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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章 if线(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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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苏言溪瞬间清醒了几分,急忙将手收回来,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怕是…又犯病了,浑身酸痛又极热,汗湿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苏言溪咬破了嘴唇,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她挣扎着穿了衣服要去找林夕拿止痛的药。
    她这般大的动静,南寂烟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似要清醒过来…
    “言溪…,你…”房间里点蜡烛,南寂烟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看到苏言溪坐直了身体,呼吸浓重,她疑惑道:“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苏言溪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我就是太热了,我出去洗个澡。”
    热?
    刚刚初夏,夜间的天气还很凉,即便苏言溪一向体热,这气温也称不上热。
    南寂烟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她身上的凉意顺着指间爬到苏言溪的身上,肌肤上的灼痛感似乎也减弱了些许,她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汗?”南寂烟还未曾见过苏言溪蛊毒发作的模样,一时间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她伸手去摸苏言溪的衣服,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灼热,她语气焦急万分,“你,你生病了吗?”
    南寂烟的指尖似带上了莫名的魔力,每到一处地方,那处的痛感就减弱几分,甚至有些舒服,让身上疼痛难忍的苏言溪有些贪恋。
    苏言溪闷哼,“不,不是生病。”
    南寂烟收回了手,正要起身去店蜡烛,却被苏言溪突然拽了回来,倾身看向她,白皙的面容被痛意折磨的痛苦不堪,她艰难的出口,:“南姑娘,你先别动。”她紧紧的锢着她的身体,“让我,让我亲一下…”
    不等她回话,苏言溪便吻了上去,急切又毫无章法,她着急的攫取来自南寂烟唇上的冷意与甜蜜…
    南寂烟面对如此陌生又极具压迫性的吻,手下意识的去推拒,却半分也推拒不开,只能任由她施为。
    “哇…”南雁归的哭声一向嘹亮,瞬间将沉溺在亲吻中的苏言溪拉了回来,她神志恢复,神色复杂的看向她身下的南寂烟。
    “你…你怎么了?”
    她眸子里染着几分惧意与担忧,唇被她咬的又红又肿,南寂烟推开她,从床上下去,将哭起来的南雁归抱起来轻轻的哄着,苏言溪将房间里的蜡烛点开。
    南寂烟在灯光下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泛着奶香的柔软,她看了一眼,突然看向苏言溪,脸色险些红的要滴血,她的眸子似染着几分水雾,望着像是水泡出来的苏言溪,担忧道,“言溪,你…你到底怎么了?”
    “抱,抱歉。”苏言溪也没想到自己就摸了一下,竟然留下了那样明显的痕迹,她挫败的走过去,她闷声道,“我…我蛊毒发作了。”
    她原以为自己的毒都解了的,没想到竟还会复发,那岂不是…,她看向正吃的欢快的南雁归,岂不是南雁归是真的会遭受这样的痛苦?!
    蛊毒发作?
    南寂烟眼睫轻眨,眼
    眶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在脸庞。
    她曾听林夕说过,苏言溪的蛊毒几乎一月发作一次,发作起来疼痛难忍,以往全靠止痛的药活着。
    可到底那是从别人口里得知,今日她却是亲眼所见,苏言溪刚刚的行为称的上是理智尽失,身上又都是因为疼痛而渗出来的汗水,脸色惨白的没有意思血色,像极了病弱膏肓之人。
    苏言溪低头看向吃的欢快的南雁归:“你放心,她如果喝了我的血,不会像我这般痛苦的。”
    她以为南寂烟的眼泪是为南雁归而流,正如她为自己给南雁归留下了这样的病症而感到难过。
    “你…”南寂烟轻咳起来,她神情悲恸:“雁归喝了你的血,你怎么办?我…我怎么办?”
    林夕与她说过,若是苏言溪这病一直治不好,最多最多也就只有…十五年的寿命。十五年,雁归才刚刚长成…
    闻言,苏言溪好半晌才回了神,她蹙紧了眉头,眼眶微微湿润:“真的很抱歉。”
    南寂烟轻叹了一口气,又抬眸望向她,“现在可还难受吗?雁归我照顾便好。”
    “不难受了。”苏言溪也觉得有些奇怪,刚刚她痛的恨不得晕过去,这会儿却只剩下一点痛和疲乏了,明明她还没来的及吃林夕特制的药。
    南寂烟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劝她,“那你早点休息。”
    南雁归喝饱了,松开了南寂烟,睁着大眼睛看向两个正在说过的娘亲。
    南寂烟小心翼翼的将南雁归放回了摇床上,又将自己的衣服拢住,她心中生出一丝恼意,更多的还是担忧:“言溪,既是蛊毒发作,疼痛难忍,你…竟还有心情做那种事?”
