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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此子恐怖如斯,断不可留!拳即是权(求订阅)
「哦?这是要开始策划灭族之夜了吗?」
宇智波诚内心沉吟道,紧接着目光扫过先前还嚣张跋扈的小鬼,此刻如同烂泥般瘫在雪地里,裤裆处隐隐透出深色水渍,混合着雪水,散发出难言的骚臭。
两名木叶下忍面无人色,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发出「咯咯」的轻响,看向他的眼神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最终,他的视线如同两道无形的枷锁,死死钉在了猿飞龟斩那张因惊怒而扭曲的脸上。
「那他们公然欺凌同村忍者,以污言秽语辱骂日向宗家继承人,意图挑起家族争端,这,该当何罪?」
宇智波诚顿了顿,目光转向那两名瑟瑟发抖的下忍,语气中的压迫感又重了一分。
「你们,身为木叶忍者,戴着象徵着守护」的护额,却偏袒施暴者,颠倒黑白,甚至对年幼的孩童使用忍术,这,又该当何罪?」
最后,宇智波诚的目光重新回到猿飞龟斩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刺穿灵魂。
「而你,猿飞一族的特别上忍,真是好大的官威!不辨是非,企图以权势压人,甚至对我这个...受害者」家属出手偷袭,这,又该当何罪!?」
三声「该当何罪」,如同三重无形的巨浪,一浪高过一浪,裹挟着冰冷的杀意与磅礴的气势,狠狠拍打在猿飞龟斩的心防上。
他只觉得胸口发闷,喉头腥甜,在那庞大查克拉与磅礴杀气的双重压迫下,他赖以支撑的「道理」和「立场」脆如薄冰,寸寸碎裂,连一句完整的辩驳都说不出口。
宇智波诚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明明他刚回木叶,心情是极为不错的,结果刚来木叶,就看到宇智波佐助在挨揍。
他极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微不可闻,却像是一道最终的宣判,让周遭飘落的雪花都为之微微一滞。
宇智波诚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绝对的冰冷,仿佛连光线照进去都会被冻结。
压力中心的猿飞龟斩,感觉自己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呼吸变得无比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碴刮过喉咙的刺痛感。
他死死盯着宇智波诚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试图从那张冷峻的容颜和深邃的黑眸中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
除了那标志性的黑发黑瞳,以及那份镌刻在血脉深处丶独属于宇智波的傲慢与优雅,他一无所获。
「宇...宇智波...」
猿飞龟斩凭藉着多年忍者生涯锻炼出的意志力,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乾涩得如同砂轮摩擦。
「你...你到底是宇智波一族的谁!?宇智波一族现存的忍者,我...我几乎都认识!绝对没有你这一号人物。」
话音落下,猿飞龟斩在内心疯狂呐喊,「如此年轻,查克拉量却如深渊般不可测度!这怎麽可能!?就算是宇智波斑,在这个年纪也绝对无此等威势!」
「更可怕的是这份心机和口才...此子恐怖如斯,断不可留!否则,必然成为我猿飞一族的心腹大患!」
「看来,仅仅是用气势碾压,还不足以让你这个被猿飞老登庇护到忘了敬畏」为何物的人,真正清醒过来。」
宇智波诚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最终裁决的意味。
话音未落,他右手随意抬起,食指与中指并拢成剑指,遥遥指向脸色剧变的猿飞龟斩。
「你,身为木叶特别上忍,是非不分,纵容行凶,偷袭在后,诬陷在前...」
宇智波诚的声音在死寂的树林中冰冷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所有人的神经之上。
「拳即是权!」
「叛你,断一臂,以做效尤,让你,也让某些人记住,木叶,不是谁都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判」字出口的刹那,宇智波诚并拢的双指指尖,一道凝练到极致丶细小如发丝却亮得灼目的湛蓝色雷光,骤然迸发。
快!
