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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税后三千万三石嘉禾
2010年12月的国内电影市场，一如北方的寒冬，冷风刺骨却又战火纷飞，俨然一派「贺岁档」大战的混乱景象。
陈凯歌携《赵氏孤儿》试图重现文艺与商业结合的辉煌，但影片「前半部封神，后半段崩盘」的评价甚嚣尘上。
朱延平执导，赵本山丶小渖阳等主演的《大笑江湖》，凭藉强大的北方群众基础和无厘头喜剧风格，也在市场中牢牢占据了一席之地。
然而，这两部电影之外，更吸引眼球的是各种场外八卦和黑料。
关于《大笑江湖》和《赵氏孤儿》互相指责「偷票房」的新闻层出不穷，两边粉丝和水军在网络上吵得不可开交。范冰冰与王学圻在《赵氏孤儿》宣传期间似有似无的绯闻也被媒体大肆渲染，真假难辨。。
业内人士都知道，真正的巨鳄还在后面：姜文蛰伏数年带来的《让子弹飞》
，以及冯小刚金字招牌的《非诚勿扰2》。
这两部电影虽还未正式上映，但硝烟味早已弥漫开来，压得前面的影片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一片混战之中，归墟影业却显得异常沉得住气。
彭磊手握《山海经·龙》丶《纽约行》丶《魔女》丶《合伙人》丶《失恋33
天》等多张王牌，却硬是一部都没往这年底的修罗场里扔，全部安排在了2011年的各个档期。
彭磊根本不屑于参与眼前的混战，他要自己单独开辟一个新的战场。
晚上，四核院内暖意融融。
彭磊和刘艺菲刚吃完简单的晚餐，正窝在沙发里闲聊。她拿着iPad刷着新闻，时不时被那些八卦逗笑。
「你看你看，又说《大笑江湖》偷了《赵氏孤儿》两百万票房，赵本山老师都快被骂成票房大盗」了。」刘艺菲把屏幕转向彭磊。
彭磊瞥了一眼，淡淡道：「常规操作。年底冲业绩，什麽都干得出来。让他们吵吧，热度炒高了，大盘也能热一点，对我们明年上映不是坏事。」
正说着，刘艺菲的工作手机响了起来。她的助理先接听后，表情有些古怪地捂着话筒对刘艺菲说。
「艺菲姐，是个香港电话，王京导演亲自打来的，说有部戏想找你。」
「王京？」刘艺菲有些意外，看了一眼彭磊。彭磊只是挑了挑眉，没说话。
刘艺菲接过电话，语气礼貌而疏离：「王导您好，我是刘艺菲。」
电话那头传来王京标志性的大嗓门和略带港普的口音：「刘小姐！哎呀，恭喜恭喜啊！金球奖提名，厉害厉害！我们香港电影圈都在讲你好犀利！」
「谢谢王导，您过奖了。」刘艺菲保持着礼貌。
寒暄几句后，王京切入正题：「刘小姐，我手头有个大项目，绝对的大制作！赌片题材，男一号定的是发哥，周润发！女一号呢，我就觉得非你莫属！气质丶颜值丶国际知名度，都没得挑！片酬方面好商量，三千万人民币，税后！怎麽样？有没有兴趣？」
三千万税后！这个数字在2010年的华语影坛，绝对是顶尖中的顶尖价格，足以显示王京的「诚意」。
刘艺菲听着，脸上却没什麽波澜，她对着彭磊无声地做了个「王京」丶「三千万」丶「赌片」的口型。
彭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摇了摇头。
刘艺菲心领神会，对着电话语气依旧温和，但拒绝得毫不拖泥带水：「非常感谢王导的厚爱和认可。不过真的很抱歉，我后面三年的档期已经全部排满了，都是早就签好的合约，实在挪不出时间。真的非常遗憾，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王京那边似乎没料到会被如此乾脆地拒绝，又努力争取了几句，见刘艺菲态度坚决，只好惋惜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刘艺菲对彭磊笑道：「拒绝了。王京导演，开价三千万，让我和周润发拍赌片。」
她凑近彭磊，眨了眨眼，「我可记得某位大佬年初才和港台圈某些人大战」过三百回合，我可不敢接这糖衣炮弹」。」
彭磊把她搂进怀里，轻笑：「三千万，手笔不小。看来港圈某家这次是真下了血本想打开内地市场了。不过赌片————呵呵，题材老了点。谁演？周润发？」
「嗯，说是和周润发搭档。」
彭磊点评了一句，随即亲了亲刘艺菲的头发，「拒绝得好。咱们不缺他那三千万，也不缺那点曝光度。好好拍我们的《有风的地方》比什麽都强。」
两人正聊着王京邀约的趣事，窗外的霓虹透过落地窗，在室内投下温暖的光晕。就在这时，他们的私人手机竟然像约好了一般，在同一时间嗡嗡作响，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彭磊微微诧异，伸手拿起自己那部黑色手机，屏幕亮起，一个名字跃入眼帘韩三平。
几乎同时，刘艺菲也拿起她那部白色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漂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下意识地捂住话筒，侧过身对彭磊小声说，语气带着点不可思议：「是姜文导演亲自打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讯号—这绝非巧合。