    她知苏言溪喜欢做那种事情,可房/事平日做多了对身体都不好,何况是蛊毒发作的时候?
    苏言溪:“……”
    她觉得自己很无辜,疼痛之下她竟觉得南寂烟的身对她的吸引力比以往更甚,似乎沾染南寂烟的身体,她便可以从痛苦中得到解脱。南寂烟于她更像是母乳对南雁归的吸引力,迟一刻便难以忍受,非要得到满足才好。
    她之前没有女人,林夕研究蛊毒这么多年,仍旧只能做到减缓她的痛意,南寂烟却不同,她只需要亲亲摸摸,顿时神清气爽,不仅不痛还很舒服。
    苏言溪用余光偷偷看南寂烟,她莫名想到了修仙小说中的双修之法,南寂烟肯定是偷偷习了什么仙术,让她这般贪恋。
    此事只是她的猜想,而且此时并不是个讨论事情的好时机,林夕又不在,苏言溪做保证:“下次不会了。”
    南寂烟看着她,她根本不知道该拿苏言溪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刚刚苏言溪痛苦的模样,她便心痛的无以复加。
    苏言溪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床榻,安慰她,“没事的,今天是太突然了,没有准备,林夕给的药很有效果,不会这么痛。”
    南寂烟微微蹙眉,用指腹轻柔的在苏言溪还带着红色的手臂上摩挲两下。
    她的动作轻微又温柔,一
    点一点的将苏言溪身上残留的痛意揉走,苏言溪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南寂烟垂下眼睫,声音轻微,“平日我多予你一些,你莫要…在这时乱来。”
    苏言溪的呼吸,瞬间紊乱了些许,一颗心也软的一塌糊涂。
    她缓慢的睁开眼睛,眸子里似盛着无尽的爱意与无奈:“南姑娘,你这么好,我如何也是不愿意死的的。”
    南寂烟眸光潋滟,轻斥她:“…你闭嘴!”
    她的声音如碎玉击冰,不带任何的威慑力。
    苏言溪轻笑了一声,点点头,“好。”
    次日一早,南寂烟便催促苏言溪请假,让她将林夕照过来,仔细查看身体。
    苏言溪穿了一件绛红色的长袍,衬得脸色好了许多,她道:“我去叫她过来,你再休息一会儿?”
    “不用。”南寂烟也从床榻上起来,眸子里的担忧未褪半分,“我与你一同去。”
    苏言溪想了想,应了一声好,伸手就要去牵南寂烟的手,她的手一向冰,但今日却尤为的凉,她知她是太过担忧自己了,眼眶莫名又开始发酸了。
    林夕每日与苏言溪一同去军营当值,又不用去上早朝,每日睡的倒是比苏言溪多上一些,这会儿还没起床,听到下人来报,苏言溪携南寂烟过来找她,她疑惑的揉了揉眼睛。
    苏言溪近一年身体极好,连风寒都不曾得过,两人又一同过来,她便下意识的以为是南寂烟生了病,她胡乱的套了衣服出来,她上下打量了南寂一番,她面色较平日白了一些,眼底泛着浅浅的青黑,看着确实像生病了,她对南寂烟道:“夫人,哪里身体不适?”
    南寂烟摇摇头,神色担忧,“林大人,不是我,是言…是侯爷。”
    闻言,林夕疑惑的看向苏言溪:“怎么了?”
    苏言溪轻叹了一口气,伸出自己的手臂:“蛊毒又发作了。”
    林夕:“……”
    她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也闪过几分惊诧,一年多都不曾发作,怎么偏偏昨日发作了?
    林夕伸手把苏言溪的脉搏,脉搏虚滑无力却又比之前发作时好上许多,她询问情况:“这几天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吃的喝的有没有什么问题?”
    苏言溪早晚都是家里与南寂烟用的餐,中午是与林夕在军营吃的饭,她一时也没想到特殊的地方:“吃食倒是没什么奇怪的。”
    南寂烟:“她近几日比平时吃的少一些,精神也不太好,容易犯困。”
    苏言溪:“……”
    林夕听着,将南寂烟所说全部都记录下来,“还有吗?蛊毒发作之前那都是两到三天,你今天不难受了吗?”
    苏言溪摇摇头,“这一点就很奇怪了,昨天晚上确实很痛,但只疼了一会儿,很快就与平时无异了。”
    “这一会儿可有发生什么事?”
