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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到女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聪明如他,不用猜也知道女人的心思。
她是不希望看到自己继续这样辛苦地苦撑下去。为了让锐牛解脱,这位高高在上的年轻美人,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清白,用身体来让他发泄,从而结束这场体力与意志的酷刑。
这份「牺牲」让锐牛动容,甚至让他那颗近期已身经百战的心,久违地跳动了一下。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现在的人设是一个不知情的挑战者,他不知道「内射」是女人提早结束挑战的通关密码。
锐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胯下那根想要立刻冲锋陷阵的肉棒,双手依然撑在女人头部两侧,眼神凝重而深情地注视着她。
「跟妳做爱……绝对是我这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我死前的愿望。」锐牛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与克制,「但是……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而且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妳……确定吗?」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里没有犹豫,只有一种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的信任。
锐牛不再多言。任何言语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
他缓缓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的吻不再激烈,而是充满了温柔的安抚。唇瓣分开後,他的吻像雨点般落下。
先是她那发烫的脸颊,接着是那敏感小巧的耳垂。锐牛故意用舌尖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引得她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湿热的吻痕一路向下蔓延,滑过她优美的下巴,贪婪地流连在她修长的颈部,最後在那深陷的性感锁骨窝里种下了一颗草莓。
最终,他的脸再次回到了那对刚刚被他充分吸吮过丶依然散发着诱人奶香的乳房前。
那两颗乳头,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锐牛舌头的挑逗还没消退,还是因为止痒後的敏感,此刻依然肿胀挺立,像两颗熟透的小红莓,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女人的呼吸微微颤动。
锐牛忍不住张开嘴,再次含住了一颗乳头,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颗硬实的乳珠。
「嗯……哈啊……」
女人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胸部剧烈起伏,主动将乳房送入男人的口中。
在嘴上忙碌的同时,锐牛的下半身也开始了行动。
他微微抬起臀部,将那根早已充血肿胀丶紫红狰狞的硕大龟头,对准了女人那大开双腿间的粉嫩花心。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那硕大的蘑菇头,轻轻抵住了女人那颗最敏感的阴蒂。
「滋……」
好在之前的润滑液还有残留,再加上女人刚刚因为高潮而喷出的爱液,那里依然湿滑无比。龟头刚一触碰,就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锐牛腰部发力,控制着龟头,开始沿着那两片肥厚外翻的阴唇缝隙,上下滑动。
那滚烫丶坚硬的龟头前端,一次次刮过敏感的阴蒂,又顺势滑过湿软的阴唇内侧,轻轻刮搔着那娇嫩的黏膜。
「啊……嗯……那里……好热……」
女人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双腿虽然被固定着,但大腿内侧的肌肉却在疯狂颤抖。这种隔靴搔痒却又直击要害的磨蹭,让她刚刚才平复下去的欲火再次被点燃。
磨蹭了几十下後,锐牛感觉到龟头前端已经抵住了一个湿润紧致的小口——那是通往她身体深处的入口。
锐牛停下动作,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妳真的想好了?」锐牛的声音低沈得可怕,带着一丝最後的警告,「我要准备插进去了。」
女人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再次抿着嘴,坚定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先跟妳说。」锐牛突然严肃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如果我插进去的话……我必须要内射进去。我有我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一旦开始,我就一定会射在里面,绝对不会拔出来射。」
锐牛必须先跟女人做好确认,因为女人如果最後对锐牛说不要射进里面,依照规则只要女人说不行,锐牛就必须立即停止。也就是锐牛必须要将阴茎拔出,如果导致体外射精的话,就会触发读档。那又会再一次重新体验刑默洋洋得意,完全封杀锐牛的情境。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有些强硬:「妳真的可以接受被我内射吗?」
这句话一出,女人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
她原本还在发愁,等一下做爱的时候,要怎麽开口求这个男人射在里面?毕竟主动求内射太不知羞耻了,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主动提起了!而且还是用这种霸道的方式!
