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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师父,他们在打架!
「这就完了?」
这场婚礼,马钰和孙不二从头懵到了尾。
回身看着闭阖的墓门。
刚刚走出古墓的两人,面面相觑,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全真教严禁嫁娶,可身为江湖人士,武林同道的婚礼,还是参加过不少的。
而今日古墓的婚礼,是他们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简单的一场。
简单得近乎仓促。
没有喧天的锣鼓,没有满堂的宾客。
偌大的喜堂内,只有他们两个外人见证。
甚至连送入洞房的仪式,也不过是李玉娘笑着将两人推入了相距不远的一间石室,而后顺手带上了石门。
当然,这也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但是,连一桌婚宴都没有,这却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礼成之后,孙婆婆奉上一轮清茶。
喝了几口,刚送上贺礼,那位李师妹就歉然表示,古墓不便久留外人。
于是,屁股都还没坐热的两人,只能告辞离去。
太阳快落山时,两人来到墓外,而现在离开古墓,天际甚至还能看到晚霞。
来时,马钰送上了一卷师父重阳真人手书的《道德经》。
而孙不二送上的,则是采集终南山上黄精丶首乌等六味珍贵药草丶亲手炼制而成的十颗「六合补气丸」,有滋阴补肾丶固本培元之功效。
走时,两人手里则是提着一小兜喜糖。
虽不曾吃上婚宴,倒也不是毫无所获。
「这位李师妹的性情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般清冷孤绝,不近人情。」
「走吧,回快点,还能赶上教中的晚餐。」
两人苦笑着联袂而去。
古墓甬道内。
走在后面的孙婆婆,踌躇着压低声音道:「小姐,我们请人家来观礼,却连喜宴都不招待,是不是有点————」
「若早知马钰送的是王重阳手书的《道德经》,我连墓门都不会让他们进。」
李玉娘冷哼一声,「好心请他们来参加先生和莫愁的喜宴,却用这礼物来恶心我。」
数日前,看到王重阳留在棺盖上的「重生一生,不弱于人」时,她本就被气得不行。
后来念在王重阳是先生祖父或外祖父的份上,给全真教送了一份请束过去。
却不料竟从马钰手中,收到了那样的一份贺礼。
于是,新仇旧恨齐齐涌现。
没有当场将两人赶出古墓,并将他们的贺礼丢出去,就已是她极力克制了。
「那他们的贺礼如何处置?」孙婆婆道。
「扔了!」
李玉娘想都不想,两个字便脱口而出。
可旋即又改变了主意,「算了,现在先生是古墓之主,还是交由先生处置吧」
O
「王重阳的手书,虽看着令人不快,可那十颗六合补气丸」却是好东西。」
「于新婚夫妇————最是相宜。」
「小姐说的是。」
孙婆婆意味深长地嘿嘿一笑。
没一会,两人便回到了喜堂,只见巨雕正啄起洒落地面的喜糖抛来抛去。
小龙女,则不见了踪影。
「这死丫头!」
李玉娘脸色一沉,身影倏地化作一道流光消失,「肯定是跑去听墙根了!」
不过片刻功夫。
李玉娘的身影,又悄无声息出现在喜堂,手里还拎着一只鹑般的缩头缩脑的小姑娘。
「师父,师姐和姐夫在房间里打架,真的不去分开他们麽?」小鹌鹑很急。
这次的新房,就是李莫愁的卧室。
悬于壁上的灯盏之内,烛火烧得啪作响,将这片区域映照得一片透亮。
原本清冷的石室,被装点得极为温馨。
四壁贴满大红囍字,石桌石椅同样铺着锦垫,不过多出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崭新的木床,取代了之前的石床,床架上挂着红纱帐,床上叠着百子被。
红色盖头已被挑下,烛光映照出了李莫愁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貌。
