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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番外恋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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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恋爱travel》第三期更新,席宿准时守在电视机前。
    节目自开播以来热度攀升,口碑良好,前几期以轻松愉悦的基调迅速出圈,虽然没什么很大的话题度,但观众粘性很高,每期播放率稳如老狗。
    第三期预告放出来,楚晗的大名随着那句变成电报的打码内容一起爬上热搜。
    虽然打了码,但结合上下文和周围人大惊失色的表情,明眼人都能猜出楚晗说的是什么,网友迅速扒了他过往的综艺和直播,发现这位哥异常耿直,总在网友诱导下说些不能播的内容,于是一夕之间,楚晗多了个‘电报百灵鸟’的爱称。
    没什么综艺感就是最大的综艺感。
    《恋爱travel》第一次出圈,导致第三期还没播就有巨大话题度。
    席宿闲人一个,有戏拍戏,没戏拍的时候,就在家里直播刷剧,这段时间正好闲得发霉,在谢嘉茂的指挥下全程追更,成为星光传媒恋综第五人。
    今天是福利系列,不仅有席宿实时rreaction,谢嘉茂还邀请了三十位幸运粉丝连线追更,第三期还没刷新,但直播间热度已经坐火箭上了平台首页。
    屏幕被分割成数不清的小框,全是粉丝,直播还没开始,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听得席宿眼冒金星,怀疑直播间要被喻闻的粉丝攻占了。
    话这么密,一看就随了喻闻。
    他不得不关闭麦克风,强制噤声,然后逐一回复弹幕上的问题。
    “有喻闻吗?没有喻闻,他还在录节目,今天只有本主播陪你们。”
    “主播不磕CP,尤其不磕喻闻的,他每对CP都be。”
    “真人……真人我也不磕,对喻闻封心锁爱了。”
    弹幕忽然弹出一条:「可是你前两期都笑得很开心。」
    席宿定睛一看,立刻辟谣:“别胡说啊,我那是工作需要,前两期内容本来就很有趣,你们没笑吗?笑了也不说明我磕吧。”
    「他们不是你义父义母吗?」
    席宿:“两码事,义父义母是尊重,磕CP是喜好……”
    节目更新前五分钟,谢嘉茂走了进来,坐到镜头前,他今天没什么事,跟席宿一起看。
    早年间公司只有喻闻一名艺人的时候,他带喻闻,后来喻闻拨给谢鹤语,他就带席宿和楚晗,虽然不怎么露正脸,但公司艺人的粉丝对他都很熟悉。
    席宿跟粉丝介绍他,网友们惯常生冷不忌,稍有姿色的,不可能逃过魔爪,谢嘉茂扎着半丸子头入镜,上了年纪的五官依旧清隽,气质颓靡,自有股风霜磋磨过的成熟韵味。
    小框里的粉丝们那嘴角立刻就撅起来了。
    「新来的,朕没见过。」
    「叔,你知道叔圈天菜吗?没别的意思,你是我的菜。歪嘴笑比心.jpg」
    「叔,我的心脏好像坏了,你听听,它跳得好快啊~」
    谢嘉茂带过三位年轻艺人
    ,对网友的骚话技术早有见识,面不改色,挑着能回的乐呵呵地回上两句。
    两分钟闲聊过去,节目更新了。
    第三期主要拍摄地在海洋馆,镜头从可爱的海洋生物一一扫过,萌得观众一脸血。
    看完任务卡的喻闻从楼上下来,懒洋洋挂在做早饭的谢鹤语身上。
    温馨悠闲的情侣贴贴,弹幕里已经是一片嗷叫。
    席宿撑着下巴,无动于衷。
    他这人很有骨气,说不嗑就不嗑,今天他就是个无情的解说机器,不会笑一下。
    抱完,喻闻冲谢鹤语使眼色。
    他不想喊哥哥的心思已经摆在脸上了,谢鹤语平时机灵,这会儿L忽然迟钝起来,满脸疑惑。
    直到喻闻怒喊出:“我都看到你笑了,敢说你没懂!”