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小小的窃喜,但表面上,她故作沈思,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道德抉择。
片刻後,她像是豁出去了一样,松开紧咬的嘴唇,对锐牛羞涩地说道:
「好……你就射进来吧。」
锐牛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女人看着他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深情地看着锐牛,小声地哀求道:
「请你……温柔一点。」
「当然。」锐牛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下一秒,攻城略地开始。
锐牛腰身一沉,那颗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分开了湿润的肉瓣,对准了那个紧窄的阴道口,缓缓挤了进去。
「唔……!」女人眉头猛地皱紧,发出一声闷哼。
由於两人的私处都已经充分湿滑,进入的前端并没有太大的阻力。但是,当龟头越过阴道口,试图撑开那未经人事的肉壁时,阻碍感随之而来。
不愧是年轻的肉体,女人的阴道紧实得不可思议。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意识一般,死死地箍住锐牛的龟头,抗拒着这个外来者的入侵。
锐牛每往前挺进一公分,都能感受到那销魂的紧致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就在龟头撑开那层最後的屏障时,锐牛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丝细微却坚韧的阻力。紧接着,是一声只有他能感觉到的「啵」声——那层象徵着纯洁与完整的薄膜,被他这根充满欲望的肉棒无情地贯穿丶撕裂了。
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暴虐快感直冲脑门。这是一种毁灭的美学。亲手将一张完美的白纸染上自己的颜色,将这朵高岭之花从神坛上拉入欲望的泥沼。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因为疼痛而皱眉,锐牛心中那股名为「怜惜」的情感中,竟然混杂着更加浓烈的丶想要彻底破坏她的黑暗冲动。
这是她的第一次,是不可逆的占有,是彻底的标记。从今以後,这个女人的生命里,将永远烙印下他锐牛的形状。
但他也看到了女人脸上压抑的表情。她咬着牙,双手死死抓着短棍,指节泛白,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与异物感。
这反应……一定是「处女」。
锐牛心中狂喜。在这种地方,竟然能吃到一只极品处女校花!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成就!
但他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反而更加小心翼翼。
他的动作慢得令人发指。每一次推进都像是慢动作重播。
「放松……呼吸……」锐牛一边轻声安抚,一边耐心地等待。
每前进一公分,他就会停下来,让那根粗大的肉棒停留在她的体内,让她的阴道去适应这个尺寸,去习惯被撑开的感觉。
一公分……两公分……五公分……
锐牛就这样一点一点,如同蚕食桑叶般,坚定而温柔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坚硬,慢慢地丶完全地塞进了女人的紧窄小穴之中。
「啊……好胀……满了……」女人仰着脖子,眼角沁出了泪花。
终於,随着最後一下沉腰。
「噗滋。」
一声轻响。锐牛的耻骨重重地撞在了女人的阴阜上。他的阴茎根部,已经完全没入了女人的体内,连同那两颗沈甸甸的睾丸,都紧紧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彻底到底了。
锐牛没有动。他就这样维持着完全插入的姿势,紧紧抱住女人,感受着那一层层肉壁正疯狂地挤压丶吸吮着他的阴茎,感受着处女特有的那种紧致与温热。
他要让她适应。要让她的身体记住他的形状。
约莫过了一分钟,锐牛感觉到怀中僵硬的身体开始慢慢软化。
对於芷琴来说,最初那撕裂般的剧痛已经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酸胀感。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柱,蛮横地占据了她身体里最狭窄的空间,将她的内壁撑到了极限。那种被彻底填满丶甚至有点肚子发涨的异物感,让她既害怕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充实。
她试着深呼吸,放松紧绷的括约肌,惊讶地发现,当她不再对抗那根巨物时,体内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反而开始主动地依附上去,适应了那个男人的形状。
女人原本痛苦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些,阴道内的肌肉不再是单纯的排斥,而是开始尝试接纳这个强势的入侵者。
「我要动了。」锐牛低声预告。
他开始慢慢地往外抽。
只抽出一公分,然後再缓缓插入一公分。
再抽出两公分,插入两公分。
那种被填满丶又被抽空的感觉,让女人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随着次数的增加,阴道内的爱液分泌得更多了,润滑度再次提升。锐牛的动作幅度也开始逐渐加大,从浅浅的试探,变成了完整的抽插。
「咕滋……咕滋……」
肉棒进出的声音变得清晰而淫靡。
即使到後来,锐牛已经可以顺畅地进行整根没入的抽插,他的动作依然保持着极度的温柔与控制。他没有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冲刺,而是每一次都深情款款地顶到最深处,去研磨她的花心。
好在处女的阴道足够紧实,即便没有猛烈的频率,那种无与伦比的包覆感与吸力,依然让锐牛爽得快要升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正随着每一次的摩擦而迅速累积,直逼临界点。
而女人,也从最初的疼痛,慢慢体会到了做爱的美妙。
那种私处被粗大异物填满的充实感,那种被滚烫肉棒摩擦内壁的酥麻感,让她的表情逐渐放松,甚至带上了一丝丝享受。她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配合着锐牛的节奏,脸上露出了一种「痛并快乐着」的复杂神情。
终於,那股洪流再也压制不住了。
锐牛的呼吸变得粗重如牛,浑身的肌肉紧绷得像石头。
「我……我要射精了!」锐牛咬着牙,小声地在女人耳边低吼。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抿着嘴,双手用力抓紧短棍,下身主动向上迎合,专心地感受着锐牛最後那缓慢却充满力量的冲刺。
「喔……嘶……!」