彭磊按下接听键，语气沉稳而尊重：「韩董，晚上好。」
电话那头传来韩三平爽朗的声音，彭磊耐心听着，偶尔回应一句「嗯，是的，在看新闻」或者「哦？」。
当听到「明晚《让子弹飞》的首映礼」时，他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在BJ
啊————我和艺菲正好都在————哈哈，你和姜导太客气了，他的片子我们肯定要支持————好的好的，一定准时到。」
另一边，刘艺菲的声音则显得更加柔和悦耳：「姜导晚上好————恭喜电影马上要上映了————啊？邀请我们参加明晚的首映？」
她说话时，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彭磊，带着点询问和确认，看到彭磊微微颔首，她便笑着回应，语气轻快。
「嗯，我刚和彭磊说了，我们明天晚上刚好有时间，好的呀，很久没看姜导的作品了，很期待————谢谢姜导亲自邀请，明天见。」
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人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瞬间又恢复了安静，但空气里却弥漫开一种心照不宣的暖融融气氛。
他们再次看向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那份了然和一丝丝被重视的愉悦笑意。
「韩三爷出面，姜文亲自邀请，」刘艺菲先笑了起来，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咪，语气里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和调侃，「这面子给得可真足。双管齐下，生怕请不动你这尊大佛呢。」
彭磊摇摇头，笑容有些玩味，他伸手很自然地将刘艺菲揽到身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姜文这次啊，是压力真有点大了。你想想，他前面那部《太阳照常升起》虽然业内评价高，但叫好不叫座，赔了不少真金白银。这次《让子弹飞》一看就是憋着股劲要证明商业价值，野心大着呢。可眼前有《赵氏孤儿》
和《大笑江湖》正打得火热，搅乱市场，后面紧接着就是冯小刚的《非诚勿扰2》
虎视眈眈。他这是心里没那麽十拿九稳，想多拉点人站台，壮壮声势，暖暖场子。」
「尤其是想拉你这位票房金手指」和背后的大资本去站台吧？」
刘艺菲仰头看他，眼波带着挪揄的笑意，「现在圈里谁不知道，你彭大导演兼大老板去哪个首映礼露个面，就等于公开看好哪部片子，那些媒体记者和院线经理们能自动脑补出一万字的利好分析来。」
「聪明。」彭磊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个吻，打了个响指，「不过，去看看也好。姜文是个真才子，这片子我看过预告片，剪辑丶节奏丶那股子劲儿，确实有点意思，值得一看。而且————」
他顿了顿，露出一个略带狡黠的丶商人式的精明笑容，但这笑容里并无冷意，反而带着点守护自家产业的温情：「别忘了，咱们的影城，可是《让子弹飞》在全国最重要的排片渠道之一。于公于私，我这个当老板的去给重要的合作夥伴站站台，加加油，不也是应该的嘛？」
刘艺菲被他这话逗笑了，轻轻捶了他一下：「就知道你算计得精。」
第二天，12月14日晚。
彭磊那辆的黑色奔驰迈巴赫平稳地驶抵新开业不久，堪称亚洲最顶级的三石嘉禾影城时，透过车窗看到那巨幕上格外醒目的《让子弹飞》海报，两人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姜导可真会选地方。」刘艺菲挽着彭磊的手臂，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定在咱们的地盘办首映礼，这算盘打得响，简直是吃定你了呀，彭老板。」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精准营销。」
彭磊小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绿色的裙摆，嘴角噙着笑，「首映礼放在全BJ咱家的影厅，排面也有了，最关键的是，我这地主于情于理都不得不来。一箭三雕，姜文这家伙，聪明着呢。」
当彭磊和刘艺菲携手步入首映礼红毯区域时，瞬间引发了巨大的轰动，风头瞬间压过了前面几位正在接受采访的明星。
