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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也没有把接吻认真当回事,随便哪个男人都行,时过境迁,我又为什么要信守承诺?”
黎可盯着他,不管不顾:“只要你说出的话,我就会当真,只要你答应的事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办到。”
贺循声音阴沉:“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因为你是贺循。”她的声音清脆坚定,“你跟我不一样,我可能不好,但你肯定是个好人。”
他心口发烫,紧紧敛目,脑海里浮浮沉沉的晕痛,但他绝无答应她的可能。
贺循抬脚往外走。
谁知道过了今天以后有什么变数,破罐子破摔,黎可绝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快步一拦,挡着他的脚步。
“贺循。”
他怒极,撩起眼帘下的双眸雪雪发亮:“让开。”
黎可:“不行。”
贺循往旁挪动脚步,她就围堵着拦他的去路——一个瞎子怎么能躲过一个明眼人,只能被她堵得团团转。
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羞辱,冷白的面容越发阴沉,贺循忍无可忍,情绪已经不耐烦至极,面沉如水地伸手,企图推开面前这个狗皮膏药似的女人。
气氛一时凝重激怒起来,他拧眉推搡她的肩膀,她硬挺挺地不肯让,两人进进退退,老鹰抓小鸡似的闹腾。
旁边的Lucky歪着脑袋疑惑,不知道这是什么新游戏。
修长手指从黎可肩头擦过,黎可低头一瞟,眉尖挑高,眼睛瞪圆。
她抬头盯他,中气十足:“喂,你摸到我的胸了!!”
贺循身体突然僵住——没有在意刚才指尖拂过一点柔软隆起的是什么,但她清楚响亮地一喊,贺循心头猛跳,旋即回神,猛然收回手,耳根瞬间发烫。
手指讪讪握拳,垂在身侧,贺循脸色已经不知道是冷是冰是恼还是如何,睫毛闪了又闪,薄唇紧抿,正色喝道:“黎可!”
黎可漂亮的眼睛闪了闪。
“你非礼我。”她撩了撩头发,老神在在,就是明晃晃地使下流手段,“你总是故意占我便宜!”
第49章她不能承受再一次地爱上
如果人生也有大众标签,贺循觉得自己大抵绅士、礼貌、克制。
今天从天而降一顶帽子说他“非礼”。
普天下都没有这样的可笑场面,这个女人到底仗着自己什么身份,能死皮赖脸又得寸进尺地强迫他答应她的要求,如果他的眼睛能看见,又怎么会任由她耍得团团转,甚至怎么伸手都避不开她狗皮膏药似的的阻拦。
是不是就仗着他眼瞎,她才敢肆无忌惮地欺压他?
那一瞬回神,反应过来后,贺循的确有被激怒的感觉,一双阑黑瞳仁瞪圆,企图透过浓重的黑暗看清、或者说,用眼神杀死面前这个胡作非为的女人。
“你说什么?”
贺循拗起下巴,完全用身高的优势和气息的压迫,居高临下地面对这个女人,“我非礼你?占你便宜?”
黎可毫不怯场,抬头挺胸,“对!”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贺循神色凝重,脚步突然逼近她,一步步迈近,咬牙切齿,“我怎么非礼你?”
黎可看着这张英俊阴森面孔在她眼前越放越大,气息迫近,也拗头:“你借机摸我胸,趁我喝醉酒对我搂搂抱抱,还当众强吻我,怎么?你做了还不敢承认吗?”
他只觉脑子嗡嗡雷轰,整个人被这清脆傲娇的声音劈得四分五裂,目眦欲裂,恨不得伸手掐死她——原来这个女人的本性是这样。
贺循怒极反笑,咬牙轻笑:“然后呢?”W?a?n?g?阯?F?a?B?u?页?ǐ?????w?ē?n?Ⅱ????2????.????ō?м
“如果你帮我这次,就不算。”
原来她打了手好算盘,拿这个要挟他。
贺循从来不受人要挟,眉眼如霜,薄唇轻吐,字字尖锐:“你、做、梦!”
黎可自有办法,长睫毛一撩,语气淡定:“你不认也没关系,那我去找贺邈,我跟他诉苦,说你始乱终弃,我想凭贺总的胸怀总愿意帮我一把。要么,我直接去找何老板,我就说何胜是我朋友,凭我和你关系,他要是有点眼力劲,我不信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脑子是不是疯了?”
贺循神情阴鸷,几乎要怒吼,“你到底是什么病才有这些想法?^
她为什么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行径,为什么总能做出些离经叛道又让人抓狂的事情?
“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
黎可伶牙俐齿:“求人办事人之常情,我的想法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难道不是你吗?这么多理由还不答应。”
贺循剑眉紧拧,实在气不过,猛然伸手一掐,掐住的不是她的脖子,而是她的腰——纤薄的腰肢,两手掐在她两侧腰际,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箍在他的掌心。^
他伸手捏住她,几乎把她整个人从他面前拔起来扔开,黎可扭身反抗,拽住他的胳膊,被他的动作逼得几步趔趄,后背已经抵在了门框。
他的手劲极大,好像要掐断她的腰,让她喘不过气来,黎可轻轻吸了口气:“贺循。”
贺循的眼睛用力瞪着,瞳仁漆黑而眼白泛红,咬牙一字一句:“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任何问题都不能拿这种办法来解决。”
黎可不在乎他怎么说,被他双掌掐得死紧,压根也提不起底气,软声央求:“拜托了。”
薄薄的腰肢在掌心,她拧着,似乎又有些柔弱无骨、弱不禁风的样子,在他手掌下轻轻起伏喘气,似乎他再紧一些就能完整掐拢她。
他头脑胀痛混乱,又不知道何从而来的汹涌情绪,像洪水肆虐一样。
黎可不理解,有气无力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能帮我一次呢?这根本不需要你费神费力,甚至不用花任何心思和精力,只需要你随便一句话,好像你嘱咐说中午吃什么,家里要做什么事情,真的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
贺循就是不愿意,说不来的情绪,不愿意让她如愿以偿。
她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地去帮另外一个人?甚至拿出了所有的手段和要挟。
“我为什么要愿意?”贺循也有自己的固执和秉性,语气刻板,“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屈服。”
他这么说,已经是毫无可能。
两人呼吸相缠,却有不一样的起伏频率,混杂在一起,确又有明显的隔阂和距离。
黎可看着他黯淡尖锐的五官脸颊,抿着唇,把嘴唇抿了又抿。
她很轻而闷地沉了口气,偏过脸颊,垂下眼睛,最后又咬了下唇壁:“小欧六个月,他爸爸就死了,那时候……距他二十二岁的生日还差十几天,我们已经约好时间去领证结婚……”
“那天晚上何胜来找他,两人在外面吃饭,喝了一点酒。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