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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场润滑雨,并没有放过躺在平台上的女人。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道刚刚淋上了糖浆的顶级甜点。无色无味的润滑液均匀地覆盖在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上,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油亮光泽。原本就紧绷的红色麻绳,此刻吸饱了液体,变成了更深沈丶更淫靡的暗红色,深深地陷入那涂满油脂的软肉里。
液体顺着她高耸的乳房滑落,汇聚在锁骨的凹陷处,又流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在那被大腿根部与绳索勒出的三角地带积成一汪晶莹的小水洼,将那里衬托得湿润丶泥泞,彷佛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插入的准备。
锐牛高跪姿跪在她的侧边腋下处,双手撑在锐牛的前方。他低下头,想要确认雨是否真的停了。而这个动作,让他的身体重心前倾。
於是,那根因为刚才的视觉刺激和摩擦而涨大到极限丶此刻又涂满了润滑液丶显得狰狞而油亮的紫红色肉棒,就这样直直地垂落下来,悬在距离女人脸庞不到十公分的正上方。
随着锐牛的呼吸,那根巨物微微晃动着,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与龟头上的润滑液混合在一起,摇摇欲坠。
女人原本紧闭着双眼,感觉到雨停了,又感觉到身边塌陷下去的重量,便怯生生地睁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帘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根近在咫尺丶充满了雄性气息与威胁感的巨大阳具。
「呜……!」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物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猛地向後仰,试图把头埋进平台里,但脖子上的绳索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死死地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浑身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锐牛也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极度不妥。这简直就是强暴的前奏。一阵强烈的尴尬袭来,他赶紧收回撑在她耳边的手,调整姿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在平台边缘盘腿坐下。
「抱歉……地面不能待。」锐牛声音沙哑地解释着,试图打破这凝固的空气。他尽量把身体缩成一团,避免让自己的屁股或是睾丸碰到她。
但现在,他们已经在同一张床上了。这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两人的体温,以及润滑液那种独特的丶令人联想到性交的气味。
又过了尴尬的五分钟。锐牛背对着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又色情的自己,努力想要压下胯下的欲火。而身後的女人,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终於,她打破了沈默。那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痛楚与哀求,却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锐牛仅存的理智防线。
「那个……能不能……帮帮我……」
锐牛愣了一下,微微侧头:「什麽?」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难受地弓起:「绳子……绳子好痛……」
锐牛回头看去。原来,麻绳在吸收了刚才大量的润滑液後,发生了物理性的膨胀与收缩。原本就绑得极紧的龟甲缚,此刻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残忍地勒紧了她的肉体。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根部的嫩肉,被粗糙的湿麻绳勒出了一道道深紫色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陷进去半指深,那种痛苦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现在……太紧了……勒得我透不过气……」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锐牛的背影,原本的矜持在疼痛面前崩塌了,「求求你……能不能帮我解开一点……」
锐牛看着那勒入肉里的绳索,喉咙发乾:「这……这会违反规则吗?」
「应该……不会吧……」女人喘息着,胸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挤压出更色情的形状,「规则只说我要被铐着……没说不能解开麻绳……真的很痛……拜托你……」