媒体区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沸腾！所有记者和摄影师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往前涌，安保人员不得不手拉手组成人墙。闪光灯以惊人的频率疯狂闪烁，亮如持续的白昼，几乎要将红毯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吞噬。
「彭导！刘艺菲！看这里！看这里！」
「两位难得合体亮相！是因为姜文导演的面子吗？还是另有合作？」
「彭导！您对《让子弹飞》的票房有什麽期待？会超过《大地震》吗？」
「艺菲！金球奖提名后首次在国内公开亮相，心情如何？」
红毯主持人更是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变调，几乎是喊着对着麦克风说道：「天啊！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三石娱乐和归墟影业的创始人，国际着名导演彭磊先生！以及刚刚获得第68届金球奖最佳女主角提名的国际巨星刘艺菲小姐！欢迎二位大驾光临！」
到场的内地明星丶导演丶制片人们也都非常惊讶，纷纷交头接耳，目光聚焦在这对备受瞩目的情侣身上。
「没想到彭磊真来了？他不是从不掺和这些场合吗？」
「还给姜文这麽大面子？亲自来站台？这交情不一般啊！」
「看来姜文这次的面子够大啊！或者说，是韩三爷的面子够大？」
「啧啧，这下有意思了，彭磊一来，自带话题和流量，明天的头条肯定是《让子弹飞》的了，这宣传效果抵得上百万GG费。」
「看来业内很看好这部片子啊，连彭磊都来站台了————」
姜文和制片人马珂早已得到消息，亲自在影院入口处等候。见到彭磊和刘艺菲走近，姜文立刻大步流星地迎上前，直接给了彭磊一个结实的拥抱；用力握住他的手，声音洪亮，带着极强的豪爽与热情。
「彭导！艺菲！哎呀！感谢赏光！你们这一来，我这儿真是蓬毕生辉啊！够意思！太够意思了！」
「姜导太客气了，预祝电影开门红，大卖特卖！」彭磊笑着回应，态度谦和但气场不减。
「姜导，恭喜新片上映，我们都很期待。」刘艺菲也微笑着送上祝福，仪态万方。
制片人马珂在一旁紧紧握着彭磊的另一只手，语气诚恳地补充道：「彭导能来，我们这心里啊，可就一下子踏实多了！比吃了定心丸还管用！」
寒暄间，彭磊看到了不少熟人：葛优丶周润发丶刘嘉玲丶陈坤————几乎剧组主创和众多前来捧场的明星都在。大家互相点头致意，气氛热烈而微妙。
周润发也看到了他们，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友善笑容走过来：「彭导好，刘小姐，又见面了，真是巧啊。」
彭磊只是淡淡笑着回了一句「发哥」，语气礼貌但疏离，并未多做寒暄。
他对这位「好好先生」背后的一些做法并不感冒，维持表面功夫即可。
刘艺菲则依旧保持着落落大方的风度，微笑着回应：「发哥好，期待您在电影里的精彩表演。」
进入放映厅前的酒会区域，场面更加热闹。
很快，彭磊和刘艺菲就被不同的人群自然地分开了。
韩三平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彭磊，立刻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亲热地揽住彭磊的肩膀：「小彭！哈哈，我就知道你得给老哥我这个面子！」
他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人听清。
「韩董您亲自打电话，我哪敢不来。」彭磊笑着与他碰杯，「正好也学习一下姜导的新作。」
「这小子，这次玩得挺大，我看成色不错！」韩三平压低了些声音，带着点长辈看晚辈的欣赏口吻，「不过压力也不小啊。怎麽样，你们归墟明年那几部大片，准备什麽时候上？给我们中影也留点汤喝嘛。」
彭磊滴水不漏地回应：「看姜导这部能飞多高嘛。他要是把大盘烧得更热，我们后续跟进也更有信心。具体档期，还得麻烦韩董多支持，让下面院线的弟兄.
们多给点空间。」
他们这边聊得热络，旁边几位其他影视公司的老板和制作人；博纳的于冬丶
小马奔腾的钟丽芳等，都想凑过来搭话，又不好贸然打断韩三平和彭磊的交谈，只能端着酒杯在不远处徘徊，寻找着插话的时机。
另一边，刘艺菲则被周韵和刘嘉玲热情地拉到了一旁女士们的圈子里。
「艺菲，恭喜恭喜！再次金球奖提名，太给我们华人长脸了！」周韵由衷地赞叹道，她气质温婉，与姜文的豪放截然不同。
「谢谢韵姐，只是提名，还差得远呢。」刘艺菲谦逊地笑着。
刘嘉玲则更显外向，她打量着刘艺菲的礼服和状态，啧啧称赞：「哇，艺菲，你状态真是越来越好！这件裙子太衬你了！回头把品牌推给我助理哦。」
她凑近了些，带着点姐姐般的调侃低声道：「而且啊，我看彭导对你真是没得说，这种场合都亲自陪着来，真是让人羡慕。」
刘艺菲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嘉玲姐您就别取笑我了。姜导对韵姐不也是很好。」
几位女性相谈甚欢，聊着电影丶时尚，偶尔也交流一下育儿经，让刘艺菲脸红不已。
