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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打响的第一枪(第1/2页)
看到李凡也回到防线上拿着步枪参与战斗,旅长和参谋长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虽然李凡的上位有些不光彩,也很强势霸道。
可所有高级军官都不得不承认,这种危急时刻,只有李凡的强势霸道,才能镇压住九大安全区所有老将。
而现在,全军统一战线,对抗尸潮的关键时候,李凡是坚决不能出事的。
因为大家都很清楚,也全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默契。
那就是只要李凡还在,各个安全区的头头脑脑,都会放弃蝇营狗苟的争权夺利的心思。
全都被李凡这个核心锁死绑定在一起,对抗尸潮。
可万一在这个时候,传出李凡死了,那整个联合军会立马崩溃。
原因无他,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另一个没有管制的安全区。
而李凡现在的作用就是一个定海神针。
哪怕是坐在沈市安全区指挥部里,吃着火锅唱着歌,做着推油按着摸都可以。
只要让所有安全区的人都知道,头顶还有一把审判之剑就行。
旅长和参谋长紧张的表情,让李凡看的一愣。
什么时候自己有这种待遇了?
随后就立马明白了他们在担心什么?!
“行了,别一惊一乍的。
这第一战我会亲自盯着,等你们完成交替后撤的时候,我就会离开。”
说着话,对着旅长挥挥手。
“你赶紧回指挥部,联系炮兵旅准备第一轮弹幕炮击吧!
丧尸已经快到最佳射击范围了!”
旅长看到李凡的架势,肯定没办法劝离。
只好对着参谋长吩咐了一句,然后留下了十几个警卫兵守在李凡身边,才匆匆忙忙的回到指挥部。
紧张压抑的氛围,持续了十分钟,防线上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尸潮来了!”
循声望去,那根本就不是尸潮的全面,虽然前面是一览无余的大平原。
可防线上的人们能看见的只是一条略微蠕动的黑线一样,长约将近一万米的样子。
在所有人眼里,这条黑线从刚开始的隐隐约约,变得越来越粗。
这种场景,是很多士兵根本没有亲身经历过的。
因为他们所经历的,大多数都是数万的小尸群,再加上高城墙的防御,并没有如此的压迫感。
参谋长拿起对讲机,对着防线上的各个团长下令安抚。
“稳住,不要乱,炮击之后,丧尸潮就没这么多了!”
恰在此时!
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阵迫击炮尖锐的呼啸声。
防线后方八百米之外的炮兵阵地,也传过来一阵阵重型火炮,激发的沉闷声。
那声音,像一千个炸雷直接砸在了你头顶的铁皮屋顶上。
不是电视里那种“轰!轰!”有节奏的炮声。
而是一片分不出个儿的、持续不断的、要把天都震塌下来的滚地闷雷。
炮弹是从头顶上“呜——嗷”地怪叫着飞过去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是把天都撕开了口子。
紧接着,几秒钟后,远处那条越来越粗的黑线、突然有了变化。
就像是平湖至上,炸开了花。
最先炸开的是迫击炮弹。
那玩意儿不像从远处打来的,倒像是直接从尸潮脑瓜顶上变出来的。
只听见一片急促的、类似重锤砸穿楼板的“咚咚”闷响。
尸潮最密集的那几块地方,地面好像突然向上拱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数不清的残肢碎块,混着泥土和破烂衣物,跟喷泉似的猛地喷上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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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两个丧尸被炸飞,是“一片”,像用铁锹狠狠铲起一摊烂泥,然后猛地扬上了天。
胳膊、腿、辨不清原样的躯干,在灰黄色的硝烟里翻滚、散开,再噼里啪啦地砸下来,砸进后面还在往前涌的尸群里。
紧跟着,重炮的“大家伙”到了。
那动静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沉闷的、让人心头发紧的撞击声从地底传来。
随即,尸潮纵深猛地爆起一团团裹着黑烟和烈焰的巨瘤。
火光膨胀的瞬间,能清晰地看到以爆点为中心,一圈肉眼可见的、扭曲空气的透明波纹猛地推了出去。
波纹所到之处,密密麻麻的丧尸像被一把无形的巨大镰刀齐刷刷地扫倒、犁平。
离得近的直接就没了,化成一蓬迅速扩大的血雾和焦炭;
稍远点的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又抛出去,成片成片地离地飞起,在空中就散了架。
空气里瞬间充满了呛死人的硝烟味,还有一股浓烈的、烧焦皮肉混合着泥土腥气的怪味。
天上跟下起了“尸块雨”一样,不断有焦黑的东西掉下来。
砸在硬实的土地上“邦邦”响,或者在马路上里摔成更碎的渣。
炮火延绵不绝,那片刚刚还狰狞蠕动的黑色潮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炸烂、撕碎、压实。
变成一片冒着青烟、铺满厚厚一层“肉酱”的焦土。
阵地上没人欢呼,所有人都被这纯粹的、野蛮的毁灭力量震得说不出话。
只是死死盯着前方那片翻腾的炼狱。
一个嘴里嚼着不知名甘草的老兵眯着眼,啐了口唾沫:
“娘的……这他妈的才叫打丧尸啊。”
以前,各个安全区为了有备无患,根本不愿意动用存货不多的重型武器。
全都靠着高墙和活人,用子弹去死磕。
而现在这种画面,让所有士兵感到震撼。
也第一次有一种丧尸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李凡通过银蜻蜓看着炮击的画面,心里也不得不感慨,沈市安全区的弹药储备真是丰厚。
丰厚到李凡都忍不住想重操旧业,贪污一大笔。
这里还只是一个炮兵旅的装备,就这片刻之间,就已经有几千枚炮弹在尸潮里炸响。
不过炮击的效果,在尸潮被炸分散开之后,效果就大打折扣。
炮击的轰鸣还在耳中嗡鸣,阵地前方的硝烟尚未散尽,那地狱般的景象便已扑面而来。
丧尸潮冲过了最佳炮击范围。
它们不是“冲”,而是“涌”。
像一股无视地形、无视伤亡的粘稠黑潮,漫过焦黑的弹坑,踏碎同类的残骸。
以简单、直接、令人绝望的速度漫了过来。
炮击犁出的血肉通道,几乎在几秒内就被后方涌上的尸潮重新填满。
断腿的用上肢爬,半个身子的拖拽着肠子蠕行。
更多的则是完好的、狂奔的,它们灰白的眼珠里没有恐惧,只有对前方血肉最原始的饥渴。
尸潮已经突进到三百米距离。
三百米,对于全速狂奔的尸群,不过是短短一瞬。
炮兵旅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防线上士兵们能看清它们破烂衣物下的腐败皮肤,看清它们大张的、滴落粘液的下颚。
最前排的丧尸身上还挂着灼烧的痕迹或嵌入的破片。
但这丝毫不能延缓它们的步伐,反而让它们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炮声渐渐稀疏,参谋长放下望远镜,脸上挂满了喜色。
“比预想的效果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