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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if线(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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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南寂烟还是缓缓蹲下身来,用手摸了摸南雁归的小脸:“今日娘亲与爹爹睡,明日你再来房间里睡好吗?”
    南雁归看向眼含笑意的苏言溪,又动了动鼻子,嗅了嗅苏言溪身上的气味:“明日,爹爹洗干净,臭。”
    “好。”苏言溪笑着应她。
    南雁归这么嫌弃她,苏言溪就先去洗了澡,将身上的酒味洗掉了。
    她刚要抬脚去南雁归的房间里给她讲故事,便听见从内室里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她又拐了方向往里走去。
    南寂烟正抱着南雁归念武器,她与苏言溪都想让南雁归学武,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武器,就请木匠给她做了各种各样的武器,武器上面系了红绸,是南寂烟亲手给她绣的,还绣了极小的字,雁归。
    南雁归到底还不足两岁,南寂烟还想趁着让她认识武器的功夫让她多说些话。
    苏言溪一身清爽的坐在了南寂烟的对面,拿了柄木质的长枪,道:“雁归,将军多用的是长枪,你以后还是练长枪吧。”
    南雁归低头看了看自己细细的手臂,摇头:“不动。”
    意思是她拿不动。
    “以后就拿的动了。”苏言溪想了想,又道:“后天黑娥将军要来家里做客,你可以看看她的武器,又好看,攻击力又强。”
    “像爹爹一样。”南雁归继续摇头,从桌子上拿了不过巴掌大的木质剑出来,挥了挥:“用剑。”
    闻言,苏言溪瞬间眉开眼笑,“哎呀,你这么说,爹爹都要骄傲了。”
    自己的孩子说要像自己,苏言溪不骄傲就怪了。
    南雁归到底小了些,念叨了些武器,便脑袋一歪靠在南寂烟身上睡着了。苏言溪看着,压低了声音道:“其实她爹最擅长的也不是剑,而是轻功和穴道,是吧,南姑娘。”
    “……”
    闻言,南寂烟立即看向怀中睡着的南雁归,生怕她口无遮拦的爹爹,教坏了她。
    苏言溪的轻功在魏仓时,南寂烟便见过了,夜夜从她的窗户爬进去,即便关紧了,她也能轻而易举的进来,后来索性便也不关了。
    至于穴道…
    南寂烟脸上染上一抹绯色,细细想起来,许多穴道,她竟也是从房/事中从苏言溪口里学到的。
    “我将雁归放到她房间里去吧。”苏言溪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抱着南雁归,低头看看,“她睡着的模样还是像你的。”
    趁着苏言溪将南雁归送回去的功夫,南寂烟将南雁归的武器收了起来,放在了南雁归的玩具匣子里。
    刚一收完,苏言溪就往这边走来了。
    “雪下的这般大吗?”南寂烟发现苏言溪的衣袖上沾染到了几l片雪花,从房间到南雁归睡觉的地方,处处都有楼檐遮盖,怎么还会沾到衣服上。
    苏言溪眼睛里带着几l分笑意:“我刚刚去小花园里看了看,腊梅开了,你要去看看吗?”
    苏言溪一向
    体热,不爱穿厚衣服,她刚刚将南雁归抱出去时,更是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回来时,脸颊冻的通红,一双眼睛倒是明亮如斯。
    从苏言溪的衣服的雪上来看,雪确实下的很大,腊梅又开了,南寂烟不由得也心动起来,她点点头:“好。”
    “那你等着。”苏言溪走到内室将连帽斗篷,绒靴拿了出来:“外面还是很冷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脸:“我都觉得冷了的冷。”
    南寂烟:“……”
    她催促苏言溪至少也该穿一件披风,苏言溪自己也觉得冷了,便伸手接了过来。
    不多时,苏言溪带着南寂烟从房间里出去,走到了院子里刚刚修建的小花园。
    雪下的还不深,树枝上却已挂满了白雪,将干枯的模样遮了个干净。
    南寂烟的视线扫了一圈,才在那颗挂满雪花的树枝下,看到了从树底下生出来的一朵腊梅,枝丫小小的,开的却很艳。
    苏言溪说她是无意碰到的,可这腊梅这副模样不仔细找根本就找不到。
    她找的这么用心,南寂烟又凑近了些许,语调很温柔:“言溪,你觉得它能开几l天?”
