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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他若是再不来,那些姑娘在恐慌之下,怕是有些会忍不住将她供出来以求自保。在威胁到自身利益情况下,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姜月柒笑笑,正准备回话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女子的禀报的声音:“禀报王爷,宫中急召您进宫!”
急召?楚西辞现在在外正在山上助囊平治病,若不是必要之事,怎会急召他进宫。潘王之乱刚过,若再来一场谋逆征战,怕是要安抚民心了。
“好。”楚西辞紧锁眉头应下,便是准备离开,正在此刻,外面的女子听到声线后,续而补充道:“陛下有令,还请王妃娘娘一同前行。”
准备换衣装的姜月柒微微一愣,看向对方,眼底有些不解。女子不得干政,若是朝堂上的事情自是与她无关,但若是对方后宫中的事情,也与楚西辞无关。
而现在楚帝非但让两人同进宫,还下了一道急召,怕召她前去的结果只有一点——姜国。
两国联姻已经过了大半年,每月来往的交易也很友好,并未出过什么过错。而且现在潘王大战刚过,楚国军心大振,现在姜国出手同等于自讨苦吃,但若是有心之人加之参与说胡话,怕是便麻烦了。
两人对视,看清楚眼底的心思,各自抿了抿唇,换上觐见的着装。不过一刻,便就上了宫中迎接的车马。
坐在凳上,感受掌心中渐渐发热的手。姜月柒微微回眸,望进对方的眼底,看得出他内心有一丝犹豫。
到了现在,进殿之后的场景会是怎样,不言明说,心内都清楚。姜月柒闭上双眸,静静我搭着他的掌心,炙热温和。
却是让她出奇的心惊,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路,铺满了火炭。只是这次,怕要让她独自一人,赤脚前行。
楚西辞从来都没感觉这条路走得会这么快,也不会想到,当在高楼台阶面前,一路被捂着温暖的掌心松开的那一刻,心微不可见的被触碰了下。
静寂已久的心弦被毫不犹豫的挑拨,惊起上面层层落花,风尘缭乱,久久无法平静。该断不断,必受其害。楚西辞深知这段话的含义,现在这个时候,怕已经不在他掌控范围之内了。
从她进门开始,他便想到会有这一天,两国的联谊,姜月柒不过是中间的红线,一旦开战,这条细细的线,便就成了战争中微不足道的牺牲品。
只是,楚西辞从没觉得,这一刻会来得如此快。
金銮殿内,姜月柒站直身子,一袭赤红拖地,脊背刚好的收腰,衬得有条有序,优美身姿直线而下,冷静沉重。
即使上位的人将折子从上方打下,一具死尸搬到眼前时,她面色依旧清凉似水,不见一层波澜。
看着上面口唇发干的男子,姜月柒心中猜想到了什么,缓缓行礼:“不知父皇急召儿臣来所谓何事?”
明知顾问,倒是能让唯我独大的皇帝心中有了掌控权,好比自耍小聪明被人误解的要好。
楚帝面色不浮一丝血色,鹰眼直直看她,厉声道:“你还问朕做什么!你们姜国的做的事情,你身为姜国公主,难不成还不知道吗!”七彩中文 .qicaizw.
然而,在姜月柒尚未回话,身后的男子便就上前,微微作辑。
“父皇这是何话,王妃近日来身体乏困,终日在山上养伤,儿臣每当空闲时都会去看望,她体虚病弱,怎会得知姜国的消息?”
“愚蠢!”楚帝看着这个忽然智商掉线的儿子,气打不出来:“她成日不在王府,在那山头里住,你担忧国事又无法整日去看望,别说传递消息,怕连有了面首你都不知道!”
楚帝冷哼一声:“还有,你说她病弱体虚,可朕看得她面若桃花,红唇皓齿,哪来的病重,只不过都是骗你的伎俩!”
姜月柒默默摸了摸鼻子,若说要是光看表面,好像是这个道理来着,只是没想到一向冷静沉重的楚帝,这次竟会当众给说出来,怕对楚西辞是真上了心。
这样好不容易得来的期望,可不能被这次给打断了。
于是,深吸气过后,姜月柒微微俯首:“父皇,儿臣早已嫁入怀王府,一颗真心都附于王爷上,儿臣整日待在楚国不出,该如何给人通报信息,就算得了信息,又该怎样去谋害?”
闻言,楚帝倒是一时噎住,看着人静静思考起来。要知道,姜月柒这段时日一直待在山上,虽有通信的嫌疑,但若不是在自己身边,也无法做出那事。
不过,对方毕竟还是姜国的人,他无法掉以轻心:“你可知道,白布之下的是何人?”
唤她过来,这里面的自是派来刺杀的姜国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纯种,这一点怕是无法测验。
姜月柒垂眸淡淡道:“不知。”
楚帝冷哼一声,挥手让人将杯子送过去,待里面的清水到人眼前,才言:“这便是你们姜国派来的刺客,他们要用这毒,来害朕!”
“这毒是你们姜国特有的奇毒,而且手法奇特,若不是老一辈的人根本不知道配方。你还想抵赖不成!”
下毒这样的伎俩,倒是不出乎意料。
不过这样,要越过层层侍卫去下毒,这人怕是位高权重,或者说,他是被楚西辞挡住路而不服的皇子。
猛地跪下,姜月柒垂下眼眸,以柔克刚,却不娇嫩:“儿臣虽是姜国公主,但早已嫁入王府,夫唱妇随。姜国在儿臣眼里,是儿臣的故土和家乡,但实际早已毫无瓜葛,儿臣实在没有动机跟能力去害您。”
若是现在她去求饶给人解释这是别人所为,对方肯定会不信,估计还会让楚西辞将她休了打入地牢。
现在若是进去,怕很难就能出来了。
“父皇,儿臣相信王妃。”楚西辞在一旁跪下,微微俯首:“她性情温和大度,宽容有礼,即便对于侧妃的污蔑都毫无波澜,怎会去做这种事情?”
这样子跟那时落胎一事大有差异,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倒是一样的不符合楚帝的心意。
楚帝听闻后,直接将旁边人递来的杯子碎在地上:“怎么会做,怎么会做!?朕看你是被这个女人迷了心,什么都不会想了!她就是个奸妃、奸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