眉如春山远黛,目似秋水横波,瑶鼻如美玉雕就,红唇似玫瑰初绽。
烛火摇曳出的光晕,在雪嫩肌肤缓缓流淌,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莹润的光泽。
花冠之下,青丝如瀑垂落,与青绿嫁衣相映生辉。
一看就是上好材质的柔软布料,却是勾勒出了浮凸曼妙的诱人线条。
纤腰如约素,可衣襟处却隆起了高高的弧度,其饱满之程度,令人咋舌。
微的领口处,锁骨精致秀美如蝶翼初展,其下大片肌肤越发显得白嫩如玉O
如此倾城倾国的美艳姿色,本该是洞房之中最动人的景致。
可偏偏新娘子,正和新郎打得不可开交。
是真的在打架。
而且这一架,双方都不能催动真气内力,只能用「天罗地网势」和「美女拳法」中的招数。
「再看我这招。」
李莫愁娇叱一声,身形倏动,一招「红拂夜奔」,青绿嫁衣在烛火映照下划过一道流光,直取秦渊肩井穴。
秦渊不慌不忙,双臂微展,正是「天罗地网势」中的起手式,罗网初张。
掌势看似缓慢,却如同一张无形大网,悄然封住了对方所有的进攻路线。
李莫愁变招极快,足尖轻点,倏忽间已转到秦渊侧翼。
右手化拳为掌,一式「文君当垆」看似盈盈含笑,实则暗藏攻势,直拂秦渊胁下。
「好一招声东击西。」
秦渊赞了一声,脚下踏着玄奥步法,身形飘忽。
正是「美女拳法」中的「洛神微步」。
如洛水之神凌波微步,于间不容发之际,飘然而潇洒地避开了李莫愁的攻击。
李莫愁鼻中轻哼,立刻又是一招姿势曼妙的「嫦娥窃药」。
这招模拟嫦娥偷灵药时的场景,探手取物,直袭秦渊前胸要穴,手法迅疾而灵动。
秦渊毫不迟疑,娴熟无比地一招「疏而不漏」顶上。
这看似稀疏的掌法,却再次封死了她后续的所有变化,令她无功而返。
「看我的红玉击鼓」!」
李莫愁直咬牙,双拳如擂鼓般连环击出,迅捷无比,充满英武之气,正是模拟梁红玉击鼓助战时的英姿。
秦渊微微一笑,竟同样以「红玉击鼓」应对。
拳影交错,啪作响,竟如战场鸣鼓,气势非凡。
两人拳来掌往,虽都不曾动用真气内力,但「天罗地网势」和「美女拳法」招式的精妙,却展现得淋漓尽致。
新房之中,两道身影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看起来倒不似在打架,而是大红婚袍和青绿嫁衣在共舞。
不知不觉,已是十几招过去。
秦渊突然变招为一式「千丝缚影」,掌势绵密如千丝万缕,向李莫愁缠绕而去。
李莫愁顿感不妙。
立刻以「洛神微步」往后撤去,却已是慢了半分,嫁衣腰带竟被巧妙勾住。
「啊!」
李莫愁娇呼出声,精美的青绿嫁衣嘶啦而开,如蝉蜕般从她身上滑落下去。
里面的鹅黄色中衣随即显露,竟是曲线毕露,原本被嫁衣遮掩的完美身材展现无遗。
李莫愁双颊红霞密布,有些羞恼地出了一招「曹令割鼻」,手法变得狠辣决绝。
一如夏侯令女自残时的刚烈,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秦渊回以「天衣无缝」,这是「天罗地网势」中,守势之极致,掌法圆融,毫无破绽。
然而李莫愁却只是虚晃一招,突然变式为「绿珠坠楼」。
这招原本是要扑地攻击敌人下盘,但在这婚房之中,李莫愁自不会如此。
于是化招为自上而下擒拿而去,姿态凄美决绝。
秦渊侧身闪避,而李莫愁却于此刻再次变式为「红线盗盒」,纤手疾探,轻巧如夜行侠女,抓住他婚袍一扯。
「嗤!」
几乎没怎麽用力,大红婚袍便从秦渊身上应声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衫。
「道长好手段!」
「你丶你故意的!」
「怎麽可能,这分明是道长手法厉害。」
「你丶你————看招!」
李莫愁又羞又气,却也被激起了好胜之心,娇喝一声。
竟是再次使出了那招「红线盗盒」,身法轻灵,纤指如电,直取秦渊内衫系带。
秦渊见状唇角微挑,臂肘格开其攻势的瞬间,竟是胸膛微微向前一送,恰好让那内衫的绳结在她指尖擦过。
「咦?」
李莫愁只觉得指尖一勾,那系带竟应手而开。
