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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古钺思索的时候,此时庭院之内出现了些许的动静,只见两名老者在刚才的那个中年男子的带领之下进入了巨蝎门的内院之内,两人此时很是平静,看来这两人就是巨蝎门四大舵主里面的人物,不过巨蝎门有四大舵主,算着原先得大舵主,应该还有三位才是,这才请来了两个。
此时当三人走到了大堂门口的时候,那两名老者冲着灰衣老者挥了挥手,然后二话没说往屋内而去。
灰衣中年男子冲着两名老者拱了拱身子,然后转身而去。
古钺此时悄悄的从一座西侧的屋脊之上落入了庭院之内,然后藏身于屋檐之下,这里正好是灯火照不到的地方,于是他就顺着墙角往大堂那里移去,由于怕打草惊蛇,是以古钺在施展轻功的情况之下加上了蹑手蹑脚,此时的他如果让那四个徒弟看到,恐怕又得大笑了几下,仿佛一个过街的老鼠,小心翼翼的姿态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
这也没办法,虽说巨蝎门四大舵主得武功比李蛟龙了不少,但是在人家得地盘上还是小心为上,不然可就真的搬了石头砸自己得脚了。
对于此时自己的德行,古钺却是不放在心上的,心里只有一个事儿,就是他倒要看看巨蝎门身后的势力是怎样的,不然心里没底儿,正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嘛!
古钺的速度很快,不到数息的时间就已经倒吊在了大堂的屋檐之下,此时他透过一扇窗子的缝隙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灯火通明,一条长有三丈,宽有一丈的黄木条桌放在大堂正对大门儿的地方,桌子的两边各摆放了将近三十张太师椅,桌子的两端也各有一条,从这就可以看出巨蝎门的气派,不用说,这里就是刘小环当初和门内人相见的地方。大堂的后门是连接着厨房的,此时只见一个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托着放着大鱼大肉的托盘从后门鱼贯而入,然后将这些托盘恭恭敬敬的安放在条桌之上。
此时刚才的老者坐在条桌面对大门的太师椅起左边第二个位子上,面对大门得那个位子可是巨蝎门最尊的,平时恐怕也只有刘小环才有资格坐。
就在三人刚坐下没多久,这是脚步声起,一名看起来二十岁左右得年轻男子从大堂屏风左边走来,这人个子不高,身材还有些发胖,皮肤白皙,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得样子。
三位舵主见了年轻男子,都纷纷站了起来,冲他抱拳躬身,道了一声“副门主”。
“ 哎呀呀,三位叔叔这可就见外了,大过年的,平时的这些礼节,我看就免了吧!”
年轻男子那鼠眼一样大小得眼睛漫不经心得扫了众人一眼,随后露出一副老好人得笑容,连忙道。
“此人就是刘冕?”
古钺此时心里道。
今天古钺让孙海他们去打听关于巨蝎镇这几天的事情,他们当然也打听到了这几天争门主之位的两个主家名字。
刘冕说完,呵呵一笑,正要做门主位置左边副门主的位子,随后停了下来,又是呵呵一笑竟然坐在了门主的位子。
其余三位舵主见刘冕如此,也没有指出什么不是,而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
这时,又有脚步声起,屏风右侧人影一身,一名看起来和刘小欢由五分相似的妙龄女子走了过来,这女子眼光犀利,看起来犹如藏着两柄刀子,和她对视很让人不舒服。
“哼!二哥你还没有当上门主呢,那可是门主应该坐的位置,恐怕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坐吧?”
从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古钺看见后来的女子,当她看见刘冕的时候,冷笑道。
“哼!该不该坐,恐怕也轮不到你刘小玲在这里对我说三道四!”
坐在椅子上正对着大门的刘冕冷眼瞧了瞧刘小玲,微微一笑,右手捏着一盏青瓷杯子道。
“哼!我说刘冕,你真是把自己当盘儿菜呀,叫你一声二哥你倒摆起谱了?谁不知道你那点儿破事儿?”
刘小玲此时冷哼一声,显然已经动怒,冲着那名叫做刘江东的老者横眉冷对道。
“我说弟妹,咱们都是自家人,何必一见面就如此呢?再说了今天是除夕夜,大过年的咱们应当和和气气不是?有什么事儿,咱们等过了年再说也不迟!”
这时大堂的门口站着涂郁冲着众人笑道。
古钺瞧着门口,嘴角一撇。
和涂郁一同前来的有一名老者,只见他冲着刘冕他们微微拱手一笑,走了进去,坐在了巨蝎门三舵主的对面,不用说这位就是四舵主了。
“姐夫,你少在那里当和事老,你那和稀泥的功夫在我面前可没有用!”
刘冕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之上,没好气儿的道。
涂郁被刘冕这么一说,尴尬的一笑,也不再说话,挑了一个椅子坐了下去,他虽然时刘小环的丈夫,但是在在座的这些人面前地位却是最低的。
刘小玲此时仍然瞪了一眼刘冕,坐在了主位的右侧第一张位子。
这时又是一阵脚步声起,刘氏从屏风的左侧轻摇的走了出来,她冲着众人微微一笑。
刘冕见自家母亲来了,也不好意思霸占着门主的位子,连忙给刘氏让了让,坐在了刘小玲的对面。
刘氏一点儿也不见外的坐在了门主的位子。
“小环虽然走了,但是这个年咱们还是要过!”
刘氏此时唉声叹气的道。
说完,刘氏竟然挤出几滴泪来,看的古钺心里面一阵子发毛。
“娘,您就别伤心了,哭坏了身子女儿会心疼的!”
刘小玲连忙安慰道。
刘冕也不劝,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时,有几名丫鬟已经把一些大鱼大肉端到了这些人的面前,并给他们倒了酒。
涂郁不喝酒,只是不停的把玩着酒杯。
此时大厅之内的气氛很是尴尬,除了静悄悄的,就是那些往来于桌椅之间的丫鬟的脚步声。
古钺就这样倒吊在外面双手抱胸的瞧着堂内的一举一动,犹如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