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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古的公主裙给他，姚小树很久没看到布料这么多的衣服了，他乖乖地穿戴好，还有人来为他化妆，把他的长发烫出小卷，给他夹上宝石发夹，脸上淡淡地扫了胭脂，唇上一点红。这样打扮好了，谁都夸赞他是个天生丽质的美女。就连姚小树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一瞬间地恍惚，他到底是男是女，他是女儿还是儿子，他真的还是个男人吗？
他没有耳洞，好几副漂亮的耳环都戴不上去，只能选择款式没那么多的耳夹。姚胜寒摸着他的耳朵，眉头蹙着，就为这美中不足的不满意，“明天带宝宝去穿耳洞。”
姚小树心里别扭，可是他没法反驳爸爸的话。
精心穿戴好，姚胜寒眼里才迸出狂热的欢喜。眼前人哪还看的出半分男人该有的阳刚英气，分明身段纤细，唇红齿白，雪白的皮肤和姣好的眉眼，就是最纯洁白嫩的少女。他随便一个眼神，就能看的男人心尖直颤。
姚胜寒的喉头上下滑动着，眼里灼灼的都蔓起了火。姚小树一看他这熟悉的眼神，竟是不自觉地就想打开腿，而后才感觉自己还穿了衣服。姚胜寒把他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宝宝真漂亮，晚上爸爸要亲手把衣服脱下来。”
姚小树依附着他，被他带到客厅里，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多人了，他很不习惯，下意识地就往爸爸怀里钻。
客厅里有画家和助手，助手嘴相当甜，“这是令爱吗，这么标志的女孩。”
姚胜寒的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这是我的未婚妻。”
助手也僵了一下，马上又说起别的话夸人。只有姚小树浑身冰冷，为什么要把他打扮成这样，爸爸为什么又这么说？
他一个字也不敢问，按着画家说的话站好，助手也来给他摆姿势。几番让他开心些，可是他笑不出来，连扯一下嘴角都难。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缩比被赤裸地关在房间里还要可怕的事。
直等画完画，他站得腿都酸了，那画家才收拾好画具，含笑道：“生日快乐。”
姚小树恍惚，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就这样十八岁了吗？
晚上姚胜寒格外激动，这种欣喜不仅仅只是肉体上的欢愉，等在儿子的体内释放过一次，他又捡起那套裙子，细心地替他穿戴好，大手从裙下穿过，抚着姚小树光溜的大腿，“真漂亮。”他全是痴迷，“宝宝真漂亮。”
姚小树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浊液，正难受着，况且他浑身热汗，再漂亮的衣服套在他身上都多余。只当姚胜寒还跟以前一样，要看他穿着裙子做，就乖乖地把腿分开，方便男人的手指摸他的秘处。
男人的手覆上他的男根，少年的身体这样干净，尤其是这处，一次都没有用过。姚胜寒吻着他的脸，“宝宝，跟爸爸结婚好不好？”
姚小树听完就笑，“我是男人，怎么跟你结婚？”
姚胜寒的呼吸粗重，“宝宝变成女孩子，然后跟爸爸结婚。”
他说的这样认真，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姚小树终于拾回一点思绪，“你要干什么？”
姚胜寒把人紧紧搂着，极端地兴奋疯狂，“爸爸送你去做手术，宝宝变成女人，回来就跟爸爸结婚。”
“不要，不要，你滚开！”姚小树发了疯，恐惧到尖叫，“神经病，神经病，你这个疯子，你变态！”
他从未这样疯狂的挣扎，急遽地只想摆脱这个让人恐惧的怀抱，“疯子疯子，你放开我，你就是个变态！”
姚胜寒一把把他按到了床上，握着他的两条腿打开，眼里全是凶光，“有什么不可以，宝宝变成女孩，跟爸爸结婚，跟爸爸生孩子。”
“啊啊啊！”姚小树挣扎尖叫，声音都喊到沙哑，“爸爸，我是你儿子，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
刚刚成年的男孩披散着长发，被男人紧紧压在床上亵玩。姚胜寒嘴里粗气直喷，他解开裙子，握一把姚小树的胸口，“终于等到宝宝长大了，爸爸已经联系好医院，宝宝想要什么样子，还可以再改。”
他自说自话的，完全意识不到这是要在姚小树的身上动多少刀子。姚小树哭到嘶哑，“我是男人，我是你儿子！”
姚胜寒只痴迷地去吮他的乳头，臆想着这具身体很快就会变成最婉转多情的少女模样。白天还是儿子，晚上就变成他的娇妻，承受他的欲望，履行妻子的职责，将来还会诞下俩人的孩子。只稍一想，他就兴奋得浑身血热，“做完手术就跟爸爸结婚，去教堂好不好？宝宝就穿这条裙子，过完成人礼，再嫁给爸爸。”
姚小树心中的绝望几乎灭顶，他无法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被割去男性的象征，植入乳房，造出子宫，最后生出一个智商残缺的怪物吗？
第7章七：
白湘惊地跌坐到了地上，再次为姚胜寒的疯狂震惊。他爱上了自己儿子，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控制他。甚至，甚至想给他做变性手术？他真的是一个正常人吗，怎么会有这种脱离常规的想法？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油画上的少女会如斯悲伤，在动笔的那一刻，他是不是也预示到了？从此他就彻底变成男人手中的禁脔，再无自由，就连男性的身体也要被改变。父亲的爱让他变成了怪物，也彻底毁掉了他的自尊。
可是白湘记得，她刚才看到的姚小树的身体，分明还是男性。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姚小树到底是怎么死的？
白湘想起她脑中的幻影，都是姚小树渴求地在朝她靠近，求着她：“带我出去，你带我出去。”
她慢慢地抚上那副画，手指尖冰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地颤抖。又是因为什么，让姚小树到死也逃不出这个房子，连他的灵魂都被困住无处逃脱。
年老的管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客厅，他同样定定地看着这幅画，面容忧愁，只见哀切。
白湘心跳如鼓，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们，你们到底是……”
老人只是站在画前苦笑，慢慢地叹息。还能记得当初姚小树狼狈地裹着被子，跪在自己面前求着放他走。他就是有心也无力，姚胜寒行事那样疯狂，那样黑暗的控制欲，不彻底得到他想要的，他怎么可能甘心。
姚胜寒那段时间尤其兴奋，他在一点点地实行着心中的幻想。空了许久的衣柜终于添置了新的，却都是女孩的样式，各种各样的连衣裙，公主裙，房间里还多添了梳妆台，昂贵的项链珠宝一件件地安置在首饰盒里。姚胜寒每晚回家都会带各种照片给姚小树给看，都是些名设计师的婚纱样图。姚胜寒最爱把儿子抱在怀里，吻着他的脸，“爸爸找了最好的麻醉师，只是睡一觉，宝宝醒来就感觉不到了。”
姚小树哭着要挣脱这个怀抱，“你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