秦渊配合着身形旋转,雪白内衫便如同之前的大红婚袍一样,翩然开,又抛落一旁,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烛光下的他,竟是肩宽腰窄,躯体挺拔,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仿佛精心雕琢的石像,浑身充满了力量感。
「你丶你————」
李莫愁面红耳赤,美眸之中,水光滟潋。
下意识地挪开目光,眼角馀光却又忍不住偷瞥了过去,只觉心儿一颤,心跳砰砰加速。
「道长手段,着实高明,不过,有来有往,才是夫妻之道,道长,接招!」
秦渊哈哈一笑,揉身而上,施展出了「袖里乾坤」。
虽赤着上身,无袖可拂,但双掌舞动间,掌风流动,竟也生出了几分袍袖挥洒的意境,向李莫愁笼罩而去。
李莫愁只觉似陷入了无形罗网,也顾不得羞臊,纤腰如风中细柳般一折。
这便是美女拳法中的「蛮腰纤纤」,姿态柔美至极。
只一眨眼,便于方寸之间连换三个方位,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记攻势。
「崩!」
却似因用力过猛,胸前鼓胀紧绷,那细细的衣襟细带,竟是随之断裂。
鹅黄中衣随即开,水红抹胸若隐若现,更衬得肌肤白嫩如雪,晶莹似玉。
「多谢道长相助!」
秦渊打趣一声,一招「游丝百转」,竟是巧妙地勾住了荡来的衣裳边缘。
于是,当李莫愁腰肢一挺之时,都无需用力,那开的鹅黄中衣便被彻底扯落。
李莫愁一时香肩全露,双臂尽显,雪肌玉肤,滑润如绸,细嫩若脂。
而那水红抹胸,更是被雄伟弧度绷得紧紧的,颤巍巍的似欲跳脱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李莫愁惊得花容失色,嫩藕似的玉臂下意识地环抱胸前。
却不知这样羞窘的姿态,让她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娇媚入骨,美艳不可方物。
秦渊眼神几乎是瞬间炙热。
炽烈的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热度,李莫愁只觉肌肤都微微颤栗起来。
慌乱地转过身去,优美曼妙的背部曲线却是随之展露。
纤细腰肢与骤然丰腴的囤线,在烛光下勾勒出了令人心荡神驰的弧度。
「你————你不许再看————」
李莫愁羞恼地娇嗔一声,胸前双臂收紧,身上雪腻肌肤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下意识想要捡起地上的衣物,重新穿起。
「道长,别分心,我们这一战,还没结束。」
架都打到这地步了,秦渊自不会留手,一式「浮光掠影」,身影倏然逼近。
继而双臂挥动,将「天罗地网势」中的一记「长河锁蛟」,化作了「长河锁娇」。
长江大河般的掌势,将李莫愁高挑修美丶浮凸曼妙的娇躯抱在了怀中。
紧接着,又是一招「燕返旧巢」施展出来。
李莫愁尚未来得及挣扎,便被带着轻盈回旋,两人一同跌入那铺着百子被的崭新木床。
红纱帐幔受此震动,如水波一般荡漾着落下,将床榻隔出一方私密天地。
「现在胜负已分,道长还有什麽话可说?」
「我————贫丶贫道无话可说。不过,这不是贫道不想杀你,而是贫道技不如人,日后若是找到机会,贫道还是会出手的!」
「明白,明白,道长马上就有一个杀我的机会了,还望道长稍后千万莫要腿下留情。」
「什————什麽意思?」
「因为这不需要道长出手,只需要道长出腿,这颇为考验道长的腿功。
「6
,「等等,等等,道长莫急,先把手伸出,让我看看这守宫砂是如何消失的?」
「你丶你————先生,莫要这般————」
」————」
新郎所说的机会,很快便随着一声痛苦的娇啼到来。
红帐之内,两道身影纠缠翻飞,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投于石壁之上,交织变幻门青绿嫁衣丶大红婚袍丶雪白内衫丶鹅黄中衣————
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物,不但目睹了之前的缠斗,也即将见证之后的的冲突————
古墓石室,不辨昼夜。
室内依旧红烛高烧,但早已不是最初的了。