    苏言溪刚开始在赏雪,后来顺着南寂烟的目光又开始赏腊梅,听到南寂烟的声音,她又看向了南寂烟。
    连帽斗篷是大红色的,南寂烟甚少穿的一种颜色,愈发将她的肌肤衬得比雪花还要白上几l分,斗篷很长,几l乎遮盖到了南寂烟的脚踝,遮住了身形却遮不住气质。
    她怔了怔:“许是永远吧。”
    “嗯?”南寂烟的声音在雪中更显清淡了,她抬眸看向苏言溪,她的眸子里似染着几l分光,神情专注,那模样南寂烟并不陌生。
    “你…”她似无奈又似宠溺的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蹲下来,从地上抓了雪花,准确无误的扔在了苏言溪身上。
    “啊,好疼啊。”苏言溪夸张的叫道,“竟然使用暗器。”
    南寂烟:“……”
    她还真以为扔疼了苏言溪,向前走了几l步,目含担忧:“真,真的吗?”
    “当然是…”苏言溪皱眉:“当然是假的了。”她从身上拿了手帕出来,将南寂烟手上的雪花擦干净:“倒是不要被暗器冻到了,我很心疼的。”
    她擦得缓慢又细致,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苏言溪做起来却涩/情极了,她眼睫轻颤了一下,苏言溪停下动作,与她对视:“你是不是看出来,我想亲你了?”
    苏言溪一向直白又大胆,但那到底是在房间里…马车里,这样在露天的雪景中,确实没有的。
    南寂烟嘴唇翕动,却没有吐露出一个字来。
    苏言溪与她对视几l秒,声音又低又缓:“就亲一下,很快。”
    她靠近了些许,直接闭眼咬住了南寂烟的嘴唇,亲的很慢,像是在品味一瓶上好的红酒,轻咬之下,唇齿留香。
    南寂烟眼睫止不住的轻颤,却没有闭上眼睛,双手轻拽住苏言溪的手臂,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耳边雪在风轻轻飞舞,衬得周围愈发的安静了起来,静到甚至听到了苏言溪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吻结束,南寂烟险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偏头轻咳了几l声,白皙的脖颈竟已经与斗篷是一样的红色了。
    “着凉了吗?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苏言溪的呼吸还算平稳,语气却已染上了几l分着急。
    南寂烟还未从在露天下亲吻的羞耻中恢复过来,似水含情的轻嗔了她一眼:“言溪,这是外面,你怎能…”
    苏言溪轻咳了一声:“第一次这么认真与你雪中赏梅,值得纪念,以后不会了。”
    南寂烟:“……”
    她到底辩不过她,只能面带绯色的跟着苏言溪回了房间,到底是冬天,地龙的热气很足,无论如何,也熏走不了她脸上的热意。
    -
    黑娥过来的那日,天空终于放了晴,不再零零散散的飘着雪花了。
    黑娥的目的是感谢南寂烟,南寂烟却极少单独见外男,便是苏言溪也不太想让南寂烟与外男交流。
    特意将宴客的地点设置的离主院远了一些,苏言溪邀请黑娥落了座。
    不过两天过去,黑娥脸上的煞气已经没有那么重了,眼底的青黑也消失不见,看着精神极了。
    黑娥:“侯爷,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记了,黑木将军知道我来京都,特意嘱咐我送您几l台好酒。”
    黑木交代她的是寿昌王的二公子,黑娥也是打听一番才知道,原来二公子就是侯爷。她感谢的是侯夫人,黑木将军喜欢的是侯爷,一时间竟觉得又亲切了许多。
    正说着,南寂烟过来了,因为要见外男,她特意穿的隆重了一些,更显端庄。
    黑娥只那天远远的在宫宴上见过南寂烟,这么近距离的看她,竟觉得她生的跟天上的仙女似的,甚至堪比她风姿绰约的小娘了。
    她恭敬的行了礼,又道:“下官的小娘交代下官,若是见到侯夫人,可以给侯夫人送美容养颜之物。”
    苏言溪不太开心她看南寂烟:“草原进贡来的东西,我都送于夫人了,感谢令慈的一片心意。”
    黑娥摸摸头:“这是下官的小娘自己做的,我小娘是草原上的制药的好手。”说到这里,她又露出一抹羞涩:“她说这些药都是她自己在用的,凡是见过她脸的没有不想用的。”
    苏言溪倒是从未听说过草原有这样的人物,又看向黑娥,她生的比草原族人清俊许多:“那你小娘也给你脸上上药了吗?”
    说到这里,黑娥顿时脸红耳赤:“没,没有…”
    苏言溪觉得好笑:“虽然本侯不是皇兄,但欺骗本侯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只是拿…拿下官试药。”黑娥脸色涨的通红,急忙改正道。
    苏言溪:“……”
    她伸手轻拍了拍黑娥的肩膀:“我开玩笑而已,不用紧张。”
    “那本宫便谢谢令慈的心意了。”南寂烟朝她微微点点头。
    “不用(),不用。”黑娥摆了摆手?()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她坐立不安:“侯爷说有事要问我,不知是什么事情?”
    苏言溪的神色严肃了些许:“你在战场上见到的永丰皇室子嗣和我长得差不多吗?”
