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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
周衍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不是，领导……砸了个车，赔钱就是，坐牢不至于吧？」
「欸，要是你没钱赔，我们不得让周启民去坐牢啊？」
周新笑眯眯道，「我们刚刚把车定损了，你起码要掏二十万……」
「多少？」
许大茂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
林绍文也被吓了一跳。
他怎麽不知道，那车这麽值钱？
「领导，我家里虽然有点资产，但也是吃过见过的……那车值二十万吗？」周衍为难道。
「老哥，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的，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这是单位给的定损。」
周新慢条斯理道，「当然，你也可以不认，不认的话，那周启民估计得过阵子才能回家了。」
「周部长，这过阵子……是多久啊？」许大茂好奇道。
「打砸公财物就不算了，就算是损害公家财产吧，大概……也就十多年的事，不算什麽。」周新轻笑道。
「十……十多年啊？」
许大茂等人顿时被吓傻了。
白婷婷都只有三五年的事，这砸个车，比把人家阉了还严重啊？
「这……」
周衍侧头看向了林绍文。
「欸，你看他也没用。」
周新摇头道，「那车其实是当初走的特殊程序……所以一直留在了协和，但是归属权还是属于我们。」
「至于林主任，他只有使用权，其他的事，他都管不着。」
「林绍文，你这不害人嘛。」
周衍抱怨道，「这麽贵的车，你停在院子门口……」
「周老板，这车位也属于特殊程序，毕竟当年南锣鼓巷可没几辆车啊。」
周新撇嘴道，「所以为了方便停车管理，所以才在这里划了几个车位，但车位都是有主的。」
「现在街道办不能管理车位的问题，联防办对于这几个车位的划分也没有管理权，所以这几个车位就一直存在在这里。」
「妈的，这还是进单位好啊。」刘光奇颇为嫉妒道。
「不然我为什麽一直不离职呢？」林绍文笑眯眯道。
这畜牲。
许大茂等人皆是把脸沉了下来。
他们虽然现在颇有资产，但还是压不住林绍文，这他妈找谁说理去。
「行了，闲话少说。」
周新认真道，「周老板，我们调查了周启民的财务状况……他可没这麽多钱赔。」
「他要我们联系你，你要麽就替他把钱赔了，毕竟他是你儿子嘛，要麽我们就走程序了。」
「赔赔赔，我赔还不成嘛。」
周衍苦着脸道，「可是……这麽晚了，信用社也没开门啊。」
「不用等开门，我们现在过去签个字认帐就成……我们那可以为你办理的。」周新轻笑道。
「那……行吧。」
周衍狠狠的瞪了林绍文一眼后，跟着上了红旗。
周新则和秦京茹寒暄了几句，这才带着周衍消失在了街口。
「行了，没什麽事我去值班了。」
周云亮说了一声后，就朝着联防办走去。
「不是，老林……你是不是故意的？」傻柱小声道。
「你疯了呀？我故意什麽？」
林绍文笑骂道，「你是没看到周启民那架势，钢管都拿出来了……那车是公家的，又不是我的，我犯的着用命去拼嘛？」
「不是，你要动手，他还能砸得了你的车？」许大茂斜眼道。
「欸，你是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是怎麽？」
林绍文白了他一眼，「这公家的财产……自然有人会找周启民算帐的，我至于和他起冲突嘛，多跌份啊。」
「卧槽，也是……」
许大茂恍然大悟，随即幸灾乐祸道，「好家夥，砸个车二十万……这下可够周启民喝一壶的了。」
「那车……我怎麽觉得不至于这麽贵啊，都开多少年了。」刘光奇皱眉道。
「欸，刘光奇，你以前挺聪明的，现在怎麽变蠢了呀？」秦京茹无奈道。
「不是，你这话什麽意思？」刘光奇不满道。
「单位的东西……你损坏了，自然要原价赔偿，这还用我教你吗？」
秦京茹撇嘴道，「打个比方，这车当初生产出来就是二十万，你甭管绍文开了多少年，你但凡恶意损坏，那就得照价赔偿，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唔，也是啊。」
刘光奇叹了口气，「这不当干部了……把规矩都给忘了。」
「你以前……也不是什麽高级干部。」傻柱幽幽道。
「去你妈的，你以前干部都不是。」刘光奇瞪眼道。
「你滚，老子以前也是食堂的副主任好吧。」傻柱怒声道。
「副主任……」
刘光奇冷笑了一声，朝着院子走去。
「不是，他什麽意思？看不起副主任啊？」
傻柱咬牙道，「老林，你现在都还是副主任……他凭什麽看不起你啊？」
「哈哈哈。」
许大茂等人顿时笑了起来。
这到底还是年纪大了，傻柱都学会挑拨离间了。
「欸，我这个副主任……是没什麽人看得起，我知道的。」
林绍文摊摊手道，「不说他了，你不也看不起我这个副主任吗？」
「你……」
傻柱顿时语塞。
的确，他们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拿林绍文的副主任说事，毕竟副主任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啊？
……
次日。
清晨。
秦京茹和林绍文吃完早餐后，正打算在客厅看会电视，突然周衍来敲门了。
「林绍文，你给我滚出来……」
「唔？」
林绍文和秦京茹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院。
两人刚出现，周启民就冲了过来。
「林绍文，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啪！
林绍文直接一巴掌，把他扇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林绍文，你还打人？」周衍咬牙切齿道。
「周老板，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林绍文坐在了凳子上，点燃了一根烟后，翘起了二郎腿道，「你看你，住到我们院子来了……我可什麽都没说啊。」
「你儿子撞了我的车不说，还他妈要砸我的车，我也没拦着吧？现在你砸了车，还要朝着我喊，真把我当泥捏的了？」
「说的好。」
阎埠贵等人热烈的开始鼓掌。
这些年，林绍文跟少了个肾一样，做什麽都瞻前顾后的，刚才那一巴掌，他们才感觉那个畜牲回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