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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评论区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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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四十六章洞房花烛夜
    流喧说:“刚刚你明明还收了别人的礼物。”
    我说:“那也……”话未说完,我就被腾空抱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一圈,我半句话变成了惊呼,我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几分激情和狂野,紧紧地拥抱,手指抚过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飞扬的黑发,流灿的眼眸,性感的唇在微笑,“我很快乐,雅儿不快乐吗?”
    我又被流暄看的出了一阵汗,流暄今天的表情一直都怪怪的,让我有心跳加速,想转身逃跑的冲动,我咽了一口吐沫,“不是快不快乐,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脸忽然红了一片,
    流暄的眼睛眯起来,我看着他漂亮的嘴唇,有是让人眩晕的性感和柔软,“如果我说是认真的呢。”
    “那……”一个字刚出口,嘴唇就被吻住,轻柔的****,若有若无的碰触,弄得我浑身都不对劲,仿佛人在半空中漂浮非常不真实,我下意识地用力去抓紧流暄,以前我们也有过亲近,甚至在一个床上睡过好多次,可是都不像今天这样,这种时紧时松的拥抱,仿佛是一团火烧在我身上,我抬起头,然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亲吻落在我扬起的脖颈上,细细的吻,夹杂着喘息和拥抱。我的语言开始变得细碎,像是在呜咽,“流暄……你……”话总说不全就被身体里难言的感觉所代替,微张地嘴里化作一阵低沉的喘息。沙哑的单音。
    这是怎么回事,流暄想干什么。他抬起头,抿着嘴角,眼睛在闪亮,小心翼翼地,“让我爱你好不好?”
    为什么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碎一个珍贵的梦一样。我看着他,手慢慢地抱住他的后背。流暄,你的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沉,是什么让你压制着,好多话不肯说出口。靠紧他,双臂紧收,给我勇气,我不喜欢你的这种孤独和绝望。
    在流暄地长发里。我找到了一片月桂花瓣,抓住,捏在了手心里。
    鲜艳的窗幔,在烛光之下,像大片大片地月桂花,娇艳,颤抖,鲜艳的纹理。我们是在花朵中的********,在缠绕,彼此深入,让对方的身体在激动中染上了一层红色。我的脚在颤抖着合拢,咬紧嘴唇,扬起脸。恍惚中,清楚地看见了月桂树下,被我压在树干上的少年,他静静地看着我,深谙的眼神中平静中隐隐透出许激荡,这世间有许多东西会转眼消失,而有些东西是永恒不变地,犹如我记忆中的这片月桂树林,艳丽的月桂花开满了整个世界,绽放着。一直不会溃败。等待我的少年,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
    可是我一直彷徨。惶恐,一直不肯实现誓言。
    白砚说的对,完美的东西会震撼人,但是不会永久的留在人心里,因为想保存这份完美实在太辛苦了,人喜欢把美丽的东西占为己有,但是并不喜欢照料。
    就像我对待月桂花,我只会欣赏它地猛烈,沉静和妖娆,但是从不曾有为它施肥浇水的念头,因为在我心里,它会永远坚韧地开放在天的尽头,在阳光下展露它的风姿,等待我随时回头。
    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是一个自私,残忍的人。
    深夜里我们紧紧地拥抱,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身体和思维得到的却是完全地放松,躺在流暄怀里,窗外彻夜的欢庆已经接近尾声,我摸着流暄的胸口,感觉着他的心跳,流暄把手伸过来,和我十指交叉。
    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想马上睡去,可是我还有话要说。又往流暄身上依偎了一些,“船都已经造好了吗?准备什么时候走?”
    流暄勒紧我的手指,“就这几日,你肯不肯和我一起走?”
    我点头,“我早就决定要跟你在一起,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去,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流暄停顿了半晌,然后才问我,“你想离开我身边?”
    我抬头看了看流暄依旧潮红的脸,心中浮起一丝不舍,但还是咬咬牙,狠心说出来,“我知道你想要整个天下,我现在已经有能力替你独挡一方,我只是想做你的助力。”
    流暄说:“做我的助力,不必离开我身边,那边的情况你不清楚,所有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说:“你攻打各国,总要分多路人马,我在你身边地话,你要让谁去?风遥虽然脾气直了一些,但是做事也算滴水不漏,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在谷中,白砚救了我一命,他后背伤地太厉害,已经不能恢复伤前的模样,如果你让他独当一面,我会放心不下,所以我要和他同行。”流暄脸上地红润退去,变成了以前的苍白。我把脸缩在他怀里,“你不要乱想,白砚救了我,我是要还他的人情,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想这样。现在江陵城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我需要取得他们的完全认可,我想要独立起来。”我顿了顿,“而且我答应你,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回来看你,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流暄,你等着我好吗?等着我。”抽出手,抱紧他的腰,相信我,等着我。
    天渐渐地放亮。流暄摸上我的脸,低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这个时间不会很长。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过了这次,我以后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得到这个承诺,我忍不住微笑,闭上眼睛,在流暄怀里深深吸气,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放下。我睡了过去。
    ***************说明一下,其中不健康情节按照要求都删除了,大家表太遗憾,不行去看实体书吧**************
    后面补充一些东东,没必要看。
    “额娘,”吃完了手里地点心,觉得脑顶热热的。一抬头,果真就发现我的“额娘”又看着我失神了。
    听到我的声音额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眼圈红了红险些掉下泪来。“静兰啊!吃饱了吗?让那木珠再下去给你准备点?”
