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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不欢而散,林以微心里难过极了。
随着一场淅淅沥沥的梅雨的造访,六月的毕业季也近在眼前了。
他们还在赌气。
谢薄看起是真的动了怒,不回她消息,也不接电话,林以微只好去DS俱乐部找他。
她想和谢薄心平气和地聊聊,在cosmo更衣间的时候彼此都带着火气,说出来的话言不由衷、剑走偏锋。
她想把所有误会一次性解释清楚。
黎渡看到林以微溜达着走进店里,条件反射地说:“微微,薄爷今天又不在哦。”
“又又又不在啊,他什么时候回来?”林以微很自来熟地坐到了吧台边,给自己剥了柑,扔进嘴里。
“说不好,你给他发消息啊。”
“不回,电话也不接,还跟我赌气。”
黎渡笑了起来,似大仇得报一般看着她:“你也有今天。”
“你看好戏呢!”她伸手拍了他一下,“不许幸灾乐祸。”
黎渡似想起什么,从柜子里取出一只浅绿色针织小恐龙递给林以微:“给我干女儿的。”
小恐龙模样呆萌,可可爱爱,林以微那双狐狸眼轻轻挑了起来:“这是哪儿买的啊,好可爱!”
“这是我亲手织的!”
“哇!”她摩挲着针织小恐龙,惊喜地说,“你还有这手艺呢!”
“那是,赶明儿我再给她织个小围巾。”
“好哇,不过,谁同意她当你干女儿了?”
“薄爷同意了。”
“问过妈妈了吗?”
黎渡转过身,从冰柜里拿出一整盒剥好的石榴籽,递给了林以微:“喏,给妈妈的贿赂金。”
“这还差不多。”林以微将小恐龙放进了包包里,“谢谢啦,小猫会很喜欢。”
她吃着石榴,和黎渡玩着电动游戏,他见她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漫不经心说:“你最近时间很多啊,隔三差五过来,一呆一下午。”
“因为毕业答辩结束了嘛,就等授位仪式完成,就彻底毕业了,上午泡图书馆自学珠宝设计之类的东西,下午没什么事儿,晚上还得回家,宝宝看不到我不肯睡觉的。”
“前段时间,薄爷天天跟个望妻石一样,盼着你过来…”
“什么,忙的人是他好吧。”林以微看看手机时间,“所以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我现在也不太能见到他。”
“最近忙什么呢?是G1比赛要开始了吗?”林以微拎着石榴吃。
黎渡放下手柄,眸光深邃地望着林以微:“微微,比赛已经结束了。”
林以微吐掉了嚼干的石榴籽,错愕地和他对视:“你不是跟我说八月开始的吗。”
“他没告诉你赛期提前了?”
林以微愣愣摇头。
“拜托,世界赛已经结束了!薄爷拿了世界总冠军,我的天,你
居然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儿,他还上电视了你居然不知道。”
黎渡语气也很夸张,像是故意要让她难受似的。
“……”
“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又不看电视,忙毕业答辩那几l天,连手机都不看呢。”
“看来这段时间,你们是真的不联系啊?”
“联系啊可是…”
谢薄就是很少主动找她了,很少很少,自从那天晚上视频之后。
他说他会等,但不会主动追了。
林以微难受得不行,给谢薄打电话,但他没有接。
她一连给他发了好多条消息——
微风:“我才知道你拿到了G1比赛的总冠军,恭喜啊。”
微风:“对不起,我不知道日期提前了。”
微风:“你生我的气了吗?【委屈】”
微风:“谢薄,回一下吧。”
几l条消息石沉大海,谢薄没有理会她。
他从来不会不回信息,至少,在林以微印象中,一次都没有发生过。
再生气,他都要回她的。
不理人算怎么回事。
黎渡斜睨着林以微,肉眼可见的,这姑娘慌了。
脸色都变了,之前从容淡定的神情一扫而空,她坐立不安地给他发消息,打电话,急得不行。
“完蛋了,他真的不理我了。”
林以微望向吧台边稳如泰山的男人,“小猫干爹,救救我啊…”
黎渡无奈地想,他可救不了她了,薄爷已经回了谢氏集团,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不过…
“看在我干女儿的份上。”黎渡大发慈悲地开口了,“今晚谢薄应该会回地下室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他要去哪儿?!”