这是一个求救。也是一个邀请。在这个湿滑丶封闭丶充满镜像的房间里,这只待宰的羔羊,主动请求那只饿狼,把手伸向她赤裸身体上最後的束缚。
「好……我帮妳。」
锐牛深吸了一口带着甜腻香气的空气,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转过身,膝盖在滑腻的平台上挪动,发出「咕啾丶咕啾」的淫靡水声,那是皮肤与木板丶液体与液体之间令人脸红的交响乐。
他正面面对着女人跪下,双手悬在半空,看着眼前这具被红绳勒得变形的雪白肉体,声音低沉沙哑:「我先确认一下绳结的位置……为了找绳结,我也许会碰到妳的身体,妳……忍耐一下。」
「嗯……拜托你了……」女人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挂着润滑液的珠子,颤抖着点了点头。
锐牛不再犹豫,那双沾满滑液的大手,覆上了女人湿滑的脖颈。指尖沿着那勒入皮肉的红色麻绳,开始一寸寸向下摸索。
手指滑过锁骨,没有绳结。滑过那被红绳勒得像是要炸裂开来的傲人上围,没有绳结。
锐牛的视线与手指同步,近距离地审视着这对被龟甲缚完美呈现的艺术品。粗糙的麻绳深深陷入她丰满的乳肉之中,将原本圆润的乳房切割成两块颤巍巍的嫩肉。因为充血和润滑液的刺激,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肿胀得如同熟透的樱桃,硬挺地凸起,甚至因为锐牛手指的掠过,而敏感地轻轻收缩。
「呜……」女人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显然锐牛手指的温度对她来说是种折磨。
锐牛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手指继续向下。滑过平坦却紧绷的小腹,红绳在这里交织成菱形,将肚脐圈禁其中,依然没有绳结。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最私密丶最让人血脉喷张的三角地带。
「抱歉,我要……稍微翻开妳的腿。」锐牛声音乾涩。
他伸出手,左右拨开了女人被润滑液浸透的大腿根部。
「啊……!」女人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脚踝的镣铐让她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皮底下。
没有绳结。这里也没有绳结。
但是,眼前的景象却让锐牛的呼吸瞬间停滞。
红色的麻绳为了固定下半身,是直接从阴户的两侧勒过去的。或许是因为遇水膨胀,那两根绳子像是不知羞耻的触手,深深地陷进了她肥厚的阴阜肉里,将那原本紧闭的两片粉色阴唇,硬生生地向两侧挤压开来。
在那勒紧的绳索之下,女人粉嫩的阴唇被迫像花瓣一样绽放,露出了里面娇艳欲滴的嫩肉。阴道口呈现出一种半开合的状态,那里湿润得一塌糊涂,晶莹剔透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
锐牛分不清那是外面的润滑液,还是她因为刚才的恐惧与羞耻而分泌出的爱液,又或者是因为绳索长时间摩擦阴蒂而产生的生理性淫水。
他只知道,那里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像是在邀请着男人的侵入。
女人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虽然闭着眼,但身体却诚实地因为羞耻而泛起一阵阵粉红色的红潮。那两颗肿胀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得更高了,彷佛在期待着什麽粗暴的对待。
「正……正面没有绳结。」锐牛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爆炸了,他艰难地移开目光,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绳结应该在背面,在妳的背後。」
「那……那怎麽办?」女人带着哭腔问道,身体难受地扭动着,「背後……压着好痛……」
「我必须把妳稍微抬起来一点,才能解开。」锐牛评估了一下姿势,这是一个极度艰难的工程,「可能会有点……贴身。妳准备好了吗?」
女人此时已经被勒得呼吸困难,乳头被磨得生疼,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能拼命点头:「快……快一点……我不行了……」
锐牛深吸一口气,移动膝盖,跪到了女人的右侧。
由於两人的身体都布满了高浓度的润滑液,滑腻得就像两条刚捕捞上来的鳗鱼,根本无处着力。锐牛只能尽可能地贴近她,利用身体的摩擦力来固定。
他弯下腰,脸部几乎贴到了女人的胸部与肚脐之间,那股浓郁的女性荷尔蒙味道混合着润滑液的气味直冲脑门。
「忍着点。」
锐牛低吼一声,右手艰难地滑入她纤细的腰部下方,左手则穿过她的脖颈下方。
「起!」
他手臂发力,试图将女人的右侧身体抬离平台。然而,就在这发力的瞬间,意外——或者说是必然——发生了。
为了施力,锐牛的身体不得不紧紧贴向女人。就在女人被抬起的瞬间,锐牛那根早已怒发冲冠丶硬如铁杵的阴茎,就这样毫无阻隔地丶重重地顶在了女人的右侧腰际。
那滚烫丶坚硬丶还带着微微跳动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女人的全身。
「呀……!」女人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