    苏言溪与南寂烟的眸子里均闪过一丝不自在,苏言溪轻咳了一声:“我忍不住亲了南姑娘。”
    林夕
    写字的动作顿住,疑惑道:“你是说你在发病那么难受的情况下,还有闲心去夫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言溪点点头:“昨天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懂,但就是觉得南姑娘身上有香味,闻闻就好多了,亲亲…更好多了。”
    林夕:“……”
     她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南寂烟身上,南寂烟的脸色已经羞红一片了,她视线微微下移,又极快的移开,“会不会是因为夫人在哺乳期?人乳/汁,为健康妇女产后分泌的乳汁,具有大补元阳,真阴,补血,润燥的功效,可以主虚劳羸瘦,肾衰,目赤眼昏。”
    苏言溪脸色涨红:“我没有喝,我就是摸了一下。”
    南寂烟连耳垂都是绯色的了。
    “这样吗?那还真是遗憾。”林夕道:“毕竟乳汁若真的是解药,还是很好弄来的。”
    “也就是你亲过南姑娘之后就不疼了?”
    苏言溪点点头:“对。”
    “最近一年你都没有犯过病,算算时间好像也是因为你和夫人同房了。”林夕猜测:“会不会这病其实是合欢药之类的东西,靠房事就能撑过去。”
    苏言溪想想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我之前并没有性/欲。”她都疼成那样了,想做那种事就怪了。而且…,她四岁多就开始疼了,难不成四岁就要做…,那简直是禽兽了,她还是疼死吧。
    南寂烟静静的听着,宽大衣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她道:“昨日侯爷,亲,亲我的模样也…很不对劲儿。”她忍着羞意,回想昨晚的场景:“似是失去了理智。”
    苏言溪闻言突然去看她的唇,怪不得觉得她今日的唇似乎有些红肿,原来是昨日她咬的。
    只一次发作,三人也得不出更多的线索了,林夕道:“我刚刚把你的脉,比平时发作时更有力些,也就是说这次的毒性没有那么强。”她开了疏通经络的药方:“不过你的症状肯定是与夫人有点关系,下次可以试试,再看看情况。药到底吃多了伤身,若只靠亲密就能度过去,其实也挺好的。”
    苏言溪:“……”
    那自然是好的。
    从林夕房间里出来后,南寂烟还在想林夕的话,却听苏言溪道:“我昨天是不是太粗鲁了?”
    “嗯?”南寂烟停下脚步。
    苏言溪指指她的唇:“被我亲红了。”
    “…你,你生病了,无妨。”南寂烟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她偏头望向她,轻抿嘴唇:“你那般难受,那样…是不是也很不舒服?”
    她清清楚楚的听到苏言溪说,她蛊毒发作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那种事,疼起来又浑身乏力,那么其实…亲她的时候也很痛苦?
    南寂烟说的模棱两可,苏言溪愣了愣,又极快的反应过来了,“我其实不太记得了,只能凭本能做事,但亲亲摸摸你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原来苏言溪蛊毒发作还有那种心思,是因为她有解毒的作用?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何特殊,竟有这般神奇的作用
    ,就像她同样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竟能给同为女子之身的苏言溪生下南雁归?
    不管怎样,林夕说苏言溪的脉搏已经好了许多,又能不靠药物止痛,到底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南寂烟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
    又是一个下雨天,南寂烟正在陪南雁归玩,下人突然来报魏仓的使团来府上了。
    南寂烟平时就不爱出门,又刚生下南雁归,更是不怎么见外客,下人自然也甚少来通传,只是今日,到底是夫人家乡来的人,他们便大着胆子过来传报了。
    南寂烟将南雁归放在了摇床里,心里并不想见魏仓的人,因为她猜测应当还是为两国的交易之事而来,她也从苏言溪口中得知,魏仓竟然要向永丰买武器打景国,这对现在的魏仓来说根本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即便胜了,国力也会大幅下降。
    而她们过来想来也是为了让她劝苏言溪将武器价格降低,她做不到,毕竟永丰有多缺钱,她也是明白的,即便如此,苏言淙也没有提高税赋。
    “来的是谁?”
    三皇子赵枫知肯定是不会过来,派的应是赵枫知亲近的女眷。
    “回夫人,说是您的旧友魏仓户部侍郎的女儿,姓周。”
    林采荷道:“原来是周小姐,说起来也好些年没见了,没想到她竟也来永丰了,小姐你终于有人叙叙旧了。”
    南寂烟在闺中时,朋友也算不上多,户部侍郎的女儿周月柔算是一个,她性格较南寂烟更为跳脱一些,但行事也处处周到,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她怎么会出使魏仓呢?莫不是因为三皇子吗?