“不走,只是搬家。”
“搬去哪儿?”
“以前住哪儿,就搬回哪儿咯。”
她诧异地问:“拉蒙公寓啊?不是卖了吗?”
“买回来了呗,薄爷还是只住得惯自己的家。”
“噢…”
林以微心想,他拿到冠军,奖金不少,这段时间也肯定拿到了不少投资,赚了不少钱,搬回以前住的地方很正常。
“谢谢啦!”林以微端着石榴盒离开,“先回去陪宝宝,晚上我再去找他!”
说完,她一溜烟儿消失在了俱乐部门口。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黎渡叹了口气。
谢薄是个心狠意狠的人,这次林以微是真的伤到他了。
怕是没那么好哄回来。
……
地下室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完全可以叫手底下的人过来帮他拿,只有一些简单的衣物,甚至不要了都无所谓。
但谢薄还是来了。
在这个狭窄得只可以容纳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地下室房间里,他想最后再看看这个落魄时的居所。
在这里住了半年多,那些时日,仿佛失了智。()
现在清醒过来,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想看春风榴火写的《爱意随风起》第87章喊了疼吗?请记住本站域名[(()
到头来,什么都没抓住。
她只在乎她想要在乎的,居然还想和那疯子结婚。
谢薄躺在床上,在这一方狭窄的空间里,他闭上眼,似有旧梦重温。
他和她曾在这里度过了许多欢愉的时光,闭上眼,空气中似乎还留存着她身体的淡淡残香。
谢薄感受着这一切,一切如昨日之梦。
睁开眼时,梦便碎了。
他不是一个纵欲的人,真让他忍耐,他能忍很久很久。
从今以后,他不会再那样傻兮兮忽视自己,无底线满足她全部的需求。他有自己的渴望,唯有掠夺,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谢薄随便收了几l件单衣,挂着肩包出了门,一转身便看到林以微,背靠着墙壁,低着头,玩着绿色小恐龙布偶。
她有细致地打扮过,黑色包臀短裙子,露出笔直白皙的两条腿,尖头高跟鞋,女人味十足,v领低胸,风光隐现。
明显卖乖的打扮。
他冷冷一笑,抬着下颌望她:“你哥不在家?”
“不在,这半多月画廊有连展,而且,他在不在家跟我来不来见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
“谢薄…你不要再误会我了好不好。”她加重了语气。
谢薄不为所动。
林以微走过去,小鸟依人般钻进他怀里,抱了抱他劲瘦的腰。
她知道,谢薄不会拒绝这个。
他果然没有推开她。
“我好想你。”她收紧了手臂,将脸蛋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深呼吸,嗅着他身上洁净的气息,“DS去了好几l次,总是见不到你。”
“最近忙,没去那里。”
“你不回我短信。”
“你以前不也经常不回信息,不接电话。”
“以前是以前,以前你还要娶池西语呢。”
谢薄没再反驳。
林以微抬起头,吻了吻他拉伸的下颚,然后是凸起的喉结,皮肤紧致的颈项…
她努力让谢薄感受到她的脉脉爱意。
换了平时,他已经将她抱起来回房间了,此刻的他却不动声色,眼眸微眯,似在欣赏她的乖觉。
林以微是个敏感如猫的女孩,怎么会感觉不到男人周身散发的冷淡。
“我错了。”她踮脚触了触他的薄唇,“你比赛结束了我才知道,我真是个大笨蛋。”
“你不是笨。”谢薄眼底带着谑意,“你只是从没放在心上。”
“我放在心上的,我一开始还计划带小猫去看你的世界赛呢!谁知道提前了,你也没告诉我。”
他是没告诉她,他很天真浪漫地想着,拿到了奖杯,要给她一个惊喜。
没想到林斜先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你要回港城了。”谢
()薄嘴角冷淡地扯了扯,“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是回港城又不是去死。”林以微有点儿生气了,“怎么你说的我们要分手似的。”
“不分手吗,不分手让我继续当你的情人?”
