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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进审讯室，周玉晗有些紧张，就怕因为自己的一点不对影响了审讯。
“我年轻的时候比你漂亮。”
进来的三个人闻言愣了一下，看向轮流审讯下，依然优雅的方琴。
周玉晗看向石磊，石磊对她使了一个眼色。
周玉晗微微点头，看向方琴，正面的观看更能发现方琴的美丽。
年近五十保养的依然如同三十多的美貌少妇，方琴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周玉晗在打量方琴，方琴也在打量周玉晗。
她没有想到进来的会是这么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她是舞蹈系的主任，见过的漂亮小姑娘可以不夸张的说，都可以用卡车装。
只是这样娇软精致的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不掩娇气，肯定在家受尽了宠爱吧。
“你在家受尽了宠爱，不知道将来会找个什么样的丈夫。”
看着好像身处咖啡厅一样的方琴，周玉晗慢慢的放下了紧张。
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周玉晗甜甜的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方琴被阳光般的笑容刺了一下，多少年前她也是这样的笑着。
“他对你好吗？”
周玉晗点头“很好啊，我们俩交往的第一天他就上交了他的全部家当。”
石磊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露出一丝的震惊，心想老大还是你厉害啊。
孙林也震惊，低头努力了半天才克制好自己的情绪。
好在方琴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周玉晗身上，没有关注他们。
“在一起多久了，要结婚了吗？”
周玉晗闻言想了想“结婚大概需要明年，不过我们的婚房已经开始装修了。”
“真好，当年我也和你一样，心动，热恋，结婚。”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虽然依然美丽，可是不在年轻，比不上你们这样的鲜嫩，他的目光再也不在我的身上，开始留连在个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身上。”
“那你为何不和他离婚，你这样的美貌，喜欢你的人应该不少吧。”
“是啊，我现在也在想当初为何没有和他离婚呢。”
“当年我在学校很有名，他们说管我叫舞倾城，说我一舞能倾尽天下。”
可能是想到当年的场景方琴脸上流露出一丝鲜活，好像古老的水井重新注入了新水。
“你知道吗，当年追我的人很多，可是都没有打动我，我反而喜欢上了，教我们文化课的老师。”
“当年张书亦其实并不出众，比那些追我的人年龄也大一些，可是不知道怎么，我看见他穿着白衬衫的样子，心就止不住的跳。”
“女孩都有自己喜欢的类型，我最喜欢的是我男朋友穿黑衬衫的样子，我觉得特别的帅。”
石磊微微低下头，心想他老大穿着白衬衫也不像斯文人。
“是啊，可能张书亦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当年我和你一样，想起心爱的男人眼里就有光。”
“后来一切都变了，有一就有二，慢慢的三四五六都来了。”
“作为过来人，小姑娘我和你说，不要相信男人，任何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都是云烟，风一吹就散了。”
看着眼角透着悲凉的方琴，周玉晗努力的让自己去感同身受。
“你为何不杀了张书亦呢。”
石磊和孙林一惊，纷纷侧头看向周玉晗。
就见她并没有看他们，而是静静地看着方琴，等着她的答案。
“杀了他。”
“是啊，杀了他他就永远属于你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他被谁抢走。”
方琴僵住，她好像重来没有这样的想过。
忽然方琴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外露的表情，淡漠下来。
“小姑娘，你在套我话。”
石磊知道完了，今天的审讯到这了。
周玉晗柔柔的笑着，脆弱的好像一抹白色的茉莉。
说出话的确震的人心里乱跳“我如果是你，只会杀了让我难过的男人，或者把他的腿打断囚禁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这样他就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石磊后背发凉，妈妈呀，现在的小姑娘都这样吓人吗，老大你快把你女朋友领走吧，再这样下去，我容易被吓出心脏病来，一个弄不好就想把人囚禁。
“小姑娘，我不如你。”
“你是不如我，我好奇的问一句，方琴你和张书亦扒人皮时什么感觉，害怕吗？”
“什么。”
孙林震惊的喊了出来，什么和张书亦一起杀人，方琴不是因为张书亦才杀人的吗？
石磊也是心惊不过好在他学过怎么管理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什么杀人，我不知道，你们没有证据，书亦他更不知道。”
原以为周玉晗是瞎猜，没想到看见方琴有些慌了，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是石磊看的很清楚。
“说吧，第一案发现场在那，孙林，给刘鹏打电话问他在现场回来没有，没有让他转个弯把张书亦带回来。”
方琴急了“不可以，你们带他来干什么，书亦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知不知道，要我们审问过才知道，方琴，行啊，我们真让你差点蒙混过去了。”
石磊目光如电的看向方琴，这个女人真是不一般，昨天模拟过程中他确实发现了还应该有一个人的存在，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张书亦。
真映了那句话，至亲至疏是夫妻。
“杀人现场在校长室吧，”周玉晗突发奇想。
方琴先是一愣，接着就是恐慌，死死的盯着她的石磊和孙林都发现了，看来是猜对了。
“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看着忽然发疯的方琴，石磊怕周玉晗害怕，站起身带着两个人走了出去。
“队长看方琴的样子，玉晗很可能猜对了。”
周玉晗没听清孙林说什么，她还在想刚才忽然发疯的方琴。
“好了，对不对，我们过去一趟就知道了。”
“通知检验科，我们走。”
“好的，队长。”
“石队长你们忙，我看会卷宗。”
“好，谢谢玉晗，破了案我请你吃饭。”
“吃饭好啊，队长我也要去。”
“你那都想去，赶紧的走人。”
孙林心想，说的队长你好像敢单独请玉晗吃饭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