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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if线(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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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言溪闻言,顿时怔住了脚步,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眼尾和脸颊都还微微泛着痛意,似乎在明确告诉她,刚刚的南寂烟不想自己碰她,甚至动手打了她,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但万一呢?
    万一她没有听错呢,南寂烟她不就是心软又可爱吗?
    她不敢动作,只犹豫的看着她。
    南寂烟怔怔的看着她,心底沁出一片凉意。到底是自己伤了她,以至于连她一向沉溺的情/事都让她犹豫,徘徊。
    亦或是…,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是苏言溪的孩子,许是她实在没有兴趣。
    良久没等到南寂烟继续说话,苏言溪到底是心怀希望,她张口,“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她看向正端坐在床榻上的南寂烟,轻舔嘴唇:“我没有听清楚。”
    闻言,南寂烟抬眸看向苏言溪,她的眸子里是压抑不住的期待与欢喜,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的心脏猛的一颤,手指不受控制似的抓住了身下的锦绣,长发遮住了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她偏头不敢看她。
    紧接着一声无奈的叹息在静谧的房间里悄然响起,南寂烟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嗯,我在邀请言溪留,留宿…”
    这回苏言溪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却更是不敢相信,她像是被狐狸精勾了魂似的书生,晕晕乎乎的上了床榻,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南寂烟看。
    她身上的衣服已然半解,松散的挂在身上,隐隐约约的露出了内里起伏的风光。
    苏言溪凑近了看,身上的馨香瞬间紧紧的将南寂烟笼罩着,无处可藏,避无可避只能微抬眼眸望向她,一双清澈的眼眸含着欲落未落的泪珠,双颊绯红。
    倒像是自己欺负过了她似的。
    “你能亲亲我这里吗?”苏言溪看的心头发热,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委屈又带着几分娇媚:“你打到我的眼睛了。”
    闻言,南寂烟方才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绯色的巴掌印并未消散半分,眼尾处更是被浸出了一丝血色,她伸出手来摸上了她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往上移,最终在眼睛处停了下来。
    难过,后悔的情绪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丝的疼痛,她闭上了眼睛,微仰脖颈轻轻的亲了下去,万分珍重。
    苏言溪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亮晶晶的眸子里露出一丝喜悦,她倾身轻轻的在她的耳边道:“你要知道,你打我,我可是要报复回来的。”
    说着,她轻挑衣衫,半开的衣服彻底松开,苏言溪微垂眼眸竟细细观赏起来,视线在美妙的白玉风光中停留,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起来:“此处是不是变了一些?”
    闻言,南寂烟身上似被染上了一层细细的粉色,紧紧的抿着唇,似要咬出血来。
    然而,熟悉又濡湿的亲吻瞬间让她松开了唇,视线中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口中止不住的轻溢出呜咽。
    “言
    溪…”
    她轻喊她,苏言溪安稳似的亲了亲又从后面抱着她,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她轻声道,“没事的。”
    霎时间,冰凉又濡湿的触感直达她的心脏,南寂烟突然受不住般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视线模糊间,她好像终于明白苏言溪为何一直说自己都没有动过她了。
    南寂烟额间的头发半湿,突然反手抓住了苏言溪的手臂,用了很大力气,语气里竟染上了哭腔,“言溪,孩,孩子…”
    她的脖颈微仰,大颗大颗的泪珠混着汗水汹涌而出。
    苏言溪闭着眼睛,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脖颈处轻吻着,听着她低低的泣音,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没事的,我早就问过林夕了,我们就做了一次,我很小心的。”
    南寂烟:“……”
    她脸色的热意更甚了,低头去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那抹血珠竟还是好好的留在她身上。
    苏言溪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有些复杂,她念及她没有经历过又怀了孕,难免小心了些,但该做的绝对都做了,她疑惑道,“你没有舒服到吗?”
