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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嘶哑,“泱泱?你在干嘛?”
温令霜没说话。
但就在某个瞬间,江黯浑身不自觉紧绷,脖颈上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就像坠入了某种无法控制的深渊里,失重感伴随着,既有往下坠的快.感,又有未知的恐惧。
他难以置信,艰难的喊道:“泱泱,松开我。”
温令霜没听他的。
说好要折磨他,就是要折磨他,哪能真让他痛快?
江黯这会儿才明白什么叫做‘欠她’的,他浑身犹如蚂蚁啃食,痛苦难耐,偏偏双手被捆绑束缚,眼睛被遮蔽,所有的触觉和听觉变得异常灵敏。
“江黯,你掐我的时候好疼。”温令霜慢慢爬到他耳边,贴着他耳畔说,“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这样欺负我了,哪怕是你欺负我,我也要报复回去。”
江黯声音嘶哑至极,“泱泱……你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
“我就要这样对你。”温令霜抬手,用手背抚摸他的侧脸,“舒服吗?江黯”
江黯喉结滚动,艰难点头。
“那么——”温令霜笑了笑,从床上爬起来,拎起自己的包包,“就只能到这了。”
听到这话,江黯的黑眸都阴沉下来,抿唇说;“什么意思?你就这样把我放在这?”
温令霜看了看那处,没有里泛起淡淡的火苗。
其实她也很想要,可是怎么办,就是不想他得逞,谁让他掐她那么疼。
“是啊,你自己慢慢想办法解开吧。”
“泱泱!”
温令霜没理会他的叫喊,踩着高跟鞋就往楼下走,走到楼梯口时,身体发热得厉害。
真要命。
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才能从他的诱惑中走下来,不能回头!
强撑着身子,踉踉跄跄的走到院子里,刚坐上车,看到二楼亮着灯的卧室,有些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思索再三,还是开车离开。
男人不能惯。
就要让他吃不着,让他记着她!
四五分钟后,江黯终于撕扯开了温令霜束缚住的双手,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手臂微微暴起的青筋愈发的凸起,黑眸晃动,看到一条落在床边的贴身内裤。
他慢慢将其攥入掌心,拿出电话给谭竹打去。
谭竹很快接听电话,语气端正又严肃,“姐夫?”
“令霜在哪?”
“啊,这个……我怎么知道。”
“别瞒我。”江黯的言语少见的威胁,“我查出来跟你说出来有天地差别。”
电话那头的谭竹似乎也察觉到江黯话语里的不对劲,斟酌片刻,才说:“可是姐夫,你们现在不能见面……”
“你们偷偷从国外跑回来见我就不算犯规吗?”
谭竹:“……”
装不下去了。
她撑不住江黯的‘拷问’,再一次出卖温令霜,“她准备去我家住。”
“地址、密码。”
第52章
夜雾浓重,因白天下过大雨的缘故,大道上弥漫着潮湿的雨汽,一辆车疾驰而过,车内的温令霜双手握着方向盘给谭竹打电话——偷偷回国本就不对,更何况还瞒着家人去见江黯,这种情况她没办法回家住,只能去谭竹家借住,电话那头的谭竹听到她语气不对劲,说道:“我在停车场看到你跟江黯一起走了,你不住他家,住我家?”
温令霜懒得跟她解释上楼后发生的事,随便应付道:“我来见他已经很不对了,怎么可以跟他住一起?”
谭竹‘哦’的一声,拉长音调。
天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不过以她对温令霜的了解,能让她从国外跑回来见人,说明思念到了极点,而能让她落荒而逃的,说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至于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了谭竹的家,温令霜迫不及待的摁下密码进门,浑身热得要命,尤其是嘴巴,吃过江黯的那玩意儿后,燥热得厉害,她急需解渴!
随意的将高跟鞋脱到一边,跑到洗漱间里漱口后,立刻出来喝了一大口冰水。
即便如此,还是不能解渴。
好热。
好热。
哪里都热。
顺着楼梯往楼上走,驾轻就熟的来到浴室,打开开关,哗啦啦的水从水流处蔓延出来,可是速度太慢了,她好热,好像再不解决掉这股燥热,她就会被热死。
谭竹家中就她一人居住,没有佣人和工作人员,索性也就不再忍,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跨进浴缸里,但刚出水的浴缸也就只能堪堪一只手的高度,她整个人躺在那,企图用那单薄的冰凉的水吞没热度。
寂静的空间,哗啦的水声遮盖住了所有的听觉,以至于没有听到楼下门开的声音。
江黯按照谭竹给的密码顺利开门进来,他一路疾驰,连衣服都没怎么穿好,衬衫的纽扣歪歪扭扭,保持着温令霜离开时的样子,西装裤上的皮带也没戴,这么着急过来就是想看看那个把他完成这副模样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谭竹的家不算大,但也不小。
整个空间开阔明亮,一览无遗。
一楼里没人。
江黯顺着楼梯往上走,走到二楼楼梯口时就听到了水声,沿着水声的来源方向,慢慢走进,右侧的房门敞开着,往里走就能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和粉色大床,极其少女心的装修风格,在往里走就能听到温令霜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和略带回音的娇笑声。
“婚礼在元旦,你要回国吗?”
“不行不行,你别送那么贵的东西。”
“方沛,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江黯慢慢靠近,走到浴室门口就看见温令霜趴在浴缸边上,背对着他在打电话,水刚刚好没过她纤细的腰,水波晃动中,她雪白的肌肤在光照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江黯的黑眸暗了下来。
她把他一个人晾在那里,自己却在这里跟男性朋友聊天?w?a?n?g?阯?f?a?b?u?Y?e?????u???è?n??????????????????m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到那种程度释放不出来有多痛苦?
温令霜打着电话,压根没察觉到身后的情况,距离元旦越来越近,双方婚礼的细节安排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许多好友都打电话来询问她婚礼的详细流程,她也是勉勉强强撑过了那股子燥热才接听电话的。
刚说了没两句,隐隐约约觉得后背有些凉。
她微微拉开电话,低头看水,想着是不是水已经没过胸部了,结果低头望去,在水中竟有一只大掌。
她吓得大惊失色,猛地回眸望去,就撞入了江黯那双漆黑的瞳仁中。
毫无波动。
只有无尽的欲望。
“令霜?令霜?”电话那头的方沛喊着她的名字。
温令霜不敢回答,浑身紧绷,像一头砧板上的鱼,而拿刀的正是江黯。
她第一反应就是谭竹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