她感觉到了。那根粗大的东西,正隔着一层滑腻的液体,顶着她的肋骨和软肉,甚至随着锐牛的动作,那硕大的龟头还在她的肌肤上滑动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淫靡的轨迹。
锐牛也僵住了。那是极致的快感。龟头摩擦过她细腻肌肤的触感,简直比直接做爱还要刺激。
两人都心知肚明那是什麽。空气在这一秒凝固了。但谁都没有说破。在这个充满淫靡气息的镜像房间里,这似乎变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或者说是共犯结构。
「看……看到了。」锐牛咬着牙,强行忽略胯下的快感,声音因为隐忍而颤抖,「绳结就在背部,正对着胸口的位置。」
他放下女人,大口喘息着。
「解……解得开吗?」女人也不敢看他,眼神闪躲,脸颊发烫。
「这个姿势不行。」锐牛看着那个死结,眉头紧锁,「需要双手同时向两侧拉扯绳头。但我现在只能用一只手构到背後,另一只手被妳的身体压住了。」
女人绝望地扭动了一下:「求求你……快点……我真的受不了了……乳头……乳头好痛……」
听着她带着哭腔提到「乳头」,锐牛的理智线差点崩断。他看着那对被绳子勒得变形的豪乳,心一横:「只有一个办法了。得罪了。」
锐牛依然跪在女人的右侧,但他调整了姿势。
这是一个极度暧昧丶甚至可以说是猥亵的姿势。
锐牛俯下身,左手直接从女人的右腋下伸入背部。而他的右手,则从女人的身体上方越过,像是一个巨大的拥抱,从女人的左腋下探入背部。
为了够到背後的绳结并施力,锐牛的上半身必须完全压在女人的身上。
「唔嗯……!」
当锐牛宽厚结实的胸膛,重重地压上女人那对因龟甲缚而高耸挺立的双峰时,女人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啼。
滑腻对滑腻。硬朗对柔软。
锐牛那滚烫如火的胸膛,无情地碾压过她因暴露在冷空气中而微凉丶却又因羞耻而发烫的乳尖。随着他双手在背後摸索丶用力解绳的动作,他的胸膛不可避免地在女人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丶滑动。
「滋滋……啾……」
两人的身体之间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渍声。锐牛感觉到那两颗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正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肌,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快感,彷佛电流般直窜下腹。
「哈啊……嗯……不……」女人紧紧闭着嘴巴,表情狰狞而扭曲。
她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快感。被麻绳勒紧的束缚感,与男人强壮胸膛的压迫感交织在一起;乳头被粗糙麻绳勒住的痛楚,与被男人胸肌强行摩擦的酸爽混合在一块。
每一次锐牛的发力,他的胸膛就会重重地碾过她的乳头,将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压扁丶揉弄,然後又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弹开。
「快……快开了……」锐牛满头大汗,汗水滴落在女人的脸上。他在与欲望搏斗。怀中的女人香软滑腻,胯下的肉棒正愤怒地顶着平台的边缘,痛并快乐着。
终於,随着锐牛双手猛地向两侧一扯。
「松了!」
绳结解开的瞬间,原本紧绷的红绳骤然松弛。
「啊——!」
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
随着绳索的松脱,那些原本陷在肉里的麻绳开始滑落。在重力和润滑液的作用下,粗糙的绳子迅速地滑过她最敏感的部位。
绳索扫过她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乳头。「咿!」女人浑身一颤。
绳索沿着小腹滑下,最後那两根勒在阴唇之间的绳子,也随着张力的消失而弹开。「噗啾。」那一瞬间,绳子像是情人的手指,重重地刮过了她充血肿胀的阴蒂,又扫过了那湿漉漉的阴道口。
「哈啊啊啊——!」
女人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整个人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在平台上疯狂地抽搐起来。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痉挛,一股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混杂着润滑液,浇在了刚刚解开的红绳上。
锐牛喘着粗气,跪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幅绝美的画面。
女人终於完全赤裸了。没有了绳索的遮蔽,她那完美的胴体一览无遗。但更诱人的是,那原本勒着绳子的地方,此刻留下了一道道深红色的勒痕。那是一个个红色的菱形网格,深深地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某种淫靡的纹身。特别是乳房和阴户周围,红色的印记显得格外凄艳丶色情。
锐牛的手指还残留着她肌肤的触感,心中那股邪恶的念头像野火一样燃烧。只要现在……只要现在伸出手,用这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去拨弄她那颗还在颤抖的乳头……或者是将手指插入那个刚刚因为高潮而还在收缩的湿润小穴……她一定会舒服得疯掉吧?她现在这种恍惚的状态,根本不会拒绝吧?