锐牛猛地将阴茎狠狠地顶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死死地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口。
接着,他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而扭曲,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射了……全部都要射进去了!」
随着锐牛身体的一阵剧烈颤抖,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喷射而出,直接灌进了女人那温暖紧致的子宫深处。
即便是第一次做爱的女人,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锐牛那股往阴道深处尽全力往深处顶入,为了宣泄而绷紧施力的力量。一下丶两下丶三下……那种被种子填满的感觉,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栗。
良久。
锐牛的颤抖停止了,表情从狰狞变得极度放松,瘫软在女人的身上。
他缓缓地丶慢慢地将那根依然半硬的阴茎从女人的体内抽出。
「波。」
随着肉棒的离去,原本被撑开的洞口微微收缩,但已经合不拢了。
只见那红肿不堪的阴道口,缓缓流出了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丶透明淫液,以及丝丝鲜红处女之血的液体。
它们顺着女人的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平台上。
这红与白的交织,在冰冷的平台上显得格外刺眼。它不仅是两人疯狂交合的痕迹,更是这场荒谬挑战下,贞洁与欲望同归於尽的最有力的通关证明。
「喀嚓。」
就在锐牛还在回味那销魂的处女紧致感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机械解锁声。
锐牛手腕上那冰冷的金属扣环,毫无徵兆地弹开了。他的双手重获自由,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感到一阵酸麻。
紧接着,女人脚踝上的镣铐也随之解开,那一直高高举起的机械钢管缓缓放下,让她那双已经麻木的双腿终於得以平放在平台上。
「各位挑战者请注意。」
房间的扩音器里,传来了工作人员那毫无感情的广播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与温存。
「恭喜两位,挑战成功。跟您所承诺的奖励将会在後续依照约定提供。」
「现在,请两位挑战者立刻离开会场。请男挑战者先行离场,请移动至房间大门处。」
广播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像是一把无情的手术刀,硬生生地切断了两人之间那层刚刚建立起来的丶名为「爱恋」的粉红泡泡。
锐牛愣了一下,看着身下那个依然满脸潮红丶眼神迷离的女人。她还沈浸在高潮与破处的馀韵中,显得那麽脆弱,那麽惹人怜爱。
就要这样走了吗?
锐牛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依依不舍。这不仅仅是因为食髓知味,更是因为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们经历了羞耻丶互助丶信任,最後在肉体的结合中达到了灵魂的共鸣。
他缓缓起身,没有立刻转身离开。
他就这样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倒退着向房间的大门走去。
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在女人的脸上,彷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脑海里。
当锐牛退到大门口,双脚站定的瞬间。
「啪!」
房间内所有的灯光,在同一时间全部熄灭。
世界再次陷入了锐牛刚进来时那种绝对的丶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视觉被剥夺,听觉却变得异常敏锐。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与黑暗中,视觉被完全剥夺,听觉却被无限放大。
锐牛能清晰地听到远处平台那边传来的声音——那是女人因为刚刚经历了剧烈高潮而尚未平复的丶急促而湿润的喘息声。那声音在空旷的镜像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丶撩人,却又带着一丝被遗弃的凄凉。
紧接着,一声带着哭腔与不舍的呼喊,穿透了黑暗,直击锐牛的耳膜: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产生了微弱的回音,每一个字都像是颤抖的琴弦:
「我想要知道……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是谁?」
这声音穿透了黑暗,直击锐牛的心脏。
锐牛深吸一口气,对着那片虚无的黑暗,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我是锐牛!」
「滋——」
就在话音刚落的瞬间,锐牛身後的大门滑开了。
走廊上刺眼的白光瞬间涌入,将锐牛的背影拉得老长。但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一旦回头,或许就真的走不掉了。
就在锐牛迈步踏出大门的那一刻,黑暗中再次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坚定而深情:
「我是芷琴!」
两人的声音在空气中交汇。
「再见。」
「再见。」
几乎是同时,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最後的道别。
「砰!」
厚重的金属大门重重关上,将那个充满了镜像丶润滑液丶羞耻与爱恋的空间,彻底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锐牛离开了房间,回到了控制室。
锐牛看了一眼地上那堆被工作人员整齐摆放好的衣物,却没有弯腰去捡。他选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转身离开。
这并不是单纯的赌气,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放弃与嘲弄。在这个布满镜头丶将人的尊严剥皮拆骨的桃花源里,他刚刚那最私密丶最疯狂的交合过程都已经被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光了。现在再把衣服穿回去,又有什麽意义?那不过是一层虚伪至极的遮羞布罢了。
既然在这里,人只是被观察的白老鼠丶是被标价的肉块,那他就乾脆赤裸到底。这既是对这种变态环境的无声抗议,也是一种自暴自弃後的坦荡。
