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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为了火之意志,你们叛逃木叶吧!(求订阅)
看到宇智波鼬眼底那磐石般的决绝,宇智波诚眸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赞许O
指尖轻轻敲击着身旁被晨露浸润的青黑色岩石,清脆的嗒嗒声打破山间静谧,如同敲在命运的节点上,直接抛出了酝酿许久的计划:「那你和宇智波止水,叛逃木叶吧。」
「?」
「???」
短短几个字,像一把冰冷的苦无,猝然刺穿了宇智波鼬的耳膜,他所有的思绪在那一刻被清空,只剩下剧烈的耳鸣,以及随之而来的丶翻江倒海般的惊悸。
他猛地瞪大双眼,瞳孔骤缩如针,原本因病痛折磨而苍白如纸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粗重,胸口的钝痛如同被点燃的炸药,轰然加剧。
忍不住低咳了两声,指尖下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连带着牵动了之前留下的旧伤——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脑海里仿佛被无数个问号塞满,嗡嗡作响,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术,眼神里写满了「你怕不是在开玩笑」的难以置信,嘴角甚至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宇智波诚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甚至偶尔会冒出一些「抽象到离谱」的念头,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一个石破天惊,颠覆所有认知的计划...
「叛逃木叶!?」
这几个字在宇智波鼬舌尖滚动,带着千斤重量,仿佛要将他的喉咙压垮,每一个音节都沉甸甸的,砸在心上。
作为木叶暗部的精英,宇智波一族的天才翘楚,无数人眼中「守护村子的英雄」,一旦叛逃,他将从云端狠狠跌入泥沼,沦为整个忍界通缉的S级叛忍。
到时候,他会被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追杀,被世人唾骂,而宇智波诚和宇智波佐助,也会因为他这个「叛逃的哥哥」。
在木叶抬不起头,被其他孩子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承受本不该有的流言蜚语和歧视。
更为可怕的是,这极有可能成为志村团藏那个老狐狸对宇智波一族动手的绝佳藉口,提前发动对宇智波一族的清洗。
思及此处,宇智波鼬强压下胸口翻涌的剧痛,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以为宇智波诚还没彻底意识到叛逃背后的严重后果,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陈述道:「诚,你知道叛逃意味着什麽吗?」
「意味着我们会被木叶列为最高优先级的S级叛忍,全忍界的通缉令会贴满每一个村落,暗部丶根组织丶甚至各村的忍者猎人,都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追杀我们。」
「这对我倒是小事,更为重要的是你和佐助在木叶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说你们的哥哥是叛忍,意味着宇智波一族会被高层彻底针对,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甚至可能直接引发灭族之祸!」
宇智波鼬每说一个字,语气就沉重一分,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猩红的写轮眼不自觉地浮现,瞳仁里满是焦虑与急切。
—一但他自始至终没有质疑宇智波诚的决定,只是在陈述最残酷的事实,因为他早已在心底承诺,只要是弟弟希望他做的事,无论多麽艰难,他都会照做。
「我知道。」
宇智波诚的神色瞬间变得无比认真,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他迎上宇智波鼬焦虑的目光,眼神坚定如铁,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解释道:「但这是目前最为优解的破局选择,鼬!」
「你静下心来想想,如果按照现在的局势发展下去,最终会是什麽结果?」
宇智波诚不等宇智波鼬回答,继续说道,语速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像你之前说的一样,木叶高层和宇智波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志村团藏那个老登早就视我们宇智波一族为眼中钉丶肉中刺丶恨不得除之后快,他甚至还凯觎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
「而家族里的激进派,被权力和往日的荣耀冲昏了头脑,一门心思只想发动政变夺权,根本看不到木叶的兵力优势,看不到内战会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这两方就像两桶点燃引线的炸药,迟早会撞在一起,到时候无论谁赢谁输,损失的都是木叶的根基,无数无辜的人会丧命。」
「你觉得,云隐丶岩隐那些虎视眈眈的邻国,会放过这个趁虚而入的机会吗?
「」
「到时候,第四次忍界大战必然会爆发,战火会席卷整个忍界,无数家庭会支离破碎,木叶甚至可能都会不复存在!」
听到这里,宇智波鼬沉默了。
山间的晨雾渐渐散去,朝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当然想过这些,正是因为反覆推演过无数次这样的结局,才被这份深深的无力感反覆折磨,日夜难眠,晨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带着山间的凉意,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沉重。
「但如果,你和止水按照我的计划「叛逃」了,情况就会彻底反转!」
宇智波诚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首先,你和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一族乃至整个木叶年轻一代的战力天花板,你们叛逃」,相当于直接抽走了族内激进派的主心骨。」
「那些老家伙之所以敢叫嚣政变,很大一部分是倚仗着瞬身止水的顶尖战力兜底,没了你们,他们的战力会大大减少,政变计划自然会推迟甚至取消,这就为我们争取了宝贵的缓冲时间。」
「其次,在你们离开木叶之前,我给你们安排」机会,在木叶内部展露一次足够震撼的实力,然后光明正大地离开村子。」
「只要你们两个活着,在外漂泊,就相当于悬在木叶头顶的两把利剑,志村团藏和木叶高层那群老狐狸绝对不敢轻易对宇智波动手。」
「他们会忌惮你们的实力,害怕逼急了你们回来报复,更害怕内战爆发时,你们站在家族这边,到时候他们腹背受敌,得不偿失。」
「毕竟,现如今整个木叶没有人愿意同时面对两个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影级强者。」
「更重要的是」,宇智波诚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神秘的狡黠,「你们脱离了村子和家族的双重束缚,就能在暗中自由行动,做那些明面上根本无法操作的事。」
「比如,追着宇智波带土那个大聪明打,彻底解决这个隐藏在暗处的威胁,他神出鬼没的神威,留着始终是个隐患。」
「再比如,在忍界各地建立我们自己的势力和情报网,顺便搞钱」——毕竟不管是发展势力还是提升实力,都离不开资金的支持。」
「咱们得为宇智波一族乃至整个木叶的「再次伟大」打好经济基础嘛,绝对不是我贪财...」
宇智波诚每说一句,宇智波鼬的眼睛就亮一分,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胸口的疼痛似乎都缓解了几分,写轮眼里的焦虑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明悟的光芒。
他终于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真正的叛逃,而是一步以退为进的险棋,是一招将计就计的奇谋!