锐牛的喉咙发乾,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出去了一半。
看着女人那张潮红丶迷离丶还挂着泪痕的脸,想着刚刚自己的胸膛摩擦她乳头时她那压抑的呻吟……锐牛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
但他最终还是僵在了半空。
「呼……」
锐牛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手指紧紧扣住平台边缘,指节泛白。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极限拉扯,才是对彼此最大的折磨,也是最顶级的前戏。
他咬着牙,将解下来的一团黏糊糊的红色麻绳抓起,狠狠地丢到了一旁。
「解开了。」锐牛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浓浓的情欲,「妳……应该不觉得勒了吧。」
虽然手脚依然被铐着,但至少那羞耻的龟甲缚已经解除了。女人瘫软在平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镜子里,她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勒痕,像是一个刚刚被玩坏了的玩偶。
而锐牛,正跪在她身边,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死死地盯着她。
「谢……谢谢……」女人不敢直视锐牛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声如蚊蚋。
锐牛没有回话,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失控。他猛地一个翻身,躺了下来。
平台实在太窄了,只有区区一百五十公分。锐牛为了不从平台上掉下去而让房间再次下起的润滑液雨,锐牛不得不紧贴着女人的右侧躺下。两人的肌肤虽然因为润滑液而滑腻,但在静止状态下,那种体温的传递却更加清晰。
锐牛很有风度地转过身,背对着女人侧躺,尽量将自己蜷缩在平台边缘。
但这反而让他陷入了另一种煎熬。
他的阴茎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那根紫黑色的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随着他的心跳一突一突地跳动。因为侧躺的姿势,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平行於平台硬挺着,每一次呼吸丶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以感受到阴茎及龟头随之晃动。
「嘶……」锐牛倒吸一口凉气。
他实在是很想伸出手,握住那根胀得发痛的阴茎,狠狠地套弄几下,释放这快要爆炸的欲望。但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行。如果他现在开始偷偷套弄,身体的抖动一定会通过背部与女人接触传递过去。
想像一下,身边的男人正背对着自己,因为想着自己的裸体而疯狂打手枪,那画面对於这个看起来还很清纯的女人来说,是非常糟糕的行为啊!