    南寂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小心翼翼的从床榻上坐起来,见苏言溪一脸期待,她还是开了口,声音嘶哑,“也许这便是你们家子嗣甚少的缘由。”
    苏言溪:“……”
    她不与她纠结这个问题,随手抓了件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我去弄点热水过来,身上湿漉漉的,不舒服。”
    闻言,南寂烟用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轻声应了一声好。
    永丰天气冷,院子里几乎常备着热水,侍女很快就准备好了热水,苏言溪凑到南寂烟的面前,“你身体不舒服,肯定是不能自己洗的,身上又有痕迹,我不想让别人看。我帮你吧。”
    南寂烟:“……”
    她知道她说的也是事实,因为她刚刚试了试浑身酸软无力,竟比洞房那日后还要疲乏,原因…
    南寂烟不欲再想,她垂眸应了一声好。
    苏言溪小心翼翼的扶着南寂烟去洗澡,刚刚她躺在床上,也实在羞于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入了浴桶,一切却又清晰可见。
    她是真的明白苏言溪的报复是什么意思了,她身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那处,她亲了又亲,竟还有脸问她那般问题。
    苏言溪怕南寂烟害羞挣扎,又是在水中,容易出意外,她便没有故意看她,只是站在她的背后时,又忍不住偷看她的背部,洁白如玉,光滑细腻,像极了最上等的锦段,尤其是水雾迷蒙中,更显柔美与清冷。
    南寂烟突然出了声,“你眼睛好些了吗?”
    眼睛娇弱,她下手又那般重,若是留下病根…
    “好多了。”苏言溪揉了揉眼睛,微微勾了勾唇,“没有问题,我还能看美人呢。”
    南寂烟:“……”
    她看不到她,却知道她在看她,听到她这样的话,南寂烟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胸,又…松开
    了。
    -
    翌日清晨,南寂烟比往常迟醒了一些,身上的酸痛并未因为昨日沐浴而消散多少,想到这里,南寂烟又偏头去看苏言溪的眼睛。
    只是…,她又像一只壁虎一样,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只留给南寂烟一个光滑的后脑勺。
    她微微仰头,视线落在了苏言溪的长发处,她昨日意识模糊,看到最多的就是她乱动的长发,毫无章法又尤为激烈,她不知该如何逃离,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想到这里,南寂烟清隽的面容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真是被苏言溪带坏了,青天白日竟也想起了这种事。
    尤其,尤其小朋友还在她的腹中…
    苏言溪还要上早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她虽练武,但晚上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她还是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昨晚又出了些力气。
    苏言溪偏头看向眼睫微颤的南寂烟,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身看她:“别装了,是不是早就醒了?()”
    南寂烟很快睁开了眼睛,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闭上眼睛装睡,苏言溪伸手轻轻的抱了抱她:“我要去上早朝了,你再睡一会儿。?()『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她视线下移:“小朋友昨晚肯定没有休息好。”
    南寂烟:“……”
    她轻轻的推了推她,实在不想她因为这种事提到孩子,“我有分寸。”
    苏言溪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眯着眼睛笑,“我没有分寸,所以才有了她。”
    南寂烟:“……”
    -
    下朝后,苏言溪突然被苏言淙喊了过去,她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想看出点什么,不过苏言溪到底从小扮男装,南寂烟又不舍得在她身上留印记,只从外边来看倒也看不出什么。
    苏言淙:“你昨日与魏仓的那个女子…同房了?”
    苏言溪一愣,顿时皱眉:“皇兄,你监视我?”
    “朕没有监视你,是洛太医告诉朕的。”苏言淙喝了杯茶:“这么说,那女子知道你的身份了?”
    苏言溪面不改色,手心却出了一层汗,她才和南寂烟互诉衷肠,小朋友还没有出世,若是这时被揭发身份,岂不是会拖累她们?
    “什么身份?”
    苏言淙深深的看她一眼,“别紧张,朕知道你是女子,从你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啊?”苏言溪呆住了,她脸色又红又白:“皇兄在说笑吗?”
    苏言淙语气悠悠道:“朕没有说笑,朕也知道你大逆不道的喜欢上了个女人,也帮你处理了些麻烦。”
    她停顿几秒:“不过朕很好奇,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朕也查过了,南姑娘除了那晚上之外,也确实没有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过了。以你的性子,倒是有可能为了顾全大局帮别人养孩子,可以南姑娘的性子,应当不会怀着别人的孩子,又知道你是女子的情况下,还与你亲热。”
    苏言淙直直的看着苏言溪,目露疑惑,“朕想不通。”
    苏言
    ()溪:“……”
    苏言淙继续:“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南寂烟手段了得,性格隐忍,能为了一些东西委身于你,比如永丰的江山。”
    “她才没有。”苏言溪皱眉打断她:“她都不参与政事。”
    眼见气氛凝重起来,苏言淙让人上了酒,邀请苏言溪同饮,她轻咳了一声,清俊的面容情真意切,“言溪,皇室这一辈就只剩下你和我了,我听林夕说你身上的蛊毒好像又解了,那么我肯定是比你先死了,我死后,江山肯定会落在你身上,我也不在乎那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但若是与魏仓的皇室扯上什么关系,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苏言溪:“……”
    她皱眉道:“那孩子真的是我的,她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了。”
    苏言淙一脸疑惑:“可是你是女子。”
    苏言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明白她的担忧与疑惑,“这件事还得去查,我一直觉得是南寂烟比较特殊,她不仅给我解了毒,还怀了我的孩子,可是我也没找到。”
    苏言淙愁眉不展,“若她真的有这样的作用,为何不是苏言洄?而是你呢?”
