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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话音刚落，暴徒们便也跟着闯进了银行里面??他们迅速放下手中的枪，开始跟着搬起银行里的现金。
这队看起来隶属于稻草人的雇佣兵，在双面人的手下居然格外安分，尽管似乎对于抢银行的流程并不熟练，但...
教堂的火焰在夜空中翻滚，像一头咆哮的巨兽，吞噬着过去十年我拼命想要掩埋的记忆。风裹挟着焦土与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艾琳躺在担架上仍未苏醒，她的手指微微抽搐，仿佛还在梦中挣扎。医生说她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和轻微脑震荡，但性命无虞。我站在直升机螺旋桨掀起的狂风中，一动不动，目光死死盯着那片废墟??那里埋葬的不只是林燃，还有我心中最后一丝对“家”的幻想。
可我知道，他没死。
那种程度的爆炸，足以摧毁建筑，却未必能杀死一个早已学会在地下生存的疯子。林燃不是普通人，他是我在黑暗里亲手制造出的怪物，是我灵魂裂痕中爬出来的影子。如果他还活着，迟早会回来，带着更疯狂的报复。
我登上直升机，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地下指挥中心时，已是凌晨三点。战术地图上的红点比一周前多了十七个，东区货运线全面打通，西码头的劳工工会已被我们渗透过半，甚至连市议会两名边缘议员也开始向我靠拢。金钱、暴力、恐惧、恩惠??四种工具轮番上阵，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靠枪和胆量打天下的街头混混。我是操盘手，是棋局背后的布局者。
我打开新解锁的【战术模拟器】模块，眼前浮现出一片全息投影般的虚拟沙盘，高谭市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建筑都在其中清晰呈现。系统提示音冷静响起：
【模块功能说明：可基于现有情报推演未来72小时内可能发生的冲突事件，预测敌方行动路径，优化作战部署。每日可使用三次。】
我立刻调取当前局势，输入关键词：“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市长选举”、“公众支持率”。
沙盘瞬间生成三条主线推演。
第一条：**若继续加速资本并购，将在第18天触发韦恩企业反垄断调查，布鲁斯将联合检察官办公室发起公开听证，舆论压力可能导致支持率暴跌至32%。**
第二条：**若加大对社区项目的投入并举办系列公益演讲，配合媒体造势，可在60天内将公众好感提升至54%，接近任务目标，但需额外支出2.3亿资金，并面临内部资金链断裂风险。**
第三条：**若绑架现任市长私人顾问进行心理操控，伪造其受贿证据并向媒体泄露，可迫使市长退出竞选，创造权力真空，你将成为最大受益人。成功率71%，但将引起蝙蝠侠全面追击，且可能激化警方介入。**
我盯着第三条良久，指尖在确认键上方停顿。
不能冒进。
现在的我不是为了复仇，而是要合法地登顶。一旦被钉上“罪犯”标签，所有努力都将白费。我要的不是躲在阴影里的权力，而是站在阳光下的统治。
“取消推演。”我说。
转身走向办公桌，拿起一份刚刚打印出的报告??关于哥谭市下一任市长候选人的民调分析。现任市长哈维?丹特虽曾以“光明骑士”形象赢得民心，但在连环黑帮清洗战后精神状态堪忧，频繁缺席市政会议；副手玛莎?科尔本资历尚浅，缺乏根基；而新兴独立候选人詹姆斯?里德，则打着“回归秩序”的旗号迅速崛起，获得中产阶级广泛支持。
但他背后站着的是哥谭警局保守派，以及……蝙蝠侠。
我冷笑一声。他们总以为自己代表正义，却不知真正的变革从来不是由英雄推动的，而是由看得清人性弱点的人完成的。
第二天清晨，我以“林野基金会”名义宣布启动“明日之城”计划：投资五亿重建东区贫民窟，提供免费职业技能培训、建立社区医疗站、资助千名儿童入学。新闻发布会设在曾经发生枪战的废弃广场，我站在镜头前，身后是一群穿着校服的孩子。
“我不是什么救世主。”我说，“我只是想让每一个出生在高谭底层的孩子知道，命运可以被打破。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手段激烈，因为我见过太多人死于沉默。”
现场掌声雷动。
电视台直播收视率飙升，社交媒体热搜前十占其三，《高谭纪事报》头版刊登我的专访标题：“从修车工到城市希望？林野能否重塑哥谭？”
支持率当天上涨11个百分点，达到49%。
