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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越金络反手捡起他握着的长剑横在半空。
见越金络一招抢到武器,帐篷内的北戎士兵对视一眼,一同持剑攻了上来。越金络一剑削开诸人,回手将身后已经破损的帐篷扯断一长条,甩进烤羊腿的火盆里。帐篷上细软的羊毛沾火即着,越金络挥舞着火毡,一时倒也无人敢上前。眼见毛毡越少越小,他用力将毛毡掷出,逼退几个站得极近的北戎兵,回手将珊丹拦腰拎起,单手提剑,就着被划破的帐篷口子翻了出去。
这一翻一跃,珊丹惊得忘了喊叫,越金络已经一剑挑开帐篷外挥刀斩来的北戎兵。抬眼看去,帐篷外自己带来的西朔军已和北戎人战成一团,但北戎毕竟人多,地上躺了无数西朔军的尸体,难得还有战力的几人也是个个身上挂红。越金络把珊丹放下,珊丹精心装扮过的头发已经乱了,披头散发在他背后颤声道:“越金络,我,我不知道他们想害你。”
“没事,不怪你,跟在我身后不要离开。”
几名北戎兵叫喊着冲了上来,越金络手中的剑一跳一转,剑光闪烁把他们的右手统统斩断。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用纪云台教的穹庐山剑法,没想到如此神通,逼得北戎兵无人能近身。
北戎士兵手持兵刃围成数层圆圈,与越金络对峙着,却无一人贸然敢上前。
忽听一声战马嘶鸣,越金络心头一跳,暗叫不好,这声音正是初曦的叫声。方才朝克尔就曾经透露过喜欢这匹汗血马的意思,没想到此刻就要对初曦下手。越金络扛起珊丹,将剑刃舞成一片白光,连斩十三人,向初曦叫声的方向冲去。
远远地,正好瞅见朝克尔在拽初曦的缰绳。浅金马极是不愿,马蹄高举四处踢踏,奋力挣扎不已。越金络掌中长剑掷出,如一道白虹破光,自后横穿朝克尔的喉咙,朝克尔甚至都来不及回头,喉头气流咯咯作响,在浅金马身边慢慢软倒了。
挟制缰绳的力道松了,初曦双脚微抬,踹翻了身边一圈北戎兵,向着越金络方向嘶鸣一声。而此刻长剑脱手的越金络又被北戎兵围了上来,他空手夺了一把长刀,可惜用起来实在不便,好在方才长剑在手的英武神姿威慑下,北戎兵倒也略有畏惧。双方正在对峙之时,一股奇怪的热流忽然从小腹涌起,握着刀柄的手微微一抖,一滴汗水从他额头滚落下来。
一直跟在越金络身边的珊丹看到他脸上忽然陀红一片,忽然哭道:“越金络,我对不起你。”
越金络握着刀的手微微收紧,低声问:“酒里有什么?”
珊丹哽咽着:“我的姆妈说,男人最喜欢快乐,我想着今天我们要结了亲,你多半想要更快乐一些,就在给你的酒里放了……放了那种东西。”
越金络咬牙问道:“……极乐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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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丹急忙摇头:“不是极乐天女,不是毒,就是一些我们北戎皇族才用的情药。”
燥热的感觉源源不断涌上来,越是想压抑,越是顺着四肢百骸涌入骨头缝里。他二人一问一答,虽然都竭力压低了声音,但越金络越发潮红的脸色却被四周的北戎兵看得一清二楚,立刻就有人挥刀冲了上来。
越金络避开那一刀,手中刀刃倒转,用劈剑的招式将那人一刀斩断。远处,浅金马一声长啸,踏着朝克尔的尸体几步跃了过来,越金络长刀挥开杀出一片血路,提着珊丹公主翻身上马。浅金马双蹄踏空,嘶鸣着往北戎营地外奔去。
北戎兵眼见栎国王子和珊丹公主就要逃出重围,纷纷追了上来,越金络矮下身子,从身边一名北戎兵手中抢来一柄长弓,又从武器架上拎起一斛白羽箭,弯弓搭箭,白羽射出,箭箭直中追兵的头颅。
草原上矮草戚戚,追兵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和脑浆向后喷了一地。珊丹公主缩在越金络怀里,见他弯弓射箭的英姿,心中五味杂陈:若是他穿上北戎服饰,定是一名极为英武的北戎少年,所有北戎的女子都会对他心生爱慕。即使身为一国公主,这样帅气的少年,也是她从未见过的,在他们北戎人的军中也从未有过,可惜了,这样好的少年郎,却偏偏不愿意娶她。
不愧是难得一见的大宛名马,初曦撒开四蹄奋力狂奔,很快把北戎士兵远远甩在身后。初曦驮着他们两个人趟过一条浅河时,天边的太阳已经落入地面,弯弯的新月正在升起。珊丹靠在越金络胸口,只觉他身体越来越烫,湿润的汗意已顺着他的衣服透进了珊丹的红衣上。身后的少年越喘越急,忽然一勒缰绳,越金络从浅金马背上滚落下来。
珊丹急忙从马上跳了下来,扶起越金络,触手的身体滚烫异常,豆大的汗珠扑簌簌顺着越金络的面颊往下落。珊丹吓得花容失色:“我,我没想到这药效如此凶猛。”
越金络连忙摆手:“不怪你,是我太轻敌只带了五千人,而且刚才动了武,酒劲儿行得快了。”他这句话说起来气喘吁吁,双眼微有些迷离,透着天上的月光,和方才杀神一样的少年截然不同。明明是珊丹犯了错,偏偏还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珊丹跪在他身边,见他一身红衣已被汗水浸透,透出极深沉的红,低头看去,自己也是一身红衣,她心中又难过又自责,偏偏又是极开心。忍不住伸出双手,搂住了他:“越金络,那情药好解的,我知道你难受,叫我帮帮你好不好?”
第73章非他莫属w?a?n?g?阯?f?a?布?页???f???ω?è?n????????????????o??
少女轻柔的嘴唇落在越金络脸上,越金络吓了一跳,用力一把推开了她:“公主,请自重。”
“我不要自重!”珊丹撑起身哭喊道,“我凭什么自重!我是一国公主,将来我哥哥当了大汗,我就是皇姑姑!整个草原我都可以说了算!天下的男人都要排队等我宠信!我偏偏要自己选心爱的男人当驸马!越金络!我就要你!”她说着,扑了上来,伸手去扯越金络身上地衣服。越金络本就手脚无力,身上又穿得是伶言特意选的上好丝绸,被珊丹这么一扯,肩膀瞬间破了一大块,露出半面薄红带汗的肩头。
只是这肩膀上一道好大的淤痕横亘着,颜色暗红,应是刚受的伤。
珊丹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眼含热泪,轻轻碰了碰那块淤痕:“是刚才为了救我受的伤吗?”
越金络向一旁挪开一点,把撕碎的布重新披到肩上:“刀剑无眼,只是撞伤,没事的。”
珊丹的手收了回手,她坐在原地,看着明明已经难受得不行还要努力和自己保持距离的越金络,轻声问:“为什么?为什么宁愿诋毁自己只喜欢男人,也不愿意我在一起?是我太差了吗?”
越金络低下头:“珊丹,相信你自己,你很好,只是我心里有个喜欢的人。”
“你就非他莫属吗?”
“我就非他莫属。”汗水浸透了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