锐牛站在走廊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全身上下湿淋淋的,皮肤上覆盖着乾涸的汗渍丶黏稠的润滑液,以及……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体液。
那根刚刚还在温暖花穴中逞威的阴茎,此刻半软不硬地垂在胯下,显得有些狼狈。
他失魂落魄地迈开脚步,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脚底都会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全是那个叫「芷琴」的女人的脸庞,全是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
就在他快要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情圣吗?」
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刑默靠在墙边,依然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眼神玩味地上下打量着如同落汤鸡般的锐牛。
「怎麽样?这可是我亲自为你安排的『惊喜』。有没有感受到……满满的『恋爱感』啊?」
锐牛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刑默,没有说话。他的眼神里还残留着刚才的情欲与现在的愤怒。
「不说话?看来是有感受到了。」刑默笑了,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怎麽样?是不是还想再见到芷琴?是不是还想跟她……心知相惜,延续这段未了的情缘?」
锐牛的眼神波动了一下。
刑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充满了诱惑:「那你只有一个机会——加入桃花源。」
「你们为了说服我加入,还真是煞费苦心啊。」锐牛冷笑一声,声音沙哑。
「不不不,别误会。」刑默优雅地摇了摇手指,「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而已。而且,身为你的『引路人』,我也会跟你提醒一些後续可能面临的问题。」
刑默走到锐牛面前,无视他身上的异味,凑近他的耳边低语:
「如果你加入桃花源,确实,要再见到芷琴,要跟她每天缠绵交合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
刑默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残忍而现实:
「到那时,你的身份将是桃花源的上位者,是尊贵的执行官。而芷琴……她就只是众多为了各自的原因,用尊严换取价值的侍女之一。」
「你可以对她提出任何要求,让她摆出任何姿势,甚至让她像狗一样爬过来舔你的鞋子……她都只能照做,不敢有半句怨言。」
刑默退後一步,看着锐牛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只是……到了那时候,你觉得你跟她之间,还能有现在这样平等的丶令人心动的恋爱氛围吗?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那种互相依赖的温情……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还会存在吗?」
「让你魂牵梦萦的是芷琴这个人呢?还是『恋爱感』产生的悸动呢?」
这番话像是一盆冰水,狠狠地浇在了锐牛的头上。
是啊。
刚才那一切的美好,建立在他们都是「受害者」丶都是「挑战者」的平等基础上。一旦这种关系被打破,变成了「嫖客与妓女」丶「主人与奴隶」,那份纯粹的爱恋,瞬间就会变质成令人作呕的权色交易。
锐牛沉默了。
看着锐牛吃瘪的样子,刑默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了一刀:
「而且……锐牛老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刑默夸张地挑起眉毛:「你还有个未婚妻叫小妍啊。我看你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芷琴啊!啧啧啧......我还以为你见到我的第一件事,会是关心小妍小姐现在的状况如何呢?」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锐牛的心口。
愧疚感瞬间涌上心头。是的,他刚刚竟然真的把小妍完全抛在脑後了。
「小妍……她现在怎麽样了?」锐牛赶紧追问,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放心。」刑默耸耸肩,一脸轻松,「我们桃花源不会亏待她的。我们还帮小妍小姐准备了一个大大的『礼物』。据汇报,她对这个礼物非常的满意,非常高兴啊。」
「高兴?」锐牛皱起眉头,警惕地怒视着刑默,「你说的高兴是什麽意思?桃花源的『高兴』......」
「别这麽紧张。」刑默摆摆手,「别误会,是小妍小姐本人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那绝对是最纯粹的情绪,可不是我们桃花源『擅自解读』的情绪。」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种全身心投入在『礼物』中的样子……锐牛老弟,相信我,你见了也会感动的,也会为她感到高兴的。」
锐牛盯着刑默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丝谎言的痕迹。但他看到的只有坦荡。
「你们……没有为难小妍小姐吧?」锐牛再次确认。
「不至於。小妍小姐可是雪瀞大小姐的好姊妹,看在雪瀞大小姐的面子上,我刑默是不可能为难她的。」刑默语气平淡,「她跟你一样,除了不能离开桃花源之外,在桃花源中可以到处走走,随时可以吃吃喝喝,享受贵宾级的待遇。」
「那就好。」锐牛松了一口气。只要小妍安全,他就还有回旋的馀地。
刑默看了一眼手表,似乎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致。
「行了,我也就不打扰你回味了。」
刑默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全身赤裸的锐牛,戏谑地笑道:
「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不过说真的……你倒是放得很开嘛。就这样赤条条地在走廊上移动,也不遮一下。看来你的变态程度也不低啊,哈哈哈哈!」
伴随着刑默那令人讨厌的笑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锐牛站在原地,看着刑默离去的方向,拳头紧紧握起,又无力地松开。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的身体,苦笑一声。
这一天,真的太漫长了。
锐牛拖着沈重的步伐,刷开房门,回到了那个暂时属於他的豪华牢笼,结束了这充满荒诞与情欲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