但我清楚，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大招，还在后面。
三天后，我秘密约见了卢修斯?福克斯。
地点选在韦恩企业旧厂区的一间维修车间，远离监控，隔音良好。他来得准时，西装笔挺，眼神警惕。
“林先生，你知道私自接触韦恩企业高管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吗？”
“我知道。”我递上一杯咖啡，“也知道您一直反对布鲁斯用‘蝙蝠侠’的方式治理这座城市。您是个工程师，相信数据、逻辑和制度，而不是蒙面义警的个人意志。”
他眯起眼。“你调查我？”
“我只是读过你在MIT的毕业论文，《城市基础设施智能化改造的可行性研究》。”我微笑，“你说过一句话：‘真正的安全，来自于系统的完善，而非个体的牺牲。’我很认同。”
他沉默片刻，坐下。
“你想说什么？”
“我想合作。”我说，“韦恩企业在智能交通、能源网络、安防系统上有全美最先进的技术储备，而我有执行力、资源网和深入基层的能力。如果我们联手推进‘智慧城市’项目，不仅能大幅降低犯罪率，还能为市政府节省每年超八千万的运营开支。”
“布鲁斯不会同意。”
“那就别让他知道。”我直视他双眼，“或者，等成果出来后再告诉他。成功者不需要解释，失败者才需要借口。”
卢修斯缓缓摇头：“你以为我没想过？但我不能拿公司的未来冒险。”
“您已经在冒险了。”我打开平板，调出一组财务报表，“韦恩企业旗下三家子公司涉嫌通过离岸账户接收影牙会资金，虽然金额不大，但足够成为政敌攻击的突破口。只要我愿意，明天头条就是‘韦恩帝国染黑’。”
他的脸色变了。
“你威胁我？”
“我只是提供选择。”我合上设备，“您可以继续当一个谨小慎微的技术官僚，看着这座城市的腐烂蔓延；也可以成为真正改变它的推手。技术不该只为富人服务，它应该照亮贫民窟的巷子，保护放学孩子的归途。”
良久，他叹了口气。
“……我可以安排一次闭门会议，邀请市政工程部、交通局和独立审计团，讨论智慧城市试点方案。但不会提到你的名字。”
“不需要。”我微笑，“只要项目落地，功劳自然会找到主人。”
交易达成。
与此同时，我对内下令：暂停一切高调执法行动，减少暴力冲突曝光，转而加强基层渗透。流浪儿情报网升级为“城市之眼”计划，每个街区设立匿名信息收集点，用小额奖励换取犯罪线索，并将这些数据整理后匿名提交给戈登局长。
第五天，戈登亲自来电。
“林野，最近几起未破案的关键线索，都是从你那边来的？”
“我只是希望这座城市更好。”我说，“有些事，警察做不到的，市民可以帮忙。”
他低笑一声：“你越来越像个政客了。”
“我只是在学习如何不被当成罪犯。”
挂断电话后，我启动战术模拟器第二次使用权限，设定目标：“影响市长选举，获取60%以上支持率”，并加入最新变量：“卢修斯?福克斯合作意向”、“公益项目进展”、“蝙蝠侠近期活动轨迹”。
沙盘重新推演，结果令人振奋：
【最佳路径建议：以“智慧城市+民生工程”为核心叙事，联合技术官僚与中立媒体，塑造“改革派实干家”形象；同时利用蝙蝠侠打击极端犯罪的时机，强调“法治之外仍需建设”的理念，引导公众对比你与传统英雄模式的优劣。预计第78天可达63.4%支持率，满足任务条件。】
我长舒一口气。
正准备关闭系统，突然警报响起。
【警告：检测到异常信号源接近基地】
【信号特征匹配：蝙蝠战衣追踪装置】
【建议：立即转移核心服务器】
我猛地起身，冲向主控室。技术人员正在排查入侵痕迹，屏幕上显示有一段加密信号在过去十二小时内持续扫描隧道频段，虽未突破防火墙，但已锁定大致坐标。
“他找来了。”我低声说。
当即下令启动B计划：全员撤离，销毁物理日志，激活备用通讯频道。三十分钟内，整个地铁基地陷入沉寂，只剩空荡的墙壁和熄灭的屏幕。
当晚，我藏身于市中心一栋老旧写字楼顶层的临时据点。窗外，雨开始落下，洗刷着高谭的污垢。手机震动，一条匿名短信弹出：
>“你救不了所有人。今晚南桥集装箱区，有二十名被拐儿童。警察不会来，因为他们在追查你留下的假线索。如果你还自称‘为民而战’，就亲自来。”
发信人没有署名。
但我知道是谁。
蝙蝠侠，在逼我现身。
我盯着那条消息，手指收紧。
这是陷阱。
他想引我暴露，想用“救人”作为道德枷锁，让我踏入包围圈。可如果我不去呢？那些孩子真的会死。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艾琳被绑在祭坛上的画面，听见她压抑的呜咽。
十分钟后，我穿上防弹夹克，带上消音手枪和战术眼镜，独自驱车前往南桥。
集装箱区如同迷宫，锈迹斑斑的铁箱层层叠叠，雨水顺着金属边缘滴落，发出冰冷的回响。我放慢车速，开启热成像扫描，四周无人，唯有远处一处封闭货柜传出微弱呼吸声。
我靠近，一脚踹开箱门。
里面空无一人。
下一秒，头顶传来破风声。
我本能翻滚，一道黑影砸落地面，激起水花四溅。蝙蝠侠站在我面前，兜帽遮脸，气息平稳。
