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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善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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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克斯漂亮的脑袋靠在哈利的手臂上,珍珠般的眼泪滚落,哈利中的蛇毒、被咒语灼伤的皮肤还有扎了许多碎石的腿全都好了。
    “破鸟!滚开!”里德尔刚注视着蛇怪彻底倒下,扭头就看见哈利竟然已经被邓布利多的那只破鸟疗好了伤。
    啊?
    才一个转头的功夫,这么快?
    哈利捡起蛇牙躲开咒语攻击,他现在有武器了,剑还插在蛇怪的尸体上,但有蛇牙就够了,蛇牙中空的管道内一定还有不少留存着的毒液——这一点他倒是记得在魔药课上听过。
    福克斯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旋风一样地飞出一道金红色身影,从马古利斯冰凉的手中迅速为他叼来了那本日记。
    没等里德尔的下一道咒语落到自己身上,哈利毫不犹豫地把蛇牙扎进日记中。
    刺耳的惨叫和哀嚎在密室内可怕地回响。
    邓布利多在这些象征阶段性胜利的尖叫中拉着斯内普走回入口处。
    他们在外面稍微等了等,哈利跪在昏迷的罗恩面前,赫敏的生命力大多回到了自己体内,她现在已经醒了,但是身体依然虚弱。
    赫敏在入口附近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却被瞎了眼睛的蛇怪用身体打晕,丢进通道里。
    罗恩则是被自己的破魔杖打晕了,失控的咒语伤害恐怕需要一些恢复时间。
    又等了几分钟,邓布利多解开幻身咒,自己率先走了进去——看上去是匆匆忙忙,刚赶到时的模样。
    “我们也进去吗,教授?”欧根妮问,“他们两个还需要救治。”
    “等会,”斯内普低声说,“邓布利多需要几分钟时间,表扬他们的送死行为。”
    欧根妮侧着身把耳朵又贴近了些,隐隐约约听到密室那一头正如教授所说,邓布利多正在给哈利灌输爱和勇气的伟大。
    过了会,欧根妮听到邓布利多说斯内普教授很快会到,赫敏和罗恩将由他护送回校医院好好休养,而邓布利多似乎想让哈利单独去校长室聊聊。
    欧根妮又摇了摇教授的胳膊,“走吧,教授,被点名了。”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跨步进去。
    哈利的笑容随之凝固在脸上。
    场面突然安静。
    欧根妮捏着赫敏的脸看了又看,再举起魔杖指着她,嘴里念念有词,魔杖从上到下捅了一遍。
    马古利斯参与这件事,赫敏被卷入其中,这是从没预料到的。
    邓布利多说话了,“西弗勒斯,麻烦你把格兰杰小姐和韦斯莱送去校医院,我看哈利没什么问题,我想要和他单独谈谈。”
    斯内普的鼻音敷衍地嗯一声,魔杖在空中转了转,变出两副担架来,让昏迷的罗恩飘了上去,赫敏则由欧根妮扶着在担架上躺好。
    斯内普转头对倒在地上的蛇怪用了一个哈利他们看不懂的咒语。
    耀眼的光芒笼罩那个巨大的身躯,但蛇怪似乎没有因此发生任何变化。
    不知道这个奇怪的咒语起什么作用。
    哈利在光芒散去后再次看到了不远处的遇难者,他刚刚因为朋友平安无事而开心起来的心情又瞬间低回谷底。
    有人死了。
    他没能阻止。
    日记本是从他这里被偷走的,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说不定能避免——
    邓布利多看到哈利怔怔地望着那具尸体,语重心长地说,“不要怜悯死者,哈利,怜悯那些活着的人。”
    哈利没能听懂,他很困惑地抬头望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同往常一样微微笑着,现在不明白没关系,只要记住这句话,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再次想起并且理解话语中深刻的意义。
    到那时,教育才算真正完成了。
    欧根妮并不期待哈利能明白这句话,感悟常常需要经历痛苦的打磨方能成型。
    “我不能让她冷冰冰地躺在这里。”除了偷窃日记本后被伏地魔吸走生命,哈利不知道其他事情,也没必要让他知道。
    他想,至少要把她带到温暖的地方,阳光能照亮的地方。
    赫敏一直虚弱地躺着,没看到尸体,但是从他们的话里清楚听出有人身亡了,她想支撑着爬起来,但又被欧根妮按了回去。
    “你需要静养。”欧根妮提醒她,然后跟着担架一同往外走。
    那些担架在通过弯曲的管道时也灵活地弯曲了。
    庞弗雷女士焦急地等在校医院大门外,她放轻脚步声但是一直来回不停地走动,时不时紧张地望向楼梯。
    她很快看到斯内普身后跟着两抬担架,立刻走上来压低声音问,“都找到了?他们怎么样——梅林的胡子——可怜的孩子们——”她查看了罗恩的伤势,又看看赫敏的,“马古利斯呢?”
    她的疑问迎来了可怕的沉默,斯内普把担架移到两张闲置的病床旁。
    罗恩被斯内普简单粗暴地平挪到床上,整个身体无力地躺在被子上面,庞弗雷女士轻轻地把被子抽出,盖到他身上。
    赫敏的情况在庞弗雷女士看来十分怪异,除了肋骨被挤压折裂了几根,似乎还有奇怪的原因导致她精神很差。
    斯内普站定着和欧根妮对视几秒,她就好像听到指令似的点点头。
    庞弗雷女士完全不明白欧根妮从这一个眼神中获得了什么信息,她匆匆地追上斯内普小声挽留要求说明情况,但是后者好像堵上了耳朵似的,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给她留下一阵拂面的风。
    欧根妮拿起病床旁的水壶倒了一点水在杯子里,喂赫敏喝下。
    效果立竿见影,赫敏昏沉沉地倒头就睡。
    庞弗雷女士快步向她走来,用耳语般的声音问,“格兰杰小姐这是——”
    欧根妮用手半掩着嘴唇说,“受到密室怪物的袭击,斯内普教授会熬好适合她恢复的药,我会负责准备一些其他的,需要借您的配药室一用。”
    “那么韦斯莱先生——他像是受到严重出错的咒语伤害了。”
    欧根妮回答,“罗恩的魔杖坏了,断成两截,我想他当时很有可能想要用一个缴械咒,这是他们在决斗俱乐部练习过很多次的咒语。”
    “我真希望他能换一根——那根惹祸的魔杖在他身上吗?”
    “不在,”欧根妮摇摇头,“独角兽毛,白蜡木,希望对您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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