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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大蕃王妃梅洛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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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亭中,王妃手执玉壶,缓缓倒了一杯茶。
    铁律乌看着王妃优雅的姿态,心神一阵荡漾。
    王妃梅洛烟,大蕃第一美人。
    十年前,梅洛烟刚满十六岁,便已经是大蕃数一数二的美人了。
    当年大蕃王朗日松赞见到梅洛烟,惊为天人,第二天便颁发圣旨,册封梅洛烟为王妃。
    虽然梅洛烟不想嫁入王宫,但却由不得她,而且当时的朗日松赞名声还没现在这么差。
    梅洛烟入宫后,大蕃王沉迷于梅洛烟的美色而不能自拔,终日醉卧于后宫,荒废朝政。
    很多......
    夜色如墨,归音塔第七层的铜铃忽然停了。
    不是风歇,也不是绳断,而是天地间某一瞬的静默,仿佛万物屏息,等待一声惊雷劈开长空。
    苏砚坐在窗边,乌木杖横于膝上,黑曜石顶端幽光尽灭,像一颗冷却的心脏。他的眼窝深陷,双目无神,可那副枯槁皮囊之下,魂脉却如江河倒流,汹涌不止。他知道??井水未干,回响未止。那一夜万名共语虽破逆魂祭、震碎伪灵阵,但真正的“终章”,尚未落下最后一个音符。
    三日后,长安西市突现异象。一口废弃古井中,凌晨时分浮出半幅残袍,青底金线,绣着赤心营旧徽:一杆折而不倒的旗。更奇的是,井壁内侧竟生出细密文字,字迹稚嫩,似孩童所书:“爹,我学会写你名字了。”
    游灯队火速封锁现场,阿禾亲至勘察。她指尖抚过井壁,泪水无声滑落。这字迹……是沈知悔儿子的。那孩子七岁便夭折于瘟疫,连尸骨都未曾留下。可如今,竟有人以魂契之力,将亡童记忆投映于尘世?
    “不是亡童。”夜莺站在井口,声音冷得如霜,“是‘余响’。”
    她指向井底深处。那里,一滴水珠缓缓升起,悬于半空,晶莹剔透,内里却映出无数画面:雪夜行军、断箭穿胸、临终托名、墙缝藏书……每一幕,都是赤心营最后时刻的真实重演。
    “回响井的共鸣并未结束。”夜莺低声道,“它在扩散。每一块被铭记的名字牌位,每一本记载忠烈事迹的书册,甚至每一个孩子口中念出的‘沈知悔’,都在成为新的共鸣源。记忆,正在自我繁衍。”
    苏砚闻讯,沉默良久,忽而轻笑:“林三当年说‘真相不可再掩’,我以为是指史书昭雪、冤案平反。现在才懂,他指的是??**名字本身,就是火种**。”
    话音未落,西南方向传来震动。三十六峒寨之一的黑岩峒,一夜之间,整座山体裂开缝隙,从中涌出赤色泉水。泉水所过之处,枯木逢春,败草返绿,而泉面之上,竟浮现出数百个名字,随波荡漾,清晰可辨。
    老峒主跪地痛哭:“这是我父亲、叔伯、兄弟的名字!他们死在护送粮草的路上,连尸首都找不全!可今天……今天他们回来了!”
    消息传遍天下,百姓纷纷奔赴各地铭名牌位前焚香祭拜。令人惊异的是,许多早已熄灭的魂灯,竟无风自燃;一些年久失修的碑文,裂缝中渗出殷红液体,化作新字补全残缺姓名。
    “这不是奇迹。”苏砚对阿禾道,“这是集体执念形成的‘记忆潮汐’。当足够多的人相信某个名字不该被遗忘,天地便会回应。”
    然而,也有人恐惧。
    河北某县,一名教书先生因在课堂讲述赤心营故事,被乡绅举报“传播妖言”。官府派人查抄其宅,烧毁手稿。当晚,那批纸灰竟在空中凝聚成形,化作一位披甲将士虚影,立于县衙门前,连喊三声“我名赵五斤,战死于景和九年腊月十七”。次日清晨,全县百姓皆梦到同一场景,醒来后喉头腥甜,吐出的唾液中竟含微量血丝。
    恐慌蔓延。民间开始流传:“名字会复活,会索债,会缠身。”有家庭偷偷刮去祖坟碑文,有私塾焚毁《忠烈录》,更有地方官员下令禁止孩童提及“守名”二字。
    阿禾怒极反笑:“裴元启虽疯,他的《忘川工程》却换了种方式继续活着??恐惧比谎言更难根除。”
    就在此时,归音塔收到一封匿名信,用朱砂写就,字字如血:
    >“若名即魂,则唤名者皆为招魂人。
    >招魂者,必承其怨。
    >你们唤醒的不只是英雄,还有他们死前最后一刻的痛、恨、不甘与诅咒。
    >当百万亡魂齐声呐喊,谁能保证,其中没有一个想要复仇?”