    “不是,没有您长得好看。”黑娥直言不讳。
    苏娥摸了摸自己的脸,竟觉得黑娥小将军莫名的呆,这样的人都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可见南姑娘的女主光环不是一般的大。
    南寂烟皱眉轻声道:“郎君的胞兄一直修养在家,但那日见萧将军来信,见到了拿着兄长的玉佩的人,郎君与本宫都觉得此事很蹊跷,所以想问问黑将军。”
    她的神色明显严肃许多,黑娥也不由得敛了敛心神,正经回道,“下官只见过两次,那位大人带着面具,肤色白的不像正常人,精神也不好,南疆一直用狠厉的蛊虫,那位大人应该也以身试药了。”
    苏言溪与南寂烟对视一眼,越来越觉得苏言洄到南疆是去求解蛊的药去了,道:“过些日子南疆会派使臣来求和,你可知他和那位女将军会不会一同过来?”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过来,赛娜会过来,她打仗有一手,但…”黑娥羞涩一笑:“但运气没有我好,不是马腿折了就是感染风寒了,真正显出她实力的都没几l次战局。”
    苏言淙将萧长峰赶下马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黑娥大概率也会补上去,但如黑娥所说,她到底年轻了一些,又以…运气好见长,下次再出去,也不知还能不能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想到此处,南寂烟眼眸里忧虑更甚:“若下次黑将军单独与南疆的那位公主交战,有几l分胜算?”
    “单独比试可赢她。”黑娥说的很快:“但一旦上了蛊毒,将士们的士气与身体都会大大降低,也就只有四分把握了。”
    四分…
    并不是很高的胜算,但南疆此次栽了个大跟头,短时间内定然不会在边境闹事,节省下来的时间倒是可以给林夕等一众大夫留出解蛊毒的时间。
    苏言溪倒是并不担忧,黑娥既是南寂烟选出来的人,主角光环好到逆天,遇到危险定也能逢凶化吉。
    -
    “黑叔叔,不黑……”
    南雁归拿着一柄较大一点的木质红缨枪,跟在黑娥后面比划,她不明白黑娥的名字,软软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黑娥也是第一次与这么小的孩子交流,这小郡主是侯爷与侯夫人的第一个孩子,尊贵无比,又还这么小,请求她为孩子表演枪舞也是看重她。
    黑娥蹲下身来向她解释自己名字的由来,道:“我们部落崇尚黑蛇,永丰又以黑色为尊,部主便将黑做了我们的姓,希望我们像黑蛇一样勇猛,也要时刻谨记自己作为永丰人的尊严。”
    南雁归听不懂,呆愣愣的回她,“好…好…”
    好了一会儿,也没“好”出个什么来,黑娥想笑,又鉴于南雁归的身份,不敢笑,忍的很辛苦。
    苏言溪走过来将南雁归抱了起来,用手帕擦了擦她已经出了汗的
    ()脸蛋,与她闲聊,“黑将军,族中没有亲近的兄弟姐妹吗?”
    黑娥摇摇头,她女子的身份终究是不太方便,而且她更喜欢待在小娘身边,不喜欢兄弟姐妹,嫌弃她们幼稚。
    “这样啊。”苏言溪了然的点点头:“那我让你照顾雁归还真是难为你了。”
    “侯爷严重了”黑娥看向与苏言溪大致一般的南雁归:“小郡主她确实很可爱。”
    南雁归是真的累到了,这会儿已经在苏言溪怀里睡着了,南寂烟走过来,将南雁归从苏言溪怀里抱出来,声音压低:“我去将雁归抱到房间里去睡吧。”
    苏言溪应了一声,又与黑娥交流了几l句,方才将人送走了。
    回到房间时,南雁归还在房间里沉沉的睡着,她与南寂烟一同走向外侧,道:“看样子黑娥确实是个女子。”
    她既意外也不意外,毕竟她皇兄都能是女子。
    让黑娥教南雁归枪舞是南寂烟的主意,一番试探下来自然也就能确定了。
    “如果黑娥有实力守住南大门,皇兄几l十年都不用担心镇守南疆的将军拥兵自重了,真好。”苏言溪如是说。
    黑娥以女子之身坐了将军,绝不会自毁性命去生孩子,自然也不会生出夺权争帝的心思。
    南寂烟看向苏言溪,苏言溪穿的是很合适的男装。
    但其实在她未嫁给她之前,她穿的衣服并不合身,她骨骼较男子小了一些,身量并不矮,若尺寸太奇怪自然也会遭人怀疑,苏言溪便也穿着不合适的衣服过了这么多年。
    苏言淙允诺她们,等她坐稳了江山,一定要让女子封侯拜相,等局势稳固,她与苏言溪会恢复女子的身份,很远又很勾人的梦想。
    现在,又加了个黑娥将军。
    -
    小年的时候,寿昌王那个出现在南方战场的兄长回来了。
    若是没有蛊毒牵扯,苏言溪实在不想与他有什么牵扯,但他去南疆是为解毒,又与南疆的公主牵扯到了一起,走这一趟就是必要的了。
    南雁归还小,苏言溪并不准备带她,索性将她带进了皇宫,让她陪皇嫂玩。