    席宿嘴角勾了一下,又立马严肃地压下去。
    这有啥好嗑的。
    没意思。
    前往海洋馆的路上,四位嘉宾在车上商量该怎么躲藏,柏沅说输了也没关系,反正晚上有海鲜大餐吃,爱称也没那么难以启齿。
    对此楚晗持不同态度,他说:“很难以启齿。”
    柏沅笑道:“不想喊的话,封总总不会逼你吧。”
    “会。”楚晗说:“他很变态。”
    这两个字又被消音了。
    接下来的话以喻闻捂住他的嘴,手动消音结束。
    从先导片开始,封楚情侣就给网友带来了一些非常具有反差感的震撼,每多播出一期,这种震撼就更强烈点。
    官宣至今,他们恋爱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年,媒体口中的他们恩爱、甜蜜,在封总锲而不舍的洗脑下,网友一直认为他们是画风正常的模范情侣。
    这一次上恋综,话题度最低的也是他们——认识超过三年,磨合超过两年,见过父母,感情平稳。这样的情侣很难有什么大波折,节目组的刁难也不会奏效。
    但先导片的采访就给了网友一个大惊喜。
    “冒昧地说,他让我觉得有点丢人。”
    此话一出,封总几千万的舆论支出打了水漂。
    节目中的他们能看出感情很好,但脑回路天差地别也是显而易见的,尤其封承洲,平时狂霸酷炫拽,一到老婆面前自动降智一百个点,每次楚晗看他的表情,都像在看一只泥里打滚的傻狗,在扔掉和洗干净之间疯狂挣扎。
    他们每期的互动,已经成为观众最期待的部分之一,此次海洋馆之行,封总果然也没让大家失望。
    “楚晗——楚晗——你的男朋友正在找你,速来二楼服务台与他相认——”
    “寻人启事——爱人楚晗,身着驼色外套,貌美如花……”
    镜头一切,坐在厕所马桶盖上刷剧的楚晗捏紧了拳头。
    「封总努力三期,成为了恋综最大笑点。」
    「hhhh你说他傻吧,他知道重金悬赏;你说他聪明吧,每次都踩在楚晗雷点上。」
    「封总不是傻,是爱得真诚(五毛一条)。」
    封承洲坐着巡逻车满场找人,楚晗坐在洗手间脚趾扣地,观众看着他的表情从迷茫到坚定再到心如死灰,知道封总今天大概率是找不到老婆了。
    「楚晗:洗手间风水挺好,要不就死这儿L吧。」
    「离芬!回去就离芬!」
    靠着封总调动起弹幕热情,紧接着导演放出了恋综正片。
    柏沅和赵飞扬的部分中规中矩,毕竟才官宣不久,没那么默契,在观众的殷殷期待下,扛起节目大半收视率的谢喻压轴出场。
    谢鹤语走进海洋馆。
    他从A入口进场,下一层扶梯就是企鹅馆,闲逛片刻,忽然停在两个娃娃机前。
    全是企鹅,娃娃机里是企鹅,展板上也排列着企鹅。
    观众不明就里,弹幕一片问号。
    显然镜头背后的pd跟他们一样迷惑,顺着谢鹤语的目光,移向展板。
    经过两三分钟的游移,镜头定格于其中一只企鹅的一侧,那里有一行小字:
    ‘我生的,别抢,谢谢。’
    很有礼貌,很可爱。
    数万网友齐齐一噎。
    「我的老天爷,他是扫描仪成精吧,这也能看见。」
    「pd老师扫了三四遍都没看见。」
    「giao!这就是情侣磁场吗?」
    「这是喻闻写的?不是,有啥特征啊,凭啥他一眼就能认出来,我不服。」
    谢鹤语无法回应屏幕前的疑问,他站在娃娃机前,已经开始抓娃娃。
    pd老师也舍不得破坏此刻的氛围,安静拍摄,没有提问。
    直到谢鹤语拿着抓上来的玩偶跟工作人员兑换,节目组才放出来喻闻躲藏前的画面。
    他跟楚晗一人占据一个娃娃机,埋头抓娃娃,脸颊因为认真而紧绷,跟娃娃机里的娃娃相比,说不清谁更可爱。
    最后他也没能抓上娃娃,满脸失落,在展板上写了这句话。
    他应该是打算录制结束再战的,但谢鹤语帮他拿到了。
    随后的后采,导演询问谢鹤语怎么知道那是喻闻写的,谢鹤语含蓄地笑笑,答案比预想中更普通,也更戳人心肝。
    “我认得他的字。”
    弹幕有一瞬间的空白,席宿看到小框里粉丝们手舞足蹈地比划,似乎很激动,想要说话。
    他犹豫了下,说:“一个一个说,等我喊号——”然后便打开了麦克风。
    下一秒。
    “啊啊啊啊又幸福了!又幸福了!”
