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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琳:带土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怕诚哥误会(求订阅)
一阵疯狂而苍老的大笑声骤然响起,在这片精神空间内回荡,笑声中充满了嘲弄与掌控一切的得意。
宇智波斑身穿古朴的粗布衣衫,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旗木卡卡西的身侧凝聚,他伸出一根乾枯的手指,遥遥指向被缚的带土,笑声如同夜枭啼叫,充满了恶意。
「看到了吗?带土!」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你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改变的命运轨迹!连自己喜欢之人都无法保护,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宇智波斑的话语如同毒蛇,钻入带土的耳膜,啃噬着他的理智。
「这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那个小女孩的死,是我为你量身定制的剧本!」
「若非让你亲眼见证绝望,彻底堕入黑暗的深渊,她何必早早走向那死亡的结局?」
「导致这一切的原因,是你!是你的天真,你的软弱,你那可笑的丶一触即碎的信念,才导致了她的死亡!是你亲手将她推向了死亡!」
「琳—!!!!」
宇智波带土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咆哮,脖颈上青筋暴起,身体疯狂地扭动,试图挣脱锁链的束缚。
那冰冷的锁链反而缠得更紧,精神被撕裂的感觉愈发清晰,但这肉体上的痛苦,远不及此刻宇智波带土内心万分之一的煎熬。
月读的恐怖,绝对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描述出来。
它不在于肉体的摧残,而在于它能将你内心最深的恐惧丶最后悔的过往丶最不堪的真相丶以最血淋淋丶最无可辩驳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在你眼前高清重放,进行着最极致丶最残忍的精神凌迟。
站在一旁,尽力维持着月读空间的宇智波鼬,依旧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冷静姿态。
然而,他那双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深处,也不由得为诚专门为宇智波带土设计的这个剧本感到一丝毛骨悚然的恐惧。
这已超越了单纯的折磨,这是彻头彻尾的诛心之举,目的就是要将目标的精神根基彻底摧毁,连一点残渣都不剩。
「咔嚓...」
宇智波带土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打碎的镜子般寸寸碎裂,化作漫天红色的光点消散,随即,光影重组,再次凝聚。
野原琳的身影重新出现,静静地站在那里。
但她脸上不再有带土记忆中那温暖如阳光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丶几乎要溢出来的哀伤。
她凝视着十字架上狼狈不堪的带土,眼中充满了心痛与不解,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开口:「带土,告诉我...在我死后,你...你究竟做了些什麽?」她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问出那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你之前说过的,要创造一个有我的世界」....那到底是什麽?」
野原琳的目光清澈依旧,却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带土内心深处所有的阴暗。
「我...」
宇智波带土张了张嘴,喉咙乾涩得如同吞下了烧红的炭火,那些他用来欺骗自己丶麻醉自己无数时间的宏大理想,在野原琳这清澈的目光注视下,竟显得如此苍白丶虚伪,甚至...肮脏。
「我想创造...一个没有战争丶没有离别丶永远和平的理想世界,一个...有你的完美世界...」
宇智波带土试图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更坚定,更有力,但出口的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虚弱和沙哑。
「创造一个...野原琳会依赖你丶也会喜欢你的世界,是吗?」
一个平淡的,带着些许少年特有的清朗质感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打破了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两人之间那令人室息的对视。
一个面目模糊,仿佛笼罩在一层流动的薄雾中的少年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琳的身侧。
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无比丶冰冷刺骨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带土那看似坚固丶实则一触即碎的心理防线。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思念她到发狂,甚至不惜为此颠覆整个忍界,与整个忍界为敌。」
「那麽,我心中一直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宇智波诚微微偏头,那模糊的面容似乎正「看」向宇智波带土,无形的视线却带着千斤重压。
「为什麽,你从未想过,去抢夺长门那双属于宇智波斑的轮回眼,用那个禁术·轮回天生之术,真正地丶完整地丶将她从净土唤回,复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上呢?」
听闻此言,宇智波带土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少年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回答,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话语却越发犀利,直指核心。
「是做不到?以你神威的能力,配合白绝的潜伏,成功率很高。」
「还是说...你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敢?你不敢面对复活后,得知你这些年所作所为的野原琳,会用怎样的一种眼神看你?」
「你害怕看到她眼中出现恐惧丶憎恶,或是...那种对你彻彻底底的失望?」
「你宁愿活在自己编织的丶有她的幻术世界里,当一个沉溺于妄想的土子哥」,也不敢面对真实的丶拥有独立意志的丶可能不再认同你,甚至...会亲手阻止你的她,对吗?」
「你闭嘴!你懂什麽!?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宇智波带土像是被彻底点燃的火药桶,疯狂地嘶吼起来,脸庞因极致的愤怒和某种被血淋淋戳破心事的恐慌而剧烈扭曲。
精神的震荡让锁链哗啦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断。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琳!都是为了那个完美的世界!!」
那模糊少年却仿佛没听到他的咆哮,自顾自地转向身旁的野原琳,用那种叙述既定事实般的平淡口吻说道:「野原琳,既然他不想说,或者不敢说,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在你死后,这位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到可以毁灭世界的宇智波带土,究竟都做了些什麽伟大」的事业。」
「他首先潜入木叶,在你师母漩涡玖辛奈分娩,封印最弱的时刻,释放了封印在她体内的九尾妖狐,并操控它,袭击了生他养他的木叶隐村。」
少年的声音不高,却在带土耳中如同惊雷炸响。
「那场灾难,让无数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夜破碎,让熟悉的街道被亲人和同伴的鲜血染红,木叶忍者死伤惨重,整个村子接近被从天而降的尾兽玉从地图上抹去。」
「闭嘴!你给我闭嘴!!」宇智波带土疯狂地挣扎,咆哮声几乎要震碎自己的灵魂。
那些被他刻意用「创造新世界必要的牺牲」丶「黎明前的阵痛」之类华丽辞藻所包裹丶深埋在内心最阴暗角落的罪孽,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挖掘出来,暴露在他最不愿让其知道的人面前。
少年无视了宇智波带土的无能狂怒,声音依旧平稳。
「而他亲手策划并执行的这场九尾之乱」,直接导致的后果之一,就是..