锐牛只能死死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抱住胸口,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胯下那头野兽的怒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身後的女人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惊恐。
因为手脚被铐住,女人只能维持着仰躺的羞耻姿势。她全身赤裸,大腿虽然尽力并拢,但因为润滑液的关系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滑开,露出那处刚刚才喷过水丶此刻还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
这辈子,她从未如此羞耻过。被绑着丶被淋湿丶被全裸展示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如果此刻锐牛转过头,哪怕只是偷瞄一眼,她那毫无遮掩的大好河山——那对还带着勒痕的雪乳丶那平坦的小腹丶以及那毛发稀疏丶粉嫩逼人的阴户,都将尽收眼底。
女人羞红了脸,心脏怦怦直跳。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视奸丶被羞辱的心理准备。
但是,没有。
她透过天花板上的镜子,惊讶地发现,那个男人竟然背对着她躺下了。他蜷缩在边缘,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麽。
「他是为了不看我……才转过去的吗?」
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这个充满恶意与羞辱的桃花源里,这个男人的举动像是一股清流。
她大胆地透过镜子,偷偷打量起这个背对着她的男人。
他不算是那种让人一见锺情的英俊类型,五官线条刚硬,带着一种历经风霜的沧桑感。但他很壮。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刚才解绳时展现出的爆发力,让女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好像……挺MAN的。」女人咬着嘴唇,脸颊更烫了。
视线下移,她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个让锐牛痛苦不堪的根源。
即使锐牛已经尽力蜷缩,但在镜子的反射下,他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依然无所遁形。
那是一根怎样可怕的凶器啊。粗大丶狰狞,青筋暴起。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胀大了一圈,马眼处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它就那样直挺挺地矗立在锐牛的双腿之间,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彷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正在向周围宣示着雄性的威严。
这就是男人的阴茎吗?这就是听说插入阴道会很舒服的男人的大鸡鸡吗?
这是女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丶如此清晰地观察男人的阴茎。
以前在影片里看过,觉得恶心丶恐怖。但此刻,看着这根真实的丶散发着热气与力量的肉棒,她竟然看得有些入迷了。
「好大……」她在心里惊呼。
更让她感到羞臊的是,她很清楚,这根肉棒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是因为她的裸体丶她的抖动丶她的触感,才让这个原本冷静的男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一种隐秘的丶身为女性的虚荣心,在她的心底悄悄滋生。原来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有这麽大的吸引力吗?
几分钟过去了。锐牛依然保持着背对的姿势,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
确认他真的没有趁机偷看或是动手动脚,女人那颗悬着的心,终於慢慢放了下来。戒心一旦解除,好奇心便占据了上风。
……
而在另一个空间,这场关於「忍耐」与「诱惑」的大戏,正被一群人当作顶级的娱乐观赏着。
这是一个装修奢华的贵宾厅,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烟草味和昂贵的白兰地香气。厚重的羊毛地毯吞噬了所有的脚步声,只有水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偶尔响起。约莫十五位桃花源的顶级贵宾,正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如同奥林帕斯山上的诸神,俯瞰着人间的悲喜剧。