进入放映厅落座后，灯光暗下前，刘艺菲凑到彭磊耳边小声说：「看来姜导在圈内人缘还真不错，来的都是真朋友。」
彭磊微微颔首，在一片昏暗中间样低声回应：「他有他的个人魅力，作品也硬气。而且，今天来的很多人，除了真朋友，也是真想亲眼看看，他姜文这次能不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既叫好又叫座。」
巨大的银幕亮起，龙标出现，所有的寒暄丶试探丶交流都暂时停止。
灯光暗下，电影开始。巨大的银幕上，火车丶骏马丶蒸汽轰鸣，伴随着久石让激昂又带点戏谑的配乐，瞬间将所有人拉入了姜文所构建的那个荒诞丶热血又充满智斗的北洋江湖。
两个多小时后，当片尾字幕升起，放映厅内先是陷入了几秒钟的寂静，仿佛所有人都还在消化那信息量巨大丶节奏飞快的剧情和那些耐人寻味的台词。
随即，「哗——！」地一声，热烈而持久的掌声如同潮水般爆发出来，经久不息！这掌声里，带着惊艳，带着兴奋，带着一种被极致才华征服后的酣畅淋漓！
即便前世看过不下五遍，再看彭磊也忍不住一边用力鼓掌，一边难掩赞赏地侧过头，在依旧轰鸣的掌声中对刘艺菲低声感叹：「姜文，真是个鬼才！这片子叙事丶隐喻丶节奏丶表演，浑然天成！有点意思！」
刘艺菲也看的震撼和兴奋中，她用力点头，凑近彭磊耳边，音量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何止是有点意思！太酷了！又爽又好玩！而且仔细想想，里面好多话都值得回味！张力十足！票房肯定差不了！我觉得能爆！」
掌声渐歇，意犹未尽的人群开始陆续退场，但媒体记者们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早已扛着长枪短炮在出口处严阵以待。
两人刚一出现，就被无数话筒和录音笔包围了。
「彭导！彭导！看完《让子弹飞》，您有什麽评价？」
「艺菲，您觉得电影好看吗？」
「彭导，您给《让子弹飞》打几分？」
彭磊罕见地停下了脚步，面对镜头，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之词：「我刚才跟艺菲说，姜文导演是个鬼才，这部电影再次证明了他的才华横溢。这是一部非常牛逼的电影！是近年来华语影坛极少见的丶能将导演表达丶商业元素和极致娱乐性结合得如此完美的作品！酣畅淋漓，后劲十足！」
他顿了顿，在记者们期待的目光中，认真地给出了一个具体的分数：「如果满分10分的话，我个人会给它9分！扣掉1分是怕姜文太骄傲，也希望他下一部能带来更大的惊喜。这绝对是一部值得每一位观众走进电影院去欣赏丶去感受的好电影！」
这番话无疑是对《让子弹飞》最重量级的背书！记者们疯狂地记录着，闪光灯再次将彭磊笼罩。
刘艺菲在一旁微笑着点头附和：「我完全同意彭磊的看法。电影非常精彩，每一个演员都贡献了巅峰级的表演，故事引人入胜，有很多让人回味的地方。恭喜姜导，恭喜所有主创！」
简短接受完采访后，两人才得以脱身，前往首映礼后的晚宴。
晚宴上，气氛更加热烈放松。彭磊和姜文自然而然地凑到了一起，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单独聊了很久。
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谈了什麽，是电影本身？是市场展望？还是未来的合作可能？
不少人都看到两人相谈甚欢，脸上始终带着畅快淋漓的笑容，甚至情绪高涨地碰了好几次杯，那架势，颇有些英雄相惜丶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个小时候，几乎所有网际网路娱乐媒体的头版头条都被首映礼霸占，而彭磊的评价更是被重点引用：「《让子弹飞》首映炸裂，口碑爆棚！姜文王者归来！」
「彭磊盛赞《让子弹飞》：牛逼电影！打9分！」」
「彭磊刘艺菲罕见合体站台，力挺《让子弹飞》！业内看好其成贺岁档最大赢家！」
「姜文彭磊夜宴热聊，电影大佬或将携手？」
回去的车上，刘艺菲依然兴致勃勃，沉浸在电影的氛围里。
她靠在彭磊肩上，模仿着电影里的腔调：「我就是想让你翻译翻译，什麽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哈哈，这台词太绝了！还有葛优老师那句恶心，呸，恶心！」，我当时差点笑晕过去！」
彭磊也笑着，玩味地接了一句：「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这话得让公司那帮动不动就想搞大项目的家伙们好好听听。」
「还有还有，」刘艺菲坐直身体，比划着名，「周润发那段霸气外露」的表演，虽然人我不太喜欢，但戏是真的好！还有你们四个人，换我五代家业」？
不对，是五代人？
「」
「是五代家业」
」
彭磊精准地纠正她，两人相视一笑，又开始讨论起其他精彩的片段和台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