害死了对你们寄予厚望丶悉心教导的老师,被誉为金色闪光」的四代自火影波风水门。」
「以及当时虚弱无比,刚刚分娩的师母漩涡玖辛奈,他们本可以看着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长...」
「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宇智波带土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些话一寸寸地凌迟丶撕裂丶研磨成粉末。
那些他用来欺骗自己的藉口,在少年平淡到冷酷的叙述和琳那逐渐失去光彩的目光下,显得如此可笑丶如此卑劣丶如此...不堪入目。
宇智波带土仿佛能听到水门老师那声失望的叹息,看到玖辛奈师母那不敢置信的眼神。
但少年的话语,如同永不停歇的丧钟,仍在继续敲响:「这还不够,在此之后,他利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强大瞳力,长期操控四代目水影,将原本逐渐走向和平开放的雾隐村,变成了人间炼狱般的血雾之里。」
」
「无数雾隐忍者在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而战的互相猜忌和自相残杀中倒下,无数平民在高压政策和血腥统治下家破人亡。」
「宇智波带土间接造成的杀孽,堆积起来的尸体,能垒成一座通往天际的尸塔,鲜血能汇聚成大海。」
听到这里,野原琳早已泪流满面,她伸出手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十字架上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极致的心痛丶悲伤,以及...一种让宇智波带土彻底窒息的丶浓浓的失望。
那目光,比月读空间里任何酷刑都让他感到刺痛千万倍。
「带土...」野原琳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印在带土残破的灵魂上。
「你...你怎麽会变成这样?我认识的带土,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不会伤害同伴,不会毁灭他立志要守护的村子,更不会对无辜的孩子和老人下手.——.」
「他为人和善,乐于助人,他的梦想是成为火影,结束战争,保护好大家..
可你现在...」
野原琳痛苦地摇着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砸在地面上汇聚成小溪流。
「你不是他,我认识的,我记忆里的带土,是那个梦想成为火影丶守护同伴的英雄...而不是你这个,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的...怪物!」
野原琳对他的否定,以及「怪物」二字,如同最终审判的落槌,带着千斤巨力,彻底击溃了带土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疯狂,他为自己构建的整个意义世界,在这一刻,伴随着琳的泪水和那句「怪物」,轰然倒塌,化为齑粉。
宇智波带土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却吐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只有无尽的丶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然而,月读的折磨,远未结束,甚至,才刚刚推向高潮。
「不,琳,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带土的哀求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
眼前的景象再次诡异地扭曲丶变幻。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面目模糊的少年,极其自然地丶甚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牵起了琳的手。
而琳,只是微微侧头,对着那少年露出了...露出了毫无保留的丶带着些许依赖和羞怯的信任笑容!
野原琳对他都没有这样过!!
他们并肩而行,低声交谈,身影依偎,每一个看似温馨自然的画面,此刻都化作了世间最恶毒丶最残酷的精神诅咒,反覆凌迟着带土已经千疮百孔丶濒临崩溃的意识。
这种感觉,比亲眼看到琳被杀一千次还要痛苦!这是一种被取代丶被剥夺丶
被彻底否定的终极绝望!
最让他无法接受,几乎要彻底疯狂的是一那少年的模糊面容,开始随着画面的清晰而逐渐变得具体!
棱角分明的下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最终,五官彻底定格,清晰无比!
那是他的头号大敌,黑色闪光!
而此刻,这张年轻的丶充满朝气的脸上,嘴角正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胜利者弧度。
那双清晰无比的黑色眼眸,正带着绝对的掌控者和占有者的姿态,无声地凝视着他,仿佛在说。
「看,你梦寐以求却不敢触及的,你毁灭世界也想挽回的,现在,属于我了。」
「不!!琳,离开他,放开她!」
宇智波带土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发出了野兽濒死般的丶混合了极致痛苦丶嫉妒丶不甘与疯狂的哀嚎。
这种精神上的背叛感和被牛头人的屈辱,比之前所有的折磨加起来还要残酷千万倍!他感觉自己作为「宇智波带土」存在的最后意义,正在被无情践踏丶碾碎!
就在他这极致的痛苦达到顶峰之时,野原琳开口了。
「旗木带土,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我怕诚哥误会。」
「不!琳!!」
就在这时,景象再变。
旗木卡卡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十字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