    “谁懂这句话的含量啊,我认得你的字,也熟悉你的语言风格,不需要思考,我一眼就知道是你……啊啊啊这什么圈啊,我何德何能吃上这种皇粮!”
    滔天声浪袭来,席宿点点鼠标,面无表情地把麦克风关了。
    他就知道。
    有这一段打底,后面谢鹤语被美人鱼表演吸引,驻步不前,
    他偏头笑那一下,网友就知道他认出来了。
    所有嘉宾的躲藏地点观众都知道,他们拥有上帝视角,为每名嘉宾的错过而遗憾,可谢鹤语的故事里永远不会有这种遗憾,因为他只需要一眼就能捕捉到喻闻。
    不管是人,还是字。
    席宿关了麦克风,却不能阻止粉丝们的激动,弹幕正在嘎嘎发疯。
    「我看是谁疯了!是我疯了!是我磕疯了!」
    「我不发谢喻疯我发什么疯?我不发谢喻疯我发什么疯……」
    「要我说谢喻这对CP就是仙品……」
    席宿揉揉耳朵,继续看节目,网友发疯的这片刻,进度条已经拉了一分多钟,正在放谢鹤语和小怪兽的互动。
    小怪兽一本正经地在玻璃上写‘不签名’。
    谢鹤语的目光从玻璃移到小怪兽脸上,潋滟晃动的水光倒映在他眼底,尤其温柔。
    谢嘉茂从头到尾不说话,此刻双手捧脸,磕得少女心都出来了。
    屏幕上出现倒计时。
    倒计时结束,谢鹤语总算露出幼稚的一面,隔空点点喻闻的额头,说:“在,这。”
    他不需要赢。
    这场游戏里,输赢远没有喻闻开心重要。
    第三期到此结束,如平地惊雷,接连几天热搜上都有谢喻的身影。
    「我宣布第三期最后一幕是我的人生视频。」
    「好幸福,安详地死掉了……」
    「我现在温暖得像在被火化。」
    那天直播结束前,意犹未尽的粉丝追着谢嘉茂和席宿问了半个小时,节目含糖量超标,谢嘉茂第二人格都磕出来了,慈祥中带着一丝羞涩,翘着个兰花指,温柔地说:“是的,他们一直感情很好,平时相处也很甜蜜……”
    席宿倒是嘴硬,非说自己不磕,网友也不强求,只说他没品,还让他回去多刷点谢喻CP视频,说谢喻是皇粮,而他以前吃的都是粗面饼子。
    席宿磕官配是出名的,早年间还跟网友唇枪舌战过,贬低他可以,贬低他的CP,不行。
    一怒之下,席宿连夜刷完了谢喻的所有CP视频。
    隔天助理来给他送新通告单,蓝毛哥顶着一头鸟窝乱发,挂着两个硕大黑眼圈,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攒了一口气,坚定地说:“我……不……磕……”
    助理听得半懂不懂,看见电脑屏幕上暂停的视频,好奇地点了继续播放。
    视频刚播没两秒,席宿就哽咽:“好幸福,他们能不能结婚。”
    助理:“……”
    第四期播出的时候,席宿刚进行完一个三刷的大动作,人都钉死在坑底了,嘴还顶天立地。
    “我不磕。”他对着直播间网友道:“没什么好嗑的,我说过,我再也不磕喻闻的CP。”
    今日陪伴大家追更的依旧是席宿……和很闲的星光传媒老板,谢嘉茂。
    上次直播,谢嘉茂无意间开发出了第二人格,没被糖分投喂的
    时候,是个爽朗大方的中年美大叔,食用糖分过多,就会开启夹子音娇俏美少女模式,配上他半扎的长发和长相,倒是丝毫不违和。
    他身上有股没有被镜头拍摄过的青涩,趁着第四期没更新,网友都在逗他。
    谢嘉茂朝镜头摆手,跟只拜年的招财猫似的,尴尬道:“我不会撒娇,见笑了见笑了,上次那是意外,兰花指……我翘兰花指了?”