期间,秦渊不知起身换了几茬。
虽然修为到了他这样的地步,就算是处于再幽暗的环境中,也能大致看清身周景象。
但他在古墓呆了几天,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所以,不管在什麽时候,他都喜欢点亮烛火。
而在如今这样的场合,自然是更加需要亮堂一些。
这样才能时刻将美景尽收眼底。
去年为李莫愁疗治之时,秦渊虽也看过。
但那时李莫愁昏迷不醒,而前世多年养成的道德底线,也让他不可能趁人之危。
所以,也就是一眼扫过。
而现在,赤练仙子已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娘子,自可仔细探寻,认真求索。
这其中的差别,非言语所能形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
「道长,可还要杀我?」
「不了,不了,再也不杀了~~~」
赤练仙子柔若无骨地伏在秦渊身上,面庞泛着醉酒般的酡红,颤声道。
看到她这慌忙不迭摇头的模样,秦渊哑然失笑。
毕竟是新婚首夜,他其实早就想停了,奈何赤练仙子始终不肯服输。
于是,一直忙碌到了现在。
搂紧着怀中玉人,任其滚烫面颊贴着胸膛喘息,秦渊的注意力则是转向了脑海。
玄黄珠:55%。
这次成亲,竟是涨了3%,比穆念慈还多1%。这倒也没出乎秦渊的意料。
神鵰世界原来的时间线中,李莫愁的重要性,肯定是要高过穆念慈的。
但她跟在秦渊身边后,命运早已彻底改变,这次成亲,相当于是锦上添花。
能给3%,就已经很不错了。
「咦,又来5%。」
突然发现玄黄珠进度,毫无徵兆地从55%变成了60%,秦渊不由得心头一跳。
「那女孩,又干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秦渊想都没想,注意力就转向玄黄道宫。
而后,心神沉入那颗突然闪烁起来丶却又快速平复下去的星辰之中。
果然,这个世界的玄黄珠进度,已跳到了15%。
「这女孩,还是挺努力的。」
「照这个速度下去,搞不好一年都不需要,她就能攒满一颗玄黄珠。」
秦渊意识退出脑海,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一边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和曲线的起伏,一边琢磨着那个世界的情况。
片刻过后。
秦渊下意识地垂眸而望,却发现精疲力竭地李莫愁,竟是早已沉沉睡去。
眉宇间,还残留着难以散化的春韵,而美艳娇媚的面庞上,也依稀可见泪痕。
秦渊忍不住抬手,轻轻擦拭了几下,也偷个懒,不再修炼,而是搂着她睡了过去。
又不知多久过后,石室内无人更换的红烛,早已烧尽,但油灯依然亮着,只是光线幽暗了不少O
红帐之内,李莫愁翻转娇躯,似碰触到了痛处,黛眉微蹙,鼻中轻哼。
眼皮轻颤了几下,一双美眸随即睁开。
意识回归的瞬间,李莫愁便猛地转眼望去。
男子清俊面容印入视线的刹那,一股无比安心的感觉,便已涌现出来。
李莫愁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左臂,那颗红艳欲滴的守宫砂,早已不见了踪影。
珍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已然不在,她却不但不觉得失落,反而感觉无比充实O
因为这份清白,她已完完整整地交给了先生。
这一刻,李莫愁突然无比的庆幸,当年认识那陆展元时,始终守身如玉。
否则,哪怕是后来结识了先生,怕也会自惭形秽,不敢靠近,更不敢生出别的念想,自然也不会有如今的归宿。
到底从何时起,心里便渐渐有了先生的影子,李莫愁已是说不清楚了。
但应是从襄阳开始,许是数十团菩斯曲蛇的药力,又许是那葫芦生姜糖水,才让她心扉彻底开,从此心里满满的都是那道影子,再也容不得其它。
而后,先生高兴时,她也跟着心情愉悦,先生伤感时,她也会心中难受。
而后,她越来越不排斥与先生肢体间的亲密接触,且还对此莫名地欢喜。
甚至晚上入睡后,先生的影子也经常跑入她梦中来。
