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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杀掉她？”
绯糜仰起脸，目光中带着些许兴奋，她说的这些话，可都是发自肺腑，一点都没有开玩笑。
她是真的想干掉温凯尔那个婊子！
“不行。”
沈弈果断的拒绝了绯糜的请求。
温凯尔现在还是没有实体，只是一个灵魂的状态。
一旦真的和绯糜发生冲突，温凯尔肯定打不过绯糜，而且因为她灵魂体的状态，每时每刻，温凯尔的出现都需要大量的资源，贸然交手也会加剧她力量的损耗。
先前，斯蒂是用许多人头和其他资源维持温凯尔的出现，在沈弈这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因此温凯尔出现的机会比先前要多的多，她本人也异常兴奋，没事就在避难所周围溜达，甚至还出手解决一些游荡的黑雾怪物。
最重要的是。
以温凯尔灵魂体的状态，沈弈没有办法拿到奖励！
这才是他最介意的地方。
不然早在签订契约后不久，沈弈就会拿下这位99分的女人。
到了这个程度，已经不可以通过能力改造可以提升分数了，每一个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可以说，温凯尔和绯糜是现在沈弈女人堆里，最显著，最极端的两个。
“哎，可是我真的很无聊。”
绯糜无聊的拨弄了一下尾巴，目光有些涣散。
“你们魅魔还有其他的族群吗？”
看着绯糜不时挑拨的桃尾巴，沈弈淡淡开口。
之前温凯尔提起过，她所在世界之所以崩坏，就是因为有魅魔引出了域外生物的力量，但见到绯糜后，温凯尔对绯糜的敌意，甚至还没有绯糜对她的大。
这显然有些不太对劲。
“有的。”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绯糜的脸色一下子正经了许多。
“只是听到温凯尔提起过一些。”
沈弈没有撒谎。
这种事情，他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魅魔的族群很大，我所在的只是一小部分，或者说，暗影世界里的魅魔族群相对来说会更独立一些。”
“但很早的时候，我们就知道，的确有其他魅魔的存在。”
绯糜摇了摇头，这段记忆有些模糊，她也不太记得清楚。
“也就是说，其他世界也会存在魅魔，但和你们的关系并不大？”
沈弈提炼了绯糜所说的话。
“对。”
“相当于精灵，魅魔也有很多，也有需要其他生物精魄的魅魔，也会有像我这样的存在，每个魅魔会因为她的诞生地发生变化，就和精灵会因为接触到的自然属性发生变化一样。”
绯糜补充道。
“那精灵会不会变的和魅魔一样？”
想起温凯尔先前异常的状态，沈弈再度开口问道。
“变的和魅魔一样？”
绯糜皱了皱眉头，没有听明白沈弈的意思。
魅魔和精灵的构成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
精灵可能会因为出生时接触到的属性变化，但无论怎么变化，一个精灵也不绝对不会成为魅魔这样的存在。
“我是说行为或者思想上的这种变化。”
沈弈补充道。
温凯尔先前在他和慕容雪面前展露出的样子，或许是为了逼迫沈弈当时露面，但以她的脑子，按理说也算计不到这种层面。
沈弈加了个心眼，所以问了一句。
因为先前温凯尔的行为和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演的状态，甚至比她现在常态时的样子还要自然。
“行为可以模仿，思想可以转变。”
“这种可以一直变化的东西，我也说不太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