    信末无署名,只画了一只眼睛,瞳孔中倒映着燃烧的城池。
    苏砚读完,缓缓将信投入烛火。火焰猛地蹿高,竟呈现出人脸轮廓,嘴唇微动,似欲言语。
    “他在提醒我们。”苏砚低声,“也是在警告世人??记忆有重量,呼唤需代价。”
    三日后,西北边陲传来急报:一座小镇连续七夜出现“鬼兵巡街”。百余名模糊身影列队而行,铠甲残破,步伐整齐,口中反复低语:“谁记得我?谁记得我?”凡家中未供奉铭名牌位者,门窗尽碎,屋内器物自动拼出死者姓名。
    一名老妇因否认曾听闻赤心营,当夜梦见自己被数十具白骨包围,每具都指着她质问:“你吃过我煮的粥,喝过我背的水,为何说你不认识我?”醒后精神失常,只会喃喃:“对不起……我不该忘了你们……”
    阿禾率游灯队前往镇压,却发现这些“鬼兵”并无恶意,只是执着于被记住。她们设坛诵名,逐一回应呼唤,七日后异象消散。镇民自发立碑,刻下所有经过此地的赤心营士卒之名。
    “原来他们不怕死。”阿禾归来时疲惫不堪,“他们怕死后无人知晓自己活过。”
    苏砚点头:“所以我们不仅要让他们‘被记得’,还要让世人明白??**记住,是一种责任,而非施舍**。”
    于是,“铭名入籍”制度全面推行。新生儿落户,除登记父母信息外,必须附注一位敬仰先贤之名,并由地方官员讲解其事迹。若有家庭敷衍应付,随意填写,三日内家中必现异兆:婴儿啼哭不止,直至正确诵出名字为止。
    朝廷起初以为是巧合,直到监察司记录显示,全国共三千二百一十七例类似事件,无一例外均与错误铭名相关。
    新帝亲自下诏:“自此以后,敬名如敬亲。欺瞒者,视同辱祖。”
    十年光阴流转,南梁已成礼义之邦。街头巷尾,孩童嬉戏不再唱靡靡之音,而是齐声背诵《守名谣》:“一姓名,一忠魂;一呼召,一光明。”学校每年举行“回响祭”,万名学生闭目静坐,聆听归音塔传来的万名共语音频,许多人泪流满面,自称“听见了爷爷的声音”。
    就连海外诸国也开始效仿。东瀛遣唐使归国后,建立“忆英堂”;西域小国将赤心营故事编入佛经讲唱;就连北狄部落,也在边境立起石碑,刻汉文大字:“昔日敌,今日敬。因你们,知何为不降。”
    苏砚却日渐衰弱。他已无法独自行走,每日靠小满搀扶登塔听铃。那只瘸腿老狗始终守在他房门外,风雨不改。
    某一夜,月明星稀,铜铃忽然齐鸣。
    不是七层,而是九层??那是归音塔最高处,传说唯有“大终章”开启时才会震动的禁地。
    苏砚猛然睁眼,尽管目不能视,但他“看”到了。
    地底深处,回响井的水面再度沸腾。这一次,不再是三百七十二个身影,而是成千上万。他们来自不同年代,不同战场:有汉时戍边卒,有唐初义军,有宋末抗虏民夫,甚至还有未来时空的模糊剪影……
    他们的胸前,都挂着一块铜牌,上面写着同一个词:**守名者**。
    “原来如此。”苏砚喃喃,“我们不是开创者,只是传承链上的一环。”
    他忽然笑了,笑得像个少年。
    “小满,拿笔来。”
    小满急忙取来纸墨。苏砚以指代笔,蘸心头血,在纸上写下八个大字:
    **魂不灭处,即是故乡**。
    写罢,他轻轻吹干墨迹,交给小满:“明日,将它刻在塔顶。”
    次日清晨,阳光洒落归音塔。工匠正欲动工,却发现那八个字早已自行浮现于青铜匾额之上,金光熠熠,宛如天成。
    而苏砚,已在榻上安详离世。
    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嘴角一抹淡笑,仿佛终于走完了那条两旁站满无名者的长路。
    出殡那日,天下同哀。万里江山,无论城乡,家家户户门前悬挂白灯笼,灯笼上不写字,只画一枚铜牌。
    百姓自发走上街头,默默念着三个字:**苏砚**。
    一声,两声,千声,万声……
    呼声汇聚成潮,直冲云霄。
    那一刻,归音塔九层铜铃齐响,久久不息。
    而在遥远的未来,某座图书馆内,一名小女孩翻开一本泛黄古籍,轻声朗读:
    “景和九年,赤心营三百七十二人,孤军守北境,粮尽援绝,全员殉国。二十年后,一老梅开花,骨语昭雪。又十年,盲者苏砚启回响井,万名共语,天地同悲。自此,天下再无无名之墓。”
    她合上书,抬头问老师:“苏砚是谁?”
    老师蹲下身,温柔地说:“他是让所有‘没人记得的人’,终于被人记得的人。”
    女孩眨眨眼,认真道:“那我也要记住他。”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一笔一划写下:**苏砚**。
    风吹过窗棂,纸页轻颤,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过这个名字。
    而在归音塔旧址,如今已建成“守名纪念馆”。馆中最安静的角落,摆放着一块未经雕琢的原石,石上只刻一行小字:
    >“这里什么都没写。
    >因为你知道该想起谁。”
    每逢清明,总有无数人前来,在石前放下一朵白花。
    没有人说话。
    但风里,似乎总有人低声回应:
    “我在。”
    “我在。”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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