“你果然来了。”他说，“我以为你只会算计利益。”
“我不是为你来的。”我冷冷道，“但如果真有孩子在这，我不会赌。”
“没有孩子。”他缓缓摘下部分面具，露出半张属于布鲁斯?韦恩的脸，“我在测试你。测试你是否真的如宣传所说，是为了改变这座城市。还是说，一切善行，不过是通往权力的台阶。”
我笑了。“那你测出什么了？”
“你比我想象中复杂。”他声音低沉，“你烧毁教堂，却不杀兄长；你资助穷人，也贩卖军火；你揭露腐败，自己却游走在法律边缘。林野，你究竟是谁？”
“一个不想再让弟弟被哥哥背叛的人。”我直视他，“一个不想再看女人被绑在祭坛上的男人。你有披风，我有记忆。我们战斗的理由不同，但面对的是同一个烂透的世界。”
他沉默良久。
“停止收购韦恩企业。”他说，“否则我会公开你所有非法交易记录，包括你如何操纵选举民意。”
“你做不到。”我摇头，“因为你不敢碰我的公益项目。一旦你攻击我，就会被视为阻挠民生改革。公众会问：为什么英雄要阻止一个建学校、修医院的人？”
“你不配拥有那样的名声。”
“可我正在创造它。”我转身走向车辆，“下次测试，带真孩子来。别拿无辜者的命做你的道德实验。”
雨越下越大。
我驾车离去，后视镜中，那道黑色身影伫立原地，像一座孤独的碑。
七日后，智慧城市试点方案正式通过市议会初审，卢修斯?福克斯作为技术顾问出席发布会，全程未提我名，但所有媒体都挖出了“林野基金会”与该项目的资金关联。
支持率跃升至57%。
仅差3%。
最后一击，必须完美。
我决定举办一场万人集会，主题定为“我们的高谭”，邀请市民讲述生活变迁，现场直播，并宣布成立“青年创业扶持基金”，首期注资两亿。
地点选在哥谭中央公园，时间定在两周后。
可就在筹备期间，艾琳醒了。
她在私人疗养院醒来，第一句话是：“林燃没死。”
我坐在床边，点头。“我知道。”
“他在你炸教堂前就离开了，只留下替身。他还活着，而且……他知道你所有的弱点。”
我握住她的手。“现在我的弱点只有一个??你。”
她流泪。“别再往前走了，林野。权力不会填补过去的空洞。”
“可如果不走，我们永远会被它吞噬。”我轻声说，“等我赢了这场游戏，我就带你离开，去一个没有黑夜的地方。”
她没再劝。
因为她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头。
集会当天，阳光破云而出。
公园广场人山人海，旗帜飘扬，孩子们举着写有“谢谢林叔叔”的牌子。我登上讲台，望着台下无数双期待的眼睛，耳边响起系统提示：
【战术模拟器第三次使用】
【推演结果：演讲过程中存在83%概率遭遇袭击，来源为高空狙击或地下炸弹，目标为你本人。】
我面不改色，继续发言。
“有人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答案很简单??因为我记得饿着肚子睡去的日子，记得被人踩在脚下求饶的感觉。今天站在这里，我不是要炫耀成功，而是想告诉你们：无论出身多低，只要你敢伸手，光，就有可能照进来。”
话音未落，地面轻微震动。
我猛然抬头，看向钟楼方向。
狙击预警！
我扑向控制台，大吼：“启动电磁干扰！拉响防空警报！”
几乎同时，一道子弹擦过讲台边缘，击碎背景板。
人群惊慌四散，安保迅速封锁区域。无人机升空扫描，十分钟内锁定钟楼狙击手??一名戴面具的雇佣兵，已被远程遥控击毙，手指仍扣在扳机上。
炸弹未引爆，排爆队在舞台下方发现C4装置，已切断电源。
我站在原地，西装沾满尘土，却昂首挺胸。
直播未中断。
镜头对准我，我说：“看到了吗？他们害怕改变，所以要用恐惧让我们沉默。但今天，我站在这里；明天，我们会建更多的学校、医院、家园。他们可以射穿木板，却射不穿人心。”
视频当晚播放量破亿。
支持率，**61.3%**。
【系统提示：主线任务“影响哥谭市长选举”完成度98.7%，预计72小时内达标。】
【附加挑战进度更新：公众支持率突破60%，任务即将完成。】
我站在高楼顶端，俯瞰整座城市。
灯光如星河铺展，警笛声依旧，但不再刺耳。
我知道，蝙蝠侠正在某处注视着我。
也许今晚他会来找我，也许下周，也许永远不会。
但都没关系了。
因为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躲藏的人。
我是林野。
三个月前，我从一家修车行起步；三个月后，我掌控了城市的脉搏。
接下来，我要让这颗心脏，按我的节奏跳动。
【叮??新任务发布：
【夺取哥谭市长职位】
【时限：180天】
【特殊条件：必须通过合法选举程序】
【奖励：解锁‘全球资源调配’权限】】
我点燃一支烟，望向韦恩庄园的方向。
布鲁斯，游戏升级了。
这一次，我要赢在阳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