    马车缓缓的走着,苏言溪坐的离南寂烟近了一些,道:“苏言洄比我更得父母欢心,你见了就当没看见,他们毕竟不是我亲生父母,我小的时候也不是很能亲近的起来,母后还能因为我的身份对我多加照顾,寿昌王就…”
    她正说着,苏言溪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的握住了,冰冰凉凉的质感,南寂烟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苏言溪不由得就高兴起来。
    南寂烟:“我明白你是担忧母后与父王因为他冷落了我,可我…”她的眸子沉静如潭:“可我并不介意。”
    在闺阁时,她从未想过有一日,她竟不仅不用讨公婆欢心,甚至根本不用在意公婆的目光,她只需与苏言溪好好相处极好。
    苏言溪一怔,反握住了南寂烟的手掌,眉头一松:“那便好,今天是小年,别为了不相关的人不开心。”她突然加
    紧了些力道:“我还等着晚上更开心呢。”
    南寂烟:“……”
    马车很快就到了寿昌王府(),她乘的是侯府的马车?()?『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下人利落的将马车牵往府内。
    苏言溪每月回王府一趟,本该对府内的布置一清二楚,此次进去却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她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南寂烟提醒她:“是下人变多了。”
    经她一提醒,苏言溪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她和南寂烟不喜欢那么多人伺候,院子里都没几l个人,寿昌王一直忙于政事,对下人需求也不多,王妃院子里倒是多,却不轻易出她的院子。
    她寻了个脸熟的小厮问情况。
    小厮道:“王爷说大公子的病情终于痊愈了,又逢过年,特意多招了几l个奴才,将全府上下打扫一遍,还要放鞭炮庆祝。”
    苏言溪:“……”
    她轻叹了一口气,她封侯爷,王府都没有这么热闹过,她向下人摆摆手,“走吧。”
    主殿内,寿昌王正与消失了两年多的苏言洄交谈,只是他一向不喜于色,即便是关心的话,到了嘴里也也变成硬邦邦的训斥。
    沉声道:“近三年不回家,眼里可还有父王与母后!”
    王妃倒是很亲切:“言洄在外面吃的苦头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训斥了。”
    苏言溪听着,觉得有些可笑。
    苏言洄作为皇室子弟在战场出现时,竟是在敌方的阵营里,苏言淙多有顾忌,才给了苏言洄体面,说他是卧底在南疆;寿昌王自己都是领兵打仗的将军却丝毫不提此事,只说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训斥,可见还真的喜欢他这个嫡长子。
    难得一家人团圆,寿昌王妃招呼着苏言溪她们坐下,又道:“你弟弟已经娶了亲,你可有什么打算?”
    寿昌王:“言洄的婚事等为父与皇上商量过后再定夺,京都名门闺女关系错杂,不是你想娶谁就娶谁。”
    苏言洄终于出了声音:“孩儿知道了。”他转头看向苏言溪与南寂烟:“言溪已经封了侯爷,又娶了妻,还有了孩子,为兄倒是很羡慕了。”
    他现在的样貌与苏言溪仅有五分相似,南雁归都比她长得更像苏言溪,她扯扯嘴角:“等兄长稳定下来,皇兄会为你准备好位置的。”
    只不过是哪里的位置就不清楚了。
    举办的是家宴,王妃在席中多次问苏言洄南疆的事情,许是他对王妃不设心防,便道:“母后,我在南疆身体已经好多了,等我再稳定一些,我就将解药带给弟弟,弟弟便再也不用受蛊毒的困扰了。”
    这话一说下去,寿昌王夫妇都有些开心。
    王妃道:“言溪,你听见了吗?你哥哥在南疆还想着你呢。”
    苏言溪笑道:“既是南疆的解药,可见皇兄想要南疆的城池真的是一件正确的事,皇兄就不该答应求和。”
    战争怎么停止的,即便是寿昌王妃都心知肚明,那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突然被提起来,餐桌上的气氛便有些僵硬。
    寿昌王道:“打仗不是一件好事,言淙到底年轻,莽撞了些。”
    莽撞?
    那两座城池可是实打实攻下来的,寿昌王与萧长峰也有战友之友谊,为他鸣不平实数正常,但颠倒黑白就有些无耻了。
    正在她皱眉间,南寂烟突然为她布了菜,神色温柔:“郎君,多吃点。”
    犹如一泓清泉浇灭了她按耐不住的怒火,她再一次为自己有这样的病而感到生气,为了从苏言洄口里套到消息,竟还需委屈南寂烟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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