用「叛逃」的名义,既削弱了族内激进派的实力,又震慑了木叶高层,还能让自己和止水获得行动自由,顺便解决宇智波带土这个隐患,简直是一箭四雕!
「我...和止水离开后,族里的普通人该怎麽办?」
宇智波鼬很快冷静下来,问出了关心的问题,写轮眼里满是担忧,「那些鹰派虽然可恨,但大多数族人只是被裹挟的无辜者,老人丶女人丶孩子丶佐助...」
「他们没有任何过错,如果我们走了,谁来保护他们不受高层的打压和激进派的牵连?」
「我会留下来。」
宇智波诚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我会以宇智波一族少族长的身份留在木叶,守在佐助身边。」
「明面上,我会公开痛斥你们的叛逃行径」,和你们划清界限,暗地里,我会动用这些年在外积累的人脉和暗线,保护族里的无辜者,延缓冲突爆发的时间。」
「同时,我会抓紧时间提升实力,也会开始培养佐助,让他尽快成长起来,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强者。」
「等时机成熟,我会一举拿下宇智波族长的位置,把那些不听话的族人们,统统安排去打扫厕所。」
话音落下,宇智波诚的目光锐利如刀,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
「以我现在的实力和天赋,再加上手里的底牌,搞定族内那些鹰派长老,不算难事。」
「等我坐稳宇智波族长之位,再一步步提升实力,迟早把猿飞老登从火影宝座赶下来!」
「到时候,整个木叶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我再以火影的名义下命令,让你们风风光光地回来,恢复身份和名誉,谁敢说半个不」字?」
话音落下,宇智波诚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可惜。
「其实我原本想让宇智波富岳也一起叛逃」的,这样我接手族长之位就更加顺理成章了,省得还要跟他周旋。」
「可惜啊,以他的性格,让他叛逃木叶,估计比杀了他还要难,只能作罢。」
说到这里,宇智波诚内心忍不住道:「这也就是宇智波一族,三个人五条心,不然三双万花筒写轮眼,再加上他的破晓,就可以直接和整个木叶宣战了...」
宇智波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这个计划的大胆与精妙,让他忍不住心潮澎湃。
他静静地听着,脸上的震惊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思索,写轮眼里闪烁着明悟与激动的光芒。
他不得不承认,宇智波诚的计划虽然大胆到近乎疯狂,但仔细推敲下来,却处处透着精妙的算计,完美契合当前的局势,几乎考虑到了所有细节。
一一村子的稳定丶家族的存续丶佐助的成长丶未来的布局,甚至连资金和情报网都想到了。
在外震慑高层,为家族争取时间,让诚在木叶内部整合力量,一步步掌控全局一这确实是目前能同时保住家族丶村子和佐助的最佳方案。
「你和止水在外面会很辛苦。」
宇智波诚看着宇智波鼬,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歉意。
「你们将背负背叛的骂名,被曾经的同伴追杀,甚至可能...到死都无法洗刷污名,无法让人知道你们的苦衷。」
「但这是目前唯一能打破僵局的办法。用你们两个人的骂名」,换宇智波的存续,换木叶的和平,换佐助安稳成长的时间。」
听到这里,宇智波鼬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晨风吹过山间的树林,沙沙作响,远处训练场上传来宇智波少年们练习豪火球之术的呼喝声,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一小时候,他也是这样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被父亲宇智波富岳严格要求,一招一式都必须做到极致,本地母亲宇智波美琴鼓励,每一次小小的进步,都会得到她欣慰的笑容。
他想起刚学会豪火球之术时,就能喷出比成年族人还大的火焰,母亲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父亲看似严厉的脸上,也藏着难以掩饰的骄傲。
想起带着年幼的佐助和诚在训练场边玩耍,两个小家伙睁着懵懂的眼睛,用稚嫩又崇拜的语气喊他「哥哥」,围着他问东问西。
想起和止水一起执行暗部任务,两人背靠背战斗,止水笑着说「鼬,我们一定会守护好木叶和宇智波,让两者重归于好」。
他也想起加入暗部后,目睹的种种黑暗与残酷。
—一那些为了任务不择手段的杀戮,那些高层之间冷漠的权力交易,想起木叶高层会议上,志村团藏冷漠地提出「肃清宇智波」的计划,猿飞日斩沉默纵容的样子,让他心凉如水。
想起族会上,激进派长老歇斯底里地叫嚣着「发动政变」,无视普通族人的安危,只想着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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