“你觉得你是我的情人?”林以微皱起了眉头,“这些日子,你就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
“谢薄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林以微呼吸起伏着,想臭骂他一顿。
她对他付出的喜欢和在意,他真是半点都看不见…
但林以微想着今天是来和好的,不能再吵架了。
“是我不好,我这段时间…烦心事很多,太混乱了才会忽视你的感受。”
她主动向他服软道歉,双手环住他的颈子,踮脚试图亲吻他,“对不起嘛,好不好。”
在她将要捧着他薄唇时,谢薄却无情地推开了她——
“不要,碰我。”
林以微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动怒了。
“谢薄!”她加快步伐追了上去,“这样算什么,冷战这么久也够了吧!想分手直说啊。”
谢薄仍旧不理她,林以微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扯住他的袖子。
她不是脾气很好的女孩,她的耐心保持不过三分钟。
“是不是要分手,这话我不问第二遍。”
谢薄笑了,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真的好没道理,不对的人先发脾气,他究竟是怎么忍了这么久的。
“只要你提一句分手,我绝对不再纠缠…”
话音未落,他转身将她抵在了墙边,膝盖分开了她的月退,抵着她,轻轻剐蹭着…
“分手?冷宝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林以微被他弄的…软了大半,想推开他,但他一动不动地桎梏着她,周围时不时有路人经过地下通道,侧眸看着他们暧昧的动作。
林以微红了脸,瞪着谢薄:“你什么意思?”
“是你不想跟我走心,只想要这个。”
说完,他抱着她进了屋,“嘭”的一声大力关上门,将她按在了门上,近乎发泄一般。
木门被撞得“吱呀”作响,林以微胡乱地伸手抓东西,想要抓住点什么。
可她什么都抓不住,承受着他压抑了很多天的怒火。
他的手紧扼住了她的腰,林以微伸手去握他的手,却被他反制住,按在了头顶——
“我满足你。”
林以微想推开他,可她做不到,她想用亲吻融化他,可他又那么凶,还把她嘴皮咬出血了。
最后她喊了疼,他这才稍稍温柔些,托起了她的脸,吻了她的眼睫,将她抱到床上。
林以微环住他,他便和她暴烈地接吻,胡乱在她嘴里乱捣着。
裙子几l乎都被他扯烂了,无法遮蔽,皮肤上也是大片情|欲缭乱的红草莓。
“这样算什么,分手炮吗。”她倔强地问,也不管伤人不伤人,他都不要脸了,她还要什么。
“不是。”谢薄嘴角提了提,“我说过,你永远别想摆脱我,我跟你一辈子,你休想和他结婚。”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跟谁结婚啊!”
“林斜。”
“……”
林以微双腿扣住他,让他停下正在激烈进行的动作。
“谁跟你说,我要和林斜结婚?”
“你回港城,不带他?”谢薄反问,“把我留下来,带他回去,意思不是很明显。”
“林斜他…”
林以微真是很无奈,纠结了一下,终于说道,“他当然不会和我回港城,他要去英国留学了,这段时间就得出发,这是早就说好的。”
“又骗我。”她太擅长骗人了,谢薄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虽然如此,但林以微能感觉到他愤怒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动作温柔了很多,撕咬变成了缠绵悱恻的亲吻。
像只委屈的狗狗:“真的?”
“我没有骗你,谢薄,我发誓。”
“但我回不了头了。”
谢薄吻着她的颈项,压着嗓音,沉沉地说,“我会娶到你,不计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