在他们面前,是一面巨大的8K落地萤幕,画面清晰得连空气中的尘埃都无所遁形。此刻,导播正极其专业地将画面分割成数个镜头:主画面是背对背躺着的两人,侧边的小视窗则分别特写着锐牛额头暴起的青筋丶他紧闭双眼时微微颤抖的睫毛,以及女人那红得滴血的耳根和她偷偷透过镜子窥视锐牛跨下的羞涩眼神。
「精彩!太精彩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笑得满脸肥肉都在颤抖,手中的雪茄灰都被震落了一些:「这简直比直接提枪上阵丶干进去还有意思!你们看那个女的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恐害怕,到後来的好奇,再到现在这种有点发情的小模样……啧啧啧,这才是调教的最高境界啊!」
这群人平时什麽大鱼大肉没吃过?什麽变态的玩法没见过?群交派对丶极限虐待丶与猛兽共舞……对於他们这些站在财富与权力顶端的人来说,那些直白的感官刺激早已是家常便饭,吃多了甚至觉得有些油腻丶乏味。他们现在追求的,不再是单纯的肉体碰撞,而是更深层次的丶精神上的撕裂与占有。
反而是现在萤幕上上演的这一幕——这种青涩的丶欲迎还拒的丶带着一点点校园初恋那种酸臭味的「清粥小菜」,让他们找回了久违的悸动。那种明明想要触碰却又缩回手的拉扯感,那种隔着空气都能闻到的性张力,比任何A片都要来得刺激。
「确实,这种『禁欲系』的玩法,现在不多见了。」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丶气质儒雅的贵宾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眼神迷离地盯着萤幕中锐牛那根颤动的阴茎,「我想起我大学时候追的那个校花了。那时候多单纯啊,想牵个手都要在心里演练八百遍,硬着鸡巴陪她走操场,就像这个锐牛一样。明明想干得要死,脑子里全是把她压在草地上撕碎的画面,表面上却还要装成正人君子,给她披外套。」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纯情的时候!」旁边的人起哄道,「现在呢?现在你想干哪个校花,还不是一叠钞票甩过去的事?」
「就是因为现在太容易得到了,才没劲啊。」戴着金丝眼镜的贵宾叹了口气,指着萤幕,「你看这个锐牛,他现在所经历的每一秒忍耐,都会让最後插入的那一瞬间变成天堂。这种延迟满足的快感,才是顶级的享受。」
刑默端着一杯红酒,优雅地坐在沙发中央,听着周围这些「上帝」们的议论,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狐狸笑容。他不仅是这场戏的导演,更是这群权贵欲望的牧羊人。他深知,要掏空这些人的口袋,不能只靠卖肉,更要卖「情怀」,卖那种他们已经失去丶却又无比渴望的「人性的挣扎」。
「来来来!光看多没意思!」刑默放下酒杯,拍了拍手,声音瞬间压过了众人的议论,「既然大家都这麽有兴致,被勾起了当年的回忆,不开个盘助助兴怎麽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名穿着兔女郎装扮的侍应生捧着电子投注板走了进来。
刑默指着萤幕上的两人,像是在介绍两只斗鸡:「规则很简单,依然是我们经典的二选一。赌局的主题是——『野兽与圣人』。」
「选项A:他们能忍住原始的欲望,坚守底线,撑过24小时挑战成功。这是理性的胜利,是纯爱的赞歌。」
「选项B:欲火焚身,理智崩断。他们忍不住用『内射』的方式提早结束这场煎熬。这是本能的胜利,是堕落的狂欢。」
「赔率实时变动,现在这情况……」刑默看了一眼心率图,「买内射的赔率是1.5,买忍耐的赔率是2.8。各位,下注吧!」
「我赌内射!这还用想吗?」一个年轻气盛的富二代立刻喊道,随手在投注板上划了一笔巨款,「那男的屌都硬成那样了,像根烧火棍似的,那女的也开始发骚偷看了。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又是润滑液又是摩擦的,我看别说24小时,他们连两小时都撑不过!男人嘛,谁能忍得住这种送到嘴边的肉?」
「年轻人,你还是太不懂男人那种无聊的自尊心了。」刚才那个怀旧的老李摇了摇头,推了推眼镜,「那个叫锐牛的看起来有点故事,定力不错,而且他在演绅士演上瘾了。为了维持在这个小女生面前的『英雄形象』,他会死撑到底的。这种为了面子活受罪的事,男人最爱干。我压十万,赌他们能撑过24小时!」
「老李,你这是把自己的情怀投射进去了吧?」旁边的人大笑,「我压五十万,赌内射!而且我赌是那女的主动求干!你看她那眼神,水都要滴出来了,一旦女人动了情,那比男人还疯狂!」
「我跟二十万!赌纯爱战胜欲望!我就想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柳下惠!」
一时间,贵宾厅里热闹非凡,空气中充满了金钱与荷尔蒙的味道。筹码与叫喊声此起彼落,每个人都在用金钱为自己对人性的理解投票。
刑默看着这群兴奋的「上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计算。桃花源当然不参与这种低级的赌博,他只负责提供场地丶剧本和「演员」。无论最後谁输谁赢,赢家都要支付高额的服务费,而桃花源永远是最大的赢家。
他转头看向萤幕中那个眉头紧锁丶看似在痛苦忍耐的锐牛,心中暗道:「锐牛啊锐牛,我可是真的让你免费的体验了一把『恋爱』的滋味。不过……既然你享受了桃花源提供的这份顶级『恋爱感』,为我们创造点GDP,不过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