,后来龟兹王又送了牛羊和粮食。这些食物刚吃完了,士兵们素了几日,居然还有商贾送来了猪肉。
士兵们不知商贾是什么商贾,自然也不知道明王殿下这番拿人钱财不与人消灾的操作,但猪肉确实是好肉,每个人都吃得满嘴流油,个个称赞明王殿下天命所归。
晚上诸人用过了稻草扎肉,越金络命人采买的纸钱也到了,趁着天色还有微光,便和纪云台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给彩锦烧纸。
田舒饭后溜达时,正好路过他们二人烧纸的地方,也跟着烧了一些。闷热的夏天一点风都没有,等祭拜结束,三个人灭了火堆,每个人身上都出透了汗,臭烘烘的。
田舒先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越金络站在一旁,忽然之间就冲他乐。w?a?n?g?址?f?a?b?u?Y?e?í?????w???n?②???②?5???c???M
田舒被他乐得汗毛倒数,一身的汗臭都憋了回去:“小麻雀又想什么坏心思呢?”
越金络笑道:“今天你说咱们是兄弟啊?”
田舒奇道:“难道明王殿下只肯当老纪的老婆就不肯当我的兄弟?是看不起我田子殇出身低微吗?”
越金络眨眨眼:“原来是兄弟,不是姐夫啊?”
田舒一下子不说话了,一张厚实的老脸皮子居然慢慢就红了。
越金络的眼转子转了转:“不知道长姐姐今天听到了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田舒通红的脸蓦的全白了,半晌才锤了锤脑袋:“行行行,就不该招惹你。”
越金络推了他一把:“田参军,我和师父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有话说,你就莫来掺和了,快去哄哄长姐姐吧。”
田舒明明有一肚子的话可以打趣纪云台,偏偏还说不过越金络又怕自取其辱,憋了个脸通红,只好灰头土脸地自己走了,留下纪云台和越金络两个站在树下。
他二人在这边说着,纪云台一直默不作声抬头望月,只当与己无关。此刻见再无外人,才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欺负子殇。”
“他以前肯定没少打趣师父,”越金络哼哼了一声,“看我以后天天叫他出丑。”
纪云台抿着嘴笑而不答。
越金络侧过了眼,挑着眉看纪云台:“怎么,师父不喜欢?”
纪云台说:“子殇一张嘴跑得比千里马都快,叫他收敛一点也好。”
越金络眉飞色舞地嘿嘿一笑,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今儿是十四了,明天就是十五,月亮越来越圆了。”
烧过的纸钱灰就堆在他们身边不远处,又轻又软的,微风拂过,轻轻打着卷。
纪云台忽然问:“彩锦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月坊外,年老色衰的女子擦着满脸胭脂,满脸堆笑地招揽客人。越金络闭上眼睛,似乎又见到了当日的风景,他想了想:“……是个好母亲。”
纪云台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掌。
越金络转过头来,目光盈盈地看着纪云台:“师父的舅舅也是个好丞相,他用生命换了我。”
纪云台捏捏他的手指:“合欢娘娘也很好。”
“陈三娘也很好。”
纪云台点点头:“他们都很好。”
纪云台的手指缓缓插进了越金络的手指间,两个人十指交缠,相互摩擦着。微微的酥痒顺着细嫩的指缝传上心头,抚平心上的那一点酸楚。越金络说:“但是师父是最好的。”
“那是因为金络很好。”
越金络笑眯眯着眼,凑到纪云台面前,低声说:“师父太坏了,说得我都ying了。”
纪云台微微一愣,耳根子有点红。
越金络试探着问:“师伯的话……今天也能不听吗?”
纪云台轻轻点了点头:“我给你弄。”
两个人相互交握的手一直没有分开,天上的月亮有多高,他们的心贴得就有多近。两个人一进了屋,立刻锁上了门。纪云台催越金络去洗澡,越金络搂着纪云台的脖子亲了又亲,才万分舍不得地取了井水来洗漱。可惜洗到一半,就被纪云台拉住了。两个人一边亲,一边就着剩下的井水囫囵个祛了身上汗味,就迫不及待地搂在了一起。
潮湿的亲吻落在鬓角。
屋外的月亮高高挂着,屋内的月亮则揉碎在越金络的身体里。纪云台压在越金络的背上,忍不住轻轻掐了他的腰一把:“坏小孩,别夹。”
汗水滚落,只是手指就能让他神魂颠倒,越金络的发丝顺着耳鬓垂落在床,脸深深埋进床单里。
有东西杵在他的后腰眼上,他热得理智尽散,纪云台也十分不好受,偏偏手上的动作还舍不得停。越金络就这样喷了一床,神魂摇曳地瘫软在床单里,捏着纪云台的手,等神志慢慢归位,才有些委屈道:“师父快点好起来吧。”
纪云台被他撩地浑身颤抖,捏着他的后颈,一口咬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