    “你翘了。”好员工席宿诚实道:“后面说话一直是这样的。”
    席宿模仿了一下他当时扭扭捏捏的状态。
    “……”谢嘉茂道:“我是你老板。”
    席宿这同学一向就很有眼色,该滑跪的时候没有一丝迟疑,当即改口:“什么兰花指,绝无此事。”
    第四期更新,观众的注意转移到节目上,谢嘉茂忧心自己待会儿L又‘变异’,偷偷在桌子底下给席宿发消息,让席宿监管他。
    席宿:【包在我身上,有小席在,不能让您出一点意外。】
    如果说第三期是很好磕,第四期就是好嗑疯了。
    游戏失败的惩罚很有看点。封总满大街喊‘主人’,把楚晗岌岌可危的理智完全击碎,每次镜头拍到楚晗,那个所有情绪都在脸上,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生动地展现了他的崩溃。
    网友甚至担心他们上完这个节目分手。
    「救救楚晗吧,他快碎了。」
    「封总这种神经病,就不能跟正常人谈恋爱,对正常人是一种折磨hhh……」
    「我从没想过到他俩能这么抓马。」
    谢喻与封楚形成鲜明对比。
    谢鹤语从不当着别人的面喊羞耻爱称,这个惩罚对他和喻闻而言,似乎没什么影响。
    但只是‘似乎’。
    两人清理龙虾那里,洗一只龙虾,叫一声哥哥,硬生生把喻闻的耳朵叫红了。
    ……他私底下就是各种称呼都来啦。
    网友从搞笑天堂掉落到糖山糖海,一时间转换不过来。
    「封总过来学学。」
    「教科书就在你身边,你怎么还能混成这样啊。」
    「谢哥你开个班吧,我觉得封总很需要。」
    弹幕在疯狂cue封承洲,反倒只有两位主播在认真磕糖。
    谢嘉茂捧着脸笑,少女心已经冒头了。
    口口声声说不嗑的席宿,半瘫在沙发上,笑容再也没压得下去。
    晚饭时刻,节目组再度搞事,要求输了游戏的两组再进行一轮加时赛。
    便利贴贴上谢鹤语胸口的时候,弹幕炸了锅。
    「这是我能看的?!」
    「昨天搞纯爱,今天搞涩涩?节目组你有一套啊!」
    「好看,爱看,摩多。」
    席宿:“欧呦。”
    谢嘉茂第二人格抽离,瞬间清醒了。
    老板和员工面面相觑。
    谢嘉茂尬笑:“这,这,这是我们能看的吗
    ……”
    屏幕上谢鹤语已经俯下身去,咬喻闻大腿内侧的便利贴。
    网友全成了单音节生物,弹幕‘啊’声一片。
    谢嘉茂有些拘谨和局促,想拉进度条。
    这段游戏内容对网友相当友好,是非常香的御宴,但谢嘉茂和席宿,一个是长辈,一个是朋友,总归有点尴尬,而且又是直播,露出什么表情都不合适。
    他刚要拉进度条,席宿阻止了。
    “老板,别动。”蓝毛郑重道:“你稍作退避,有我呢,等这一段结束,小席再通知你。”
    谢嘉茂记得他说过,他不磕这一对,难为他能做出如此牺牲。
    谢嘉茂感动道:“如果觉得尴尬,就关掉直播,少挣的钱,老板给你补上。”
    席宿道:“我撑得住,不过状态可能一般,还是会有些损失,老板回头给我发个小红包就行。”
    谢嘉茂:“好。”
    他便随手拿一本杂志挡住了视线,戴上耳机,给自己放了一首摇滚乐。
    直播间只剩下席宿,不过暂时没人注意到主播的状况,节目正播到关键时刻。
    一切都源于第二局喻闻出乎意料的一句“我爱你”。
    不仅谢鹤语,观众也被砸懵了。
    「不是,不是搞涩涩吗,怎么忽然又纯爱了……」
    「果然,让小情侣自由发挥就会变成纯爱对战。」
    「我忽然间说不出骚话。」
    导演宣布喻闻胜利的刹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谢鹤语神情中的失望。