    苏言洄去魏仓大梵寺可是目的明确,苏言溪完全是误打误撞,不仅解了毒还有了孩子,这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疑点颇多。
    而苏言溪又完全把心丢到南寂烟身上了,她道,“总之,我先给你提个醒,多少留些理智在。”
    苏言溪点头:“我明白。不过我太喜欢她了,根本设不了心防。”她顿了一下:“你若是有担忧,你还是别告诉我太多重要的事。”
    苏言淙:“……”
    不知怎的,她竟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几分炫耀,“那倒也不用,她闲的时候让皇后多与她聊聊天便好。”
    苏言溪摇头:“不行,她要在家养胎,进宫太麻烦了。”
    苏言淙沉默了。
    苏言溪挑眉:“皇兄,你与其惦念我与我的孩子,不如你和皇嫂自己努力,我一定好好辅佐她。”
    闻言,苏言淙已经不想与她说话了。
    不过听苏言溪坚信那孩子真的是她的,心里难免意动几分,现在还看不出来,等小孩子出来,应当会有更多的线索。
    -
    又逢休沐日,苏言溪提早准备好了出游的东西,且比平时更多,因为苏言淙和柳宜,竟也偷偷穿了常服,准备与她们一同出去。
    苏言淙与苏言溪相貌还有几分相似,为了不让人认出来,还特意做了伪装。
    南寂烟看向不远处的马车:“我与皇嫂坐一起便好。”
    苏言溪撇嘴:“…不喜欢皇兄,皇嫂了,耽误我们一家三口出游。”
    南寂烟朝她温和一笑,与柳宜一同上了侯府特制的豪华马车。
    苏言淙看看她,指着一匹白马:“言溪骑这一匹,我特意给你挑的。”
    苏言溪看了一眼,那马长得膘肥体壮的,绝对是一匹好马,她也喜欢,但比不上与南寂烟一同坐马车
    的乐趣。
    护卫依旧是从皇宫里抽出来的皇宫禁卫军。
    苏言溪与苏言淙骑马,走在了马车的前侧。
    马车里,南寂烟坐在柳宜身边,神色略微有些紧张,“皇嫂,有事吗?”
    “喊嫂嫂就好。”柳宜笑道:“我听洛太医说,孩子长的很好,所以想看看罢了。”
    孩子其实已经四个多月近五个月了,可在外人眼里,她其实也才三个多月,听到柳宜这样说,难免有些被人戳中心思的羞窘。
    柳宜:“你别紧张,我与夫君都知道言溪做的混账事,也一直觉得对不住你。”
    南寂烟愣了愣,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柳宜打量她片刻,心想她还真如苏言溪所说,太过害羞了些,她开口道,“不过今后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若真的有,我看她直自己都把自己了断了。”
    南寂烟看着她,以苏言溪的性格,确实会那样做。
    见南寂烟眼眸微亮,柳宜便知她同意自己的说法,她摆了摆手:“不聊她了,听言溪说,你擅长琴是吗?”
    听她提起自己擅长的事情,南寂烟明显轻松了许多,很快就与柳宜谈笑起来。
    即便苏言溪和苏言淙就在马车外,却也听不见两人到底在说什么,苏言溪倒是不担心柳宜会像苏言淙一般,对南寂烟那么防备,不过南寂烟因为怀孕容易多想,情绪也不太稳定,她自然担心。
    有侯府的人开路,马车很快就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停了下来。
    苏言溪立即翻身下马,在马车前等着,苏言淙则让人将早已打扫好的地方再清扫一遍。
    林采荷扶着南寂烟下车,刚一掀开车帘,便见苏言溪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又不好意思的偏了偏目光,看向柳宜:“嫂嫂,兄长喊你过去下棋呢。她已经摆好了棋子。”
    柳宜:“……”
    她看向南寂烟:“听言溪说,你也会下棋,她棋艺不行,不如我们下一局吧。”
    苏言溪的棋艺说不上差,可与南寂烟下过几次,均是以惨败而告终。
    南寂烟略微有些心动,此处风景极好,而且她听洛太医说,小孩子渐渐长大,可以适当做些益智的活动,能帮助她更好的成长。
    南寂烟:“那便有劳嫂嫂了。”
    苏言溪有些担忧:“下棋太伤神了。”她温声劝诫:“你不要下太多。”
    “我有分寸。”
    苏言淙已经摆好了棋盘,听闻柳宜与南寂烟要下棋便主动让开了位置,不远不近的坐着,苏言溪倒是径直坐在了南寂烟的身旁。
    苏言淙提醒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言溪你可不要说话。”
    “我下不过她,你可不要小看我夫人。”苏言溪道。
    一听这话,苏言淙认真了些许,静静的看两人下棋,柳宜的棋与她师出同门又常与她切磋,她自然了解了解柳宜的棋风,也知道她的水平。
    但没想到南寂烟生的面容沉静,棋风却看似内敛
    实则步步为营,波涛汹涌,倒像是…久经沙场之人。
    明明听闻南寂烟祖上乃是文官,魏仓又重文轻武,出来的将军也都是含蓄之辈,这一首棋风也不知师从何处?