无法形容的快!那已经不是单纯的速度,更像是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意念方动,雷光已至。
猿飞龟斩的瞳孔甚至来不及收缩,他体内查克拉在本能的死亡威胁下疯狂涌动,试图在身前凝聚防御,但那道象徵着审判的死亡雷光,已如同热刀切入奶油,毫无滞涩地掠过了他的左肩关节。
「嗤「,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丶如同烧红的铁线烫过皮革的声响。
下一刻,在在场所有人呆滞丶惊恐丶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
一条戴着木叶护额丶穿着深色忍者马甲袖子丶袖臂上赫然绣着猿飞一族族徽的完整手臂,伴随着一小蓬因极致高温而瞬间汽化又冷凝成的细小血雾,脱离了猿飞龟斩的身体。
在空中无力地翻滚着,划出一道短暂而凄艳的弧线,「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污浊的雪地上,断臂的手指,甚至还因神经末梢的残留反应,微微抽搐了两下。
断臂处,伤口光滑如镜,呈现出一片焦黑的碳化状,没有鲜血立刻喷涌,因为那极致高温和高频震荡的岚遁查克拉,在斩断的瞬间就已将血管和肌肉组织彻底烧灼封死。
猿飞龟斩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因为极致的速度和剧痛的延迟而一片空白,他甚至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摸自己的左肩,入手处却是一片空荡和焦糊的触感。
直到那迟来的丶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丶瞬间淹没所有理智的撕裂性剧痛冲入他的中枢神经,他才猛地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丶撕心裂肺的惨嚎:「啊!!!我的手臂!!我的手啊啊啊!!!」
凄厉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在风雪中尖锐回荡,与那三名早已吓破胆的小男孩终于承受不住这血腥场面而发出的丶尖锐到破音的哭喊。
以及那两名下忍惊恐到极致丶如同被扼住咽喉般的倒抽冷气声,混杂在一起,谱写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地狱交响曲。
宇智波诚缓缓放下手指,姿态从容得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肩头的一片雪花。
他看着因剧痛而面容扭曲丶哀嚎不止的猿飞龟斩,微微蹙了蹙眉,低声自语:「身为忍者,如此怕疼,此人恐怕从未受过伤...」
现场,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丶更恐怖丶连风声都仿佛被吞噬了的绝对死寂之中。
只有漫天的雪花依旧无情落下,悄无声息地覆盖向那截静静躺在雪地中的断臂,试图掩盖这触目惊心的痕迹,却盖不住在场所有人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
「记住,斩你手臂者,宇智波诚!」
这平淡却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话语,如同投入古井的巨石,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宇智波...诚!?」一名瘫坐在地的下忍喃喃自语,眼神茫然,旋即像是想起了什麽,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是...是几年前被云隐村掳走的那个...他竟然回来了!?」
那三个小屁孩,也似乎从大人零碎的谈论中回忆起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那场风波,吓得连哭嚎都忘了,只剩下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连他们都知道他是谁,正是前几年被云隐村强行掳走,闹得整个木叶大家族人心惶惶的宇智波诚!
站在一旁的日向雏田丶山中井野和春野樱,三个小女孩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宇智波诚身上。
日向雏田那双纯白无垢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宇智波诚,她的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山中井野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而春野樱则是不知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粉色的头发,遮住宽宽的额头,两女眼神中都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丶懵懂的情愫。
「开什麽玩笑!!?」
宇智波佐助听到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说出名字后,嘴巴猛地张大,眼睛瞪得滚圆,内心发出了无声的呐喊,与他平日努力维持的高冷形象形成了极具反差的效果。
「他怎麽会自己回来!?」
「我这几年跟着迈特凯,像傻子一样疯狂修炼体术是为了什麽!?」
「而且...这种实力...一招,仅仅是一招就废了一个特别上忍?这真的是他吗?我该不会是因为想他,所以在做梦吧!?」
宇智波佐助下意识地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身旁漩涡鸣人的胳膊。
「嘶...好疼啊!佐助你这个混蛋,突然掐我干嘛?」
漩涡鸣人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甩着手臂,极为不满地瞪着宇智波佐助。
紧接着,漩涡鸣人仿佛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猛地转过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宇智波诚,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先是充满了巨大的困惑,随即一种莫名的丶
源自记忆深处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试探性地丶带着些许不确定,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拔高:「诚...诚哥!?」
喊出声后,他像是终于确认了什麽,猛地跳了起来,一头小黄毛在风雪中格外醒目,指着宇智波诚,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丶毫不掩饰的惊喜和夸张的比划。
「真的是诚哥?你...你怎麽突然长这麽高了,比以前高了好多!而且我还以为...还以为...」
漩涡鸣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会给他买美食,在他被全村人嫌弃时依旧对他露出笑容的大哥哥了。
后面的话,鸣人没有说出口,但那双瞬间泛起水光的蓝色大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宇智波诚没有过多沉浸在这略显煽情的重逢氛围中,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带土已经见面好一会儿了。
他转向鸣人和佐助,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鸣人,佐助。」
两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
「刚才他们怎麽对你们的,现在,十倍奉还」,宇智波诚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们记住这个教训为止,包括那边两个助纣为虐的下忍。」
「好嘞,诚哥!」
漩涡鸣人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应了一声,小黄毛一甩,带着一股压抑已久的愤懑和此刻有人撑腰的兴奋。
他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冲了上去,对着那三个刚刚止住哭声的小男孩和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下忍,拳脚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他虽然没经过系统性的体术训练,但常年打架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让他深谙如何让人感到疼痛,专挑肉厚又敏感的地方下手,打得那几人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宇智波佐助微微蹙了蹙好看的眉毛,他本性高傲,对于这种「痛打落水狗」
的行为内心是有些抵触和不屑的。
但瞥了一眼地上猿飞龟斩的断臂,又感受到宇智波诚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他抿了抿薄唇,还是默不作声地冲了上去。
这绝对不是怂,而是宇智波诚刚回来,自己给他些许面子罢了。
他的动作远比鸣人更加迅捷丶精准,带着明显的体术训练痕迹,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不小的力道。
既是对这些人的惩罚,似乎也是在藉此宣泄自己内心翻腾的丶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一有对诚归来且实力暴涨的震惊,有对自己这几年努力似乎变得可笑的茫然,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丶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见到亲人归来的隐秘喜悦。
那三个小屁孩和两名下忍,在宇智波诚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气势笼罩下,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起来。
只能蜷缩着身体,承受着来自鸣人和佐助的「报复」,发出痛苦的闷哼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抱着断臂丶脸色惨白如纸丶冷汗浸透后背的猿飞龟斩,看到这一幕后。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充满了怨毒与刻骨的仇恨,但在宇智波诚那淡漠的目光偶尔扫过他时,他所有的狠话和怨气都被一股冰冷的寒意冻结,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