    此前刷屏弹幕的骚话几乎消失了。
    「我心里有一万句骚话,可我没法说。」
    「绝对的真诚是疯子的克星。」
    「他应该知道,喻闻爱他,不只是游戏吧?他知道吧?」
    席宿看得发愁,恨不得立刻把这两人绑来,对着说一万遍我爱你。
    他专心致志,完全把老板忘在脑后。
    谢嘉茂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拍拍席宿的肩膀,小声问:“怎么样……”
    席宿反手就把他扫开了,不耐道:“别吵。”
    谢嘉茂:“……”
    谢嘉茂翻了个白眼,移开杂志,小心看了眼,发现弹幕已经是他看不懂的走向,便放心摘下耳机。
    第三局,你进我退。
    没人在意游戏,弹幕依旧在讨论那句我爱你。
    「我觉得小喻可能从来没说过‘我爱你’,所以谢老师才那副表情……」
    「他真的很惊喜,反应过来,也是真失落。」
    这个寡言少语的年轻人并没有表现出的那样从容,他也有青涩的一面。
    网友怜心大起,生怕他钻牛角尖,恨不得拿个喇叭在他耳边喊:别难过,喻闻超爱你!
    可惜他们的弹幕谢鹤语看不到,他们的呐喊谢鹤语也接收不到。
    不过喻闻很爱谢鹤语这件事,并不需要网友转达。
    你进我退玩到一半,国王牌出现了。谢鹤语捏着牌,对喻闻说:“把上一场你所说的最后一句话,重复一遍。”
    弹幕又空白了一会儿L,大约是在想‘上一场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喻闻反应远比他们要快。
    “我爱你。”
    「……」
    「草。」
    想听的告白,谢鹤语会自己去要。
    “再说一遍。”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
    三张国王牌,整整三遍我爱你。
    席宿从一开始的愣神,到现在屏息以待,他总觉得下面要来招大的,有种奇怪的预感。
    这种关键时刻,弹幕反而少了,或许是因为这段剪辑剪得叫人紧张,没有闲暇发弹幕。
    最后一张国王牌,谢鹤语把玩着,淡淡地笑。
    “我也爱你。”——这是他对三句我爱你的回应。
    弹幕瞬间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席宿跟谢嘉茂鬼叫着握手,视线一对就确认了彼此同担的身份,热泪盈眶道:“结婚,让他们结婚……”“我当伴郎。”“我当司仪。”
    他们叫得比直播间里的网友还大声。
    「???」
    「席哥,我请问呢?不是封心锁爱吗?」
    「吓我一跳,还以为家里开水壶炸了。」
    第四期到此,基本就算落幕。
    不过两天,第四期的彩蛋更新,画面里楚晗和封总蹲在地上拆盒子,节目组没有拍到更多,只能尽量用简洁的配字把这段叙述清楚。
    ‘联系海洋馆购买玩偶’‘重金求购限量版’‘一一装盒,以免沾灰’。
    每一句都很小众,每一句都叫人心脏软软。
    网友每天调侃他们啥时候分手,可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始终在安静相爱。
    那些网友无法窥探的瞬间,才是他们爱的见证。
    第四期播完上热搜当天,词条里有一条精选评论:
    「真好。
    世界宽广。
    你们都在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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