    下了三局,南寂烟两胜一败,柳宜看出来最后一局,南寂烟应当是体力不支了,她诚心的赞叹:“没想到妹妹的棋艺这么好,怕是与国手相当了。”
    南寂烟:“嫂嫂谬赞了。只是巧合罢了。”
    她只是在京城时,无事可做,只能将下棋拿来打发时间,从大梵寺再到这里,几个月没怎么碰过围棋,她甚至明显感觉到自己思考的时间变长了一些。
    柳宜可不赞同:“我常与永丰的国手切磋,你也差不了多少了。”
    苏言溪将提前准备好的水递给她,又给她拿了甜枣,“休息一会儿吧,要是累到了,小朋友又要生气了。”
    柳宜很好奇,声音温和道:“她那么小,怎么生气?”
    苏言溪露出一口小白牙:“骗她的。”
    南寂烟&柳宜:“……”
    她们待的地方不远处就是溪流,溪流下有不少流动的鱼,正好可以捉来做鱼吃。
    苏言溪说:“鱼比较腥,先让兄长去捉一条,你闻闻,若是受不了,我就不下去了,免得你受不了我。”
    南寂烟:“……”
    柳宜建议道:“不如让侍卫下去吧,天气冷,下水容易着凉。”
    到底苏言淙体弱,苏言溪又有些畏水,水又凉,贸然下水还是有些危险。
    “不用。”苏言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低头拒绝道。
    她将裤子卷了起来,手里拿着提前做好的叉子,走到水里摸了一圈,很快就从水里捉了条小鱼出来。
    苏言淙从水里出来,解释道:“若是不喜欢再拿回去吧,免得捉个大的,再扔回去,我会舍不得。”
    柳宜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苏言淙也是这般看待国库里的金子,作为一个皇帝,穷到这个地步也实在少见。
    苏言溪接了过来,隔着老远让南寂烟闻,“怎么样,可以吗?”
    南寂烟红着脸,轻轻嗅了嗅,她倒是可以闻到鱼的腥味,但在可忍受范围内,她点了点头:“你去吧。小心些。”
    闻言,苏言溪立即弯了弯眼睛,学着苏言淙的模样,将裤脚卷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摘了下来,放在棋桌上,赤着脚走进了溪水里,却不像苏言淙那般走进深处,只在外面转着。
    南寂烟看着觉得有些奇怪,柳宜道:“言溪畏水,这小溪还是言溪知道不深,刚刚没过脚踝的情况下,她也只敢在外围走着,也不知是何时有了这个毛病。”
    畏水?
    南寂烟倒是不知道苏言溪有这个毛病,她的视线带着几分担忧,望向苏言溪。
    还好苏言溪也不为难自己,过了一会儿,她捉到个鱼之后,很快就从水里出来了,小腿上泛着莹光的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没入脚底的细沙中。
    她双手拿着鱼,问南寂烟:“烤着吃还是煮着吃?”
    那条鱼挣扎的很欢,鱼尾的水珠不少都甩到了苏言溪的脸上,南寂烟:“……”
    她还没回答,便听苏言溪自言自语:“还是煮着吃吧,鱼汤对身体好。”
    “可以都做。”苏言淙木桶里已经装了五条大鱼:“这么多肯定是够用的。”
    苏言溪凑过去一看,她自己的鱼也不小,但和苏言淙满桶的鱼比较起来就有些相形见绌了。
    南寂烟:“喝鱼汤就好。”她用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意思很明显,小孩子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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