    伺候我的丫头叫那木珠,因为我这次从马背上掉下来,差点没有被阿玛处死,好在我关键时刻醒转,央求阿玛饶了她一命,可能是因为我这次摔的因祸得福,从又聋又哑又瞎摔成了正常人。阿玛和额娘大为高兴,才大发慈悲放过一干下人。那木珠感激我救了她,对我更加尽心尽力,成了我身边最贴心地丫头。
    我这身子原来的主,先天缺陷太多,养在深闺未曾识,这倒便宜了我,用不着花心思装失忆了。我现在地身份叫博尔济吉特※#8226;静兰。是科尔沁草原博尔济吉特※#8226;莽尔汗台吉的女儿,年芳十岁,我掐了掐手指,似乎史书上没有我这一号人,看来我这一生大概过的很平淡,没错。追求平淡是所有穿越过来人的愿望,我可不想卷入争夺后金汗位、争夺大清帝位等等的漩涡中去,然而事与愿违,大概从我穿越到这开始,就是从博尔济吉特※#8226;静兰,真正睁开眼睛,听到声音,说话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和这两件事,和涉及到这两件事的人有着千丝万缕。说也说不清地关系。
    “静兰。你怎么样了。”人没到,声先到了。
    “十五阿哥……”门口的奴才刚呼一声。一个白色的人影就闪了进来。
    自从我醒来开始,探望我最频繁的就是多铎,每天都变着戏法的哄我开心,此刻他手里正举着一个玉面人人,乐嘻嘻地撩袍子走进来,红彤彤的脸就像是一个大苹果,眼睛里都是阳光般的笑意。
    看着他这般可爱的脸,不由地我想到,他比多尔衮还早死地命运,不禁心里有几番酸楚,原来人家说“看三国流眼泪替古人担忧”,我现在是明知道古人的命运,自己又生活在他们中间,无可避免的身心都在随着他们起伏。
    “多铎给安布请安,安布吉祥!”一见我额娘在,多铎规规矩矩地弯腰请安,眉眼间那股子尊贵和得意之色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毕露无疑。(满语称呼阿姨、姨母叫做“安布”)
    也难怪,这个时候是他额娘乌兰阿拉※#8226;阿巴亥最受宠的时候,子以母贵,多铎和多尔衮在努尔哈赤面前自然红的紧。只可惜再有两年……
    “十五阿哥快起来,哪有那么多虚礼儿,按理说你应该喊我一声姨娘才是,我跟你母亲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看到你那眉眼,让我想起了你的母亲,亲切地紧。”额娘笑看着多铎,眼睛里掩盖不住满意的神色,看到我眼里,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满人都早婚,多尔衮才十二岁就娶了十岁的小玉儿,想来我已经十岁了,也到了物色对象的年龄,虽然在这里是正当的事,可我毕竟是个外来人,看到大人为一个十岁小孩安排终身,浑身都起了虚汗。
    我是百般不愿,多铎却煞有其事地又躬了躬身,将脸上的笑意都收去,摆上少有的一本正经模样“额娘也交代,让我有空多和姨娘亲近亲近。”
    额娘脸上笑意更深,连连点头。
    完了,看来多铎这个小鬼早就惦记上了静兰那个本主,要是我告诉他,现在这个静兰已经有三十多岁了,我担保他不敢再动这个心思。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们两个年龄相仿多聊聊。”
    额娘站起来,向外面走去,明显是在给这小鬼腾地儿。
    多铎又说了些客套话,额娘身影刚走出他的视线,他立即调皮地冲了吐了吐舌头。“静兰,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他指着手里的面人儿,扬了扬眉毛。
    不就是孙悟空么,这种面人儿,我很小就玩过,一到过年地时候北京庙会上这种东西有地是。可是我现在是那个瞎了八年,大门不进二门不出地静兰格格。我只能说“不知道!”
