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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茨上将急忙解释，“总统先生放心，虽然塔图姆将军对我有恩，但我绝不会因为恩情而背叛您。”
“说到底是塔图姆将军他们先做出叛国这等谋逆之罪，我作为国家将军，绝不能坐视不理。”
“好。”
M国总统笑着点头“盖茨上将一片赤胆，我甚是欣慰，那就交给你去办，必须给我办的漂漂亮亮。”
“当然。”
“去吧。”
M国总统挥挥手示意盖茨上将去处理塔图姆将军。
盖茨上将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消失，书房厚重的橡木门缓缓合拢，将雨声隔绝在外。
室内重归寂静，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窗外隐约的雷鸣。
安全局局长的话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但M国总统脸上没有任何动摇，反而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冷峻。
他踱步回到书桌前，目光重新落在那几张决定命运的照片上，指尖重重地点在金融大鳄朱迪斯的脸上。
“总统先生，我觉得盖茨上将应该避嫌……”
“避嫌？”
“无妨。”
M国总统仿佛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应安全局长的担忧，“不，这是最好的试金石，盖茨的家人……现在应该已经在‘安全屋’了。”
他语气平淡，却让在场的另外两人心中一凛，彻底明白了总统的深意。
既是保护，更是最有效的人质和筹码。
恩情与家人，足以逼迫盖茨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懂得懂得。
心想原来是自己多虑了，总统早就安排好了。
M国总统摸摸下巴，看着照片，两秒后指尖点在朱迪斯上面。
“现在，”总统抬起头，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安全局长和幕僚长，“我们来谈谈怎么招待这三位贵客。朱迪斯、祭司、还有我们藏在影子里的副局长。我要在同一时间，掐断他们的喉咙，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或串联的机会。”
安全局长立刻上前一步，调出随身携带的加密平板，调出三人的详细档案。
“总统先生，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这三人各有致命弱点，可以分而治之。”
总统身体微微前倾，示意他继续说。
“朱迪斯，”安全局长指向金融教父的照片，“他的帝国建立在资本和信用之上。”
“他自负于自己的金融手腕和遍布全球的人脉网，认为金钱可以撬动一切，恰恰如此，他的弱点也在于此。”
“他的商业帝国存在大量灰色地带和违规操作，只是以往无人敢查，或者被他用金钱和影响力摆平。而且，他极度依赖现金流和市场信心。”
M国总统眼中寒光一闪，“所以，对付他，不能硬抓，那样会引发金融市场地震。要从内部瓦解他。用他最擅长的规则，打败他。”
他看向幕僚长，“联系财政部长和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我要在半小时内，关联实体进行全面税务和违规操作调查的授权令。”
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让我们的‘朋友’准备好，在调查消息‘不慎’泄露时，全力做空他的核心资产。我要让他的金钱帝国，在一天之内蒸发掉他引以为傲的财富。”
“是！”幕僚长立刻记下，开始拨打电话。
“祭司，”安全局长的指尖移到媒体大亨的照片上，“他掌控舆论，善于编织谎言，引导民意。他自以为掌握了‘真理’，弱点则是他的傲慢和对名声的贪婪。”
“他旗下媒体并非铁板一块，内部派系林立，而且他本人也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交易，比如利用媒体影响力进行商业敲诈，以及与某些境外势力不清不楚的资金往来。”
总统冷哼一声，“舆论的阵地，我们不能丢。对付他，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不是喜欢爆料吗？我们就给他爆个更大的。”
转头对安全局长下令，“动用所有资源，搜集祭司及其媒体帝国的黑料，要实锤，要足够劲爆。”
“并且让联邦护卫队准备好，以涉嫌商业欺诈、勒索和违反竞选财务法的名义，随时准备搜查他的总部和住宅。我要在他最得意的领域，让他身败名裂。”
“明白。我们已经有了一些关键证据，包括他授意抹黑竞争对手的录音，以及通过空壳公司接受境外资金的流水。”安全局长汇报。
“很好。”
总统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张照片上，那个手臂有特征的安全局副局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