多有逾越之,而她在梦中虽会抗拒,但却极为无力,一次次让先生得逞。
以至于每每次日醒来,都是羞臊难当。
到了这几日,师父说成亲之前,不可再见面,她便只能避开先生。
可她早已习惯了与先生的朝夕相处。
因而每日都是煎熬无比。
一次次往先生所住石室走去,走到半路才猛然惊觉,只得又往回走。
而到了夜间,则更是难熬。
好在几乎每夜都能梦中与先生相会,只是醒来后总免不了要偷偷清洗亵丶
裤。
有次被师妹发现,真是吓得魂儿都差点飞走,一次次叮嘱她不得说出去。
好在如今终于拜堂成亲,日后便可以日夜陪伴先生,且无需再有任何顾忌。
一念及此,李莫愁便禁不住心神激荡,一股莫大的欣喜在胸膛中涌动。
但与此同时,她心底却又浮起一股深深的疑惑。
为何当年认识陆展元时,从未有过与先生在一起时的这般感觉?
没有倍感欢喜丶甚至渴望的肌肤相处,没有分开不见后的朝思暮想,更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丶令人面红心跳的梦。
如今想来,或许只是因为她救了陆展元后,陆展元才对初入江湖的她颇为关切照顾。
而心思单纯,未经世事的她,便将这种朋友间的关照,当作了两丶情相悦。
「贫道与先生————才是真正的两丶情相悦。」
一丝恍悟升腾而起,李莫愁只觉执念尽去,心中豁然开朗。
再看向先生,更是眼波如水,胸中柔情无限,忍不住往他怀里挤了挤。
只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觉难以言喻的酸丶胀与酥丶麻如潮水般席遍全身。
尤其是双丶腿与腰肢,竟是使不上丝毫力气。
而某种像是撕裂般的隐秘痛感,更是让她禁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之前那烛火摇曳,红帐翻丶浪的画面,旋即便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
「嗡」的一下,李莫愁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上了面颊,耳根迅速变得滚烫起来。
「先生————他怎能想出那麽多可恶的法子来,真————真是坏透了。」
李莫愁羞不可抑,忍不住伸出小手,偷偷摸索片刻后便要往下一掐。
可是还不曾用力,李莫愁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又慌忙松开。
却觉自己腰间一紧,下意识地抬起眼睛,就对上了一双火热的眸子。
「我丶我————」
李莫愁便似偷鱼吃被抓的猫儿,双颊滚烫,眼神躲闪,眉间尽是羞意。
以前刚从西毒那逃出来的赤练仙子,神色始终是清冷的。
此后,真清冷,就渐渐变成了假清冷,到了现在,便连假清冷都维持不住了。
眼波流转间,媚态毕露,颠倒众生。
「娘子,饿了麽?」
「要不要先起来吃点东西?」秦渊轻抚着李莫愁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柔声一笑。
「不饿!」李莫愁一个激灵,羞红着脸摇头。
「不,你饿了,真的饿了。」秦渊搂紧了怀中佳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啊?」李莫愁心头狐疑,红唇微张,眼波迷蒙,水光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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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来晚了,今天二合一只有六千字,又不能过线,又得写出点趣味来,写得脑阔疼,比写一万字都累(以上不计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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