    多铎早就知道了我的答案,听我说完。一溜烟跑到我床前,坐在我身边,兴致勃勃地扬手中地面人儿,“听说是从京城里来的,你瞧捏的多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心中狂吼,我都老三十地人了。哪有心情跟他玩面人儿。碰见无聊的事困意就来了,我不禁打了个哈欠。
    “静兰,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都是缠着我玩地吗?”多铎晶晶亮的眼睛看的我发毛,他不会看出我不是那个静兰了吧!转念一想,一个小屁孩我还怕你么!
    “这些都是小孩儿玩的,我不喜欢,要不你带我出去转转吧!”
    听我这么一说。多铎本来暗下去的脸,立即又活分起来。“好啊,二哥和八哥都在练武场呢,要不要去看看。”
    八哥和二哥,那就是皇太极和代善了,我还真想看看皇太极长的什么模样。我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拉起多铎的手,“还磨蹭什么,快走啊。”
    多铎小麦色地脸红了红,我也没有在意,只觉得他的手在我手心里转了一下,反过来扣住了我的,然后紧了紧拽着我向前跑去。
    “十四阿哥你要带格格去哪啊?”那木珠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远,多铎义无反顾地带着我飞奔,一路上引来不少人诧异的目光。
    不过被人拉着跑的感觉还真好。清新的空气涌进肺里。蓝蓝的天,绿油油地大草原。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我觉得全身乏力再也跑不动的时候,多铎这小鬼终于停了下来。
    “瞧,那就是我二哥和八哥。”多铎这一说话,引得众人都纷纷看向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在较量,围观的人还真不少。
    背着我们的两个修长的人影,各自专注地凝视着前方的箭靶,然后从容不迫地弯弓搭箭,拉到满月,手指一松,白色地羽箭便如流星般疾射而出,“咻”地两声,两只箭均正中靶心,瞧他们射箭的姿态,也透着几分雍容华贵的皇子气派。
    “好!”多铎大吼一声,引得两个人回过头来。稍微发福的那个大概是代善,年纪也大一些,眼睛里多一分亲和少一分睿智,皇太极方正的脸,一双和多尔衮差不多的黑眸,虽然也是简单的青衣长袍却透着几分威严。
    “大贝勒,四贝勒吉祥。”我连忙躬身向皇太极和代善请了个安。(皇太极虽然排行老八,但是管理镶白旗,是四大贝勒之一,被努尔哈赤封为四贝勒。代善则被封为大贝勒。)
    代善向我抬了抬手,面目和善“不必多礼。”
    皇太极眼睛扫过我,微微怔了怔,仿佛思考了一瞬,然后将手里的大弓扔给下人向我走来,“怪不得半天瞧不见你影,原来……”皇太极上下打量着我。“这是哪家的姑娘。”
    “八哥,这是莽尔汗台吉的女儿,静兰。”多铎好像不大怕他这个哥哥,连礼都省了笑嘻嘻地回答,看他眼睛里对皇太极极为崇拜地神色,不禁让我想到两兄弟将来视同水火地关系,古今上下有多少人为个皇位争的你死我活。
    “莽尔汗台吉,莽古思贝勒地弟弟!听说只有一个爱女,没想到才这么大。而且不是说……”皇太极看了看我,嘎然而止。
    我当让知道他灼灼的目光从我的眼睛上打量到耳朵和嘴巴,我曾经不就是个伤残人士么,有什么好惊讶的。于是我挺了挺身迎上那抹探究的目光,他微微一愣,瞬间回复了平静的目光,跟我对视起来,仔细打量一下,皇太极虽然不如多尔衮那么英俊,但是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沉静而淡然,也许就是这样他才能不声不响轻而易举地夺得汗位,也就是这样才能让四大贝勒主动屈膝于他,请他登上宝座。
    “八哥。听说你又要随父汗出征,真是让人羡慕啊!将来我也要铁马金骑征战沙场,我们爱新觉罗家的男儿就该如此!”多铎不知道什么时候淘了张弓出来,搓搓着手,我和皇太极对视地功夫,他已经弯弓搭箭射出一支羽箭,虽然没有皇太极和代善射的正。但也算是中了靶心。
    代善一直在一旁站着,脸上都是慈爱的笑容。我就是对这个胖子没有什么好感,就是他背叛多尔衮,胆小怕事一辈子庸庸碌碌,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教育不好。现在听了多铎的话,代善不住地点头,宠溺地摸着多铎的肩膀。
    哼,我心中一声冷笑。多铎你可要看清楚,就是这个人亲手把你们兄弟推到悬崖边,又害死你母妃,如果不是他,你哥哥多尔衮就是将来的太宗皇帝,心里想着口中就忍不住反驳起多铎地话来,“那可不行,要追逐天下文韬武略。一样都不能少。”
    我虽然表面是反驳多铎,其实是不给代善面子,果然,代善的脸色变了变。
    “静兰,你别打岔,我可不喜欢汉人那玩意。男子汉大丈夫战场上才能见真章。”
    据历史上记载,多铎好战排斥汉人文化,果然不错,我也懒得跟他较劲,“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转头瞬间我却看见皇太极闪闪发光地眼睛,一直盯着我,看见他的眼睛我心里一缩仿佛有被看穿的感觉,不禁后退一步。
    “没想到格格这么小就有这样的见解。”皇太极紧盯着我不放松。
    “四贝勒说笑了,静兰只是从阿玛请的先生那里学来一些。四贝勒七岁就管家。二十岁就随着大汗征战沙场,倒是让静兰敬仰的紧。”说出这些话。我心里已经狂喊,如来佛祖保佑,但愿清史里面记录的不错,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皇太极眼睛一暗,随即自嘲地笑了笑,目光中有丝恍惚。
    皇太极瞬间表现出来地脆弱,倒出乎我意料之外,根据历史记载现在的皇太极应该已经羽翼丰满,而且颇得努尔哈赤信任,现在他的样子倒是像被人遗忘在一旁的小人物,他那份自嘲仿佛在说,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枉然,因为根本无法得到任何人的重视。
    “二哥,听说最近父汗赏了你几匹大宛良驹,能不能送我一匹。”多铎很不在意我和皇太极的对话,一味地缠着代善。
    连小鬼都知道谁受宠……想到这里我不禁心里一颤,难道历史记录有误,代善根本没有因为德因泽造谣他与阿巴亥有染一事被冷落?他现在还是努尔哈赤继承人的第一候选?