    她思良半晌,让人将南雁归抱了下去:“让她进来吧。”
    南寂烟在会客厅等了一会儿,便见周月柔进来了,她身上穿的也是郡主规格的衣服,只不过品级上还是比南寂烟低上一些,应当是此次来永丰,皇上特意给的赏赐
    她向南寂烟行了个礼,又让人送了礼物:“郡主,听闻您生了个小郡主,特意备了薄礼。”
    南寂烟浅浅看了一眼,均是魏仓女子生下孩子时,特有的礼物,她点点头:“有心了。”
    两人就孩子聊了一会儿,周月柔道:“郡主想必也听说三皇子来此的目的了。”她情真意切:“魏仓一向重文轻武,若真的打仗了,怕是今后也是艰难。”
    南寂烟深感如是,但她有些意外,据说户部侍郎虽是文官却一向是主战派,周月柔倒是不想让魏仓陷入战火。
    见南寂烟同样露出不忍的表情,周月柔继续道:“郡主,我知您处世艰难,但到底有个小郡主,我想求您一件事。”
    闻言,南寂烟微微蹙眉:“你先说是什么事?”
    “郡主,您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周月柔道:“实不相瞒,我是三皇子派过来的,目的想必您也清楚,但我不想那样做,若武器不足可以打消圣上的打算,倒也是一件好事。”
    南寂烟试探道:“那你的意思是?”
    “若是我不成,三皇子定然还会
    派其他的说客,还请您为了魏仓多多思量。()”
    南寂烟一时间竟有些困惑,当今皇上自负,若是起了野心,那便不是可以轻易打消的,魏仓又一向国库充裕,绝对不会出现买不起武器的现象,也绝对不会因为武器不足而停手。
    三皇子赵枫知迟迟不愿意完成交易,不过是他想留下些军费,夺帝位,金钱自然是多多益善。而周月柔不愿意给赵枫知当说客,是因为周家支持其他的皇子吗?比如年纪尚轻的五皇子?
    皇上的病到底如何还未可知,但皇子们的争斗却已经开始了,甚至已经将手伸向军需了,短时间内怕也是不会消停。
    南寂烟思虑半晌,没说应也没说不应,只说尽力。
    苏言溪回来的晚了一些,说是林夕让她每日多锻炼半个时辰,增强体质,她净了手,回到主院,见到南雁归手上没见过的小玩具,道:“这个是??()『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南寂烟抬眸:“是月柔送过来的,月柔是魏仓户部侍郎的女儿。”
    闻言,苏言溪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她没怎么你吧?”
    “嗯?”
    “我担忧她又要让你生个儿子出来,你不知道,皇兄派的人去监视赵枫知他们,喝醉了就说我和皇兄没有儿子,迟早亡国。”苏言溪低头看向南雁归:“我们雁归将来也能封王拜相的。”
    南寂烟:“……”
    这倒确实是像赵枫知的作风,她将与周月柔的对话以及自己的猜测全部说了出来,她轻咬贝齿:“皇兄无论降不降价,三皇子他们自己都斗的…一团糟了。”
    苏言溪:“那肯定是不能降,永丰再穷下去,雁归都没吃的喝的了。”
    那倒也没有穷成这个模样,不过永丰到底国力衰弱了不少,近几年若是没有好转,将来的形势也会变得很严峻,那时便不是愁吃喝,而是性命了。
    “你是不是有点难过啊?”苏言溪收了逗弄南雁归的手,望向南寂烟。
    南寂烟眼睫微颤:“为何这样说?”
    “我看见你将最喜欢的茶具拿出来用了,连我都甚少用,可见这客人,你还是很喜欢的。闺中密友?一年多没见,见面却是互相试探,处处算计,不难过吗?”
    难过吗?
    难过的。
    但凡周月柔聊的不是政事上的事情,她都很感念她的到来,可到底相隔千里,又各为其主,与那些比起来,闺中的情意又似乎算不得什么了,连交谈都变得小心翼翼,针锋相对了。
    见她这副模样,苏言溪便明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毕竟我是你妻子,不是朋友。”
    “……”
    苏言溪:“雁归渐渐大了,你也可以去交一些朋友。皇嫂,洛绯,沈知锦擅舞,裴绣之擅书,陆则宁会画,郭蕙…”她竟一连念了十多个…
    南寂烟诧异的看着她:“你如何知道这么多女子的事?”
    永丰虽礼教不严格,但这么多女子的姓名与事迹也不像是随意能让外人得知的。
    “……”苏言溪急忙解释:“绝对不是我有其他的想法,我到底是女孩子,难免会对都城里的女子上心一些,和她们说话,可比和男人说话舒服多了。”
    她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了,卡壳了。
    南寂烟看着她。
    “南姑娘我错了。”苏言溪积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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