    “去年父汗不是送了你一匹吗?”代善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还是那份喜气洋洋的神色,刚刚没有注意到,他地穿着明显要比皇太极讲究的多,尤其的腰间还绑了条玉带扣,更显的地位超绝。
    多铎撇了撇嘴,“我那匹马前两天得病死了。二哥你就送我一匹嘛!”
    代善经不起多铎死缠烂打,知道他今天势在必得,于是拍了拍多铎肩膀,“就送你一匹,今天晚上我就叫人给你送去,不过我们说好,别让十四弟再给跑死了,大宛良驹也经不起他那么折腾。”代善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瞄了我一眼,我竟看见他眼角精光一闪,仿佛是在提点我一般。
    多尔衮跑死一匹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正若有所思间也看见皇太极释然的笑容,这个家伙又知道些什么?
    多铎讨了马也不再纠缠,冲我使了个眼色,向代善和皇太极告退。
    一路走来,我一直在思索代善的用意,想着想着我地手爬上了受过伤的右臂。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仿佛感觉到有人帮我擦过药膏,后来手臂才好的特别快,难道是……
    “多铎,多尔衮为什么跑死一匹马?”
    多铎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颇不甘心地嘟囔,“没什么!”
    “多铎!”我停下脚步,大吼了他一声。
    “好了好了,本来该我去的,但是谁都知道整个后金十四哥马术最好,所以……”
    “所以你让多尔衮去建州帮我取药回来是么?”我预测到大概,小心求证。
    “是啊,不过十四哥真的很快,天刚亮就回来了。”
    什么?****时间,多尔衮从科尔沁往返建州,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为了我跑死了一匹马,我的心被多尔衮牵动起来,不!我本来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我来到这里只要平平安安了此一生就好,我不愿意和爱新觉罗家有任何的瓜葛。可是他给我涂药时,手臂上那种清凉舒适地感觉是那么地清晰。可是那天,不是他大婚的日子吗?新郎官半夜失踪也没有人管么?我心底油生出一抹不好地预感。
    “多铎,为什么最近都没有见到多尔衮?这次他也从建州到这里来了吗?”从我摔马到现在已经有半年了,这半年我没再见过多尔衮,原本我以为我们只不过是偶尔相识,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可是现在,我已经说不清自己复杂的心情。
    那个少年揪挽弓射天狼的男人,那个为大清赢得最终胜利的男人,在他的大婚之夜为我取药,又为我上药,他这样做,能够让我再平静下去吗?
    “十四哥他……”
    “呦!今天是什么日子,该出来的都出来了。”熟悉的一声嘲弄,远远地传过来,我一转头发现了一抹悠闲自得的身影此刻正坐在草地上,薄薄的嘴唇敏着一根三叶草,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懒懒散散地瞟着我。
    “呃,”我慌忙甩开多铎的手,竟然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哥,你怎么来了,”多铎仿佛并没有在意我的举动,欢喜地冲多尔衮跑去,身后的那条辫子随着他的身体一扬一扬张狂地跳跃着,我怎么看怎么别扭,油光闪闪就像一条猪尾巴。我忍不住低下头“噗哧”笑了一声。抬起头来,意外地碰上多尔衮深沉的目光。
    “父汗去东京前,母妃为我求了情。”多尔衮一边回答多铎的话,一边毫不避讳地看着我